“那下官只能,祝小胡大人事事顺利了。”那郡守笑着回应。

本来还待查下去,胡放一行人,却在此时,受到了朝廷将他们找回的诏书。

胡放咬着牙,心中有很多怀疑,如今都不能查了,也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机会,能来把他搞清楚。

“记得种树,这件事情还请郡守务必答应我。”胡放临走之前交代道。

“下官一定将它办好。”郡守知道他们被召回,便很是轻松的样子。

饯行的人群之中,有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女,披着兔毛斗篷向他快走了几步过来,胡放认出了她,郡守的小女儿,给他送帽子的那个,她好像是想和他说什么,胡放看到她被家人拉回,便不再关心了。

从周国的北边,再到魏国北边,一路向东,此时靖国的北边,也有事情正在发生。

此处是靖国的边境,草原和黄土泾渭分明却又接壤的地方,突兀得立着一个胡人独有的帐篷。

帐篷里,坐着的有两种装扮的人,一种是中原人的,一种是北胡人的。

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靖国和北胡私下进行交易的宴会,此刻正是欢声笑语,畅享宴席,奏乐歌舞的好气氛,上首坐着的北胡代表人和靖国代表人的对话却开始胶着起来。

原来是这北胡的代表,向靖国的代表范戥提出了一桩生意,因为涉及很多问题,让范戥很难决定。

“为何你们要突然买兵器?”范戥问道。

北胡人扭扭捏捏,到底不是范戥这种靖国商场油条的对手,几下便说了出来,原来是四年前,魏王带兵去打北胡,已经打到了人王帐的门口,多位王子都被生擒,可汗连放弃一个选别个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投降妥协。

最后的结果是,北胡被魏王逼得投降,魏王提出的不战条件是,要北胡所有的铁,也就是兵器,北胡如实做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初他们的那些兵器军械,早就被宣汉熔了,销锋镝,铸二十铁人,以弱北胡之民了。

所以这么多年北胡不生事,是因为他们手里没有铁,没有兵器,当了真·游牧民族好几年。

范戥知道这些后,在心里诧异魏王这么厉害怎么他不知道,魏国自己不宣传,自己身边也无人说。其次就是对北胡这么写年乖巧如鸡原因的感慨了。

范戥:这么说,还是应该感谢一下魏王了。

“过去你们无铁不生事端,我现在如果将兵器卖给你们了,你们反过来打我们靖国,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我更是要成为大罪人了。”范戥此刻还是很坚定,很清醒的拒绝。

“我们不久前,找到了一座新的铁矿。”北胡的代表喝了一口酒,抛出了一个能让范戥感兴趣的底牌。

北胡找到了铁矿,自然是可以自己炼制兵器的,但不知道怎么,这几年北边越来越冷,可能还有海拔的问题,好的铁器兵器,在北胡常居的地方,一般炼不出来。

“所以,我们才来求助于您啊,范大人!你的担心,多虑了,我们要是有了兵器,自然是找魏国人去报仇,抢回我们的铁,我们的钱,我们的粮食还要土地……怎么会反过来打对我们有恩惠的靖国呢?”

范戥自然是动心了,但是当他问北胡人要多少的时候,他震惊了:“这么多?”

他不管朝中之事,也知道北胡人说出的兵器数量很巨大,很恐怖,很危险。这个数字,靖国怕是给不出。

“太多了,更何况我还要启奏王上,才能通您做这桩生意。”范戥说道。

“哎!范大人,多点的大生意不好吗?我们也不是要你立刻便拿出的啊,缓几年也行,至于你们王上……呵呵,说真的,我是更愿意同您做生意,这么些年,您可是一直对我们很实惠的。”那北胡的代表脸上两坨红,看样子已经醉了。

他接着说,“若是范大人来,我们愿意给您铁矿的十之七分的利益,权当给范大人为我们将铁转为兵器的报酬了……不知道,范大人愿不愿意呢?”

范戥:十之七八的分利,听起来……让他无从拒绝呢。

而后没过多久,范戥就算清了自己的得失,不就是走私军械吗,他干就干了!

三年后。

吴国,南池书院。

“哼,这下这老东西可走了,早看不惯他了”鹤引揣着袖子,在平台之上看到代不群杵着竹杖离去的背影,恨恨地说道。

“这代不群原先仗着太子的威势,在书院广收门徒,很是风光,我还以为他将来还会成山长呢,没想到啊。”一个先生在鹤引旁边唏嘘不已。

“谁让太子死了呢,他也是墙倒众人推,他这些年收的那些弟子,可没有一个敢出来送他……不过照他原先那般对二王子,我觉得他不仅是书院,恐怕连吴国都待不下去了吧。”

“可别说了,二王子马上就要登基成为新王了!”一个先生知道他们谈着谈着就容易无边无际,赶紧出来打住。

就在这群看热闹的先生们唏嘘着的时候,远处一个很是庄严威仪的车队向这边行驶过来。

旗子上,印有“魏”国的字样。

几位先生们站得高,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人来了,看样子排场不小,会是魏国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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