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言了。

“王上,此种职位,朝中不曾设,五国不曾听闻,百姓不知,边官亦未知,恐会认为施行无理,不遵不教也。”

宣汉看着这位御史,眼中透着深海一般的平静,缓缓道:“此官新设,还有一用,便是宣传,若生民何来认为无理,边官认为无理,便叫边官来说与本王,有何无理。”

魏王说道此处,似笑非笑,“本王也欲启用新人,御史之子瞿敏之也在本王选官之列,另有诸位太仆,御史之子皆在列。”

瞿御史面上纠结:“这……”。

身后一射之地的袁太仆偷偷拉扯了瞿御史。

瞿御史转过头去,只见袁太仆和其他同僚冲他挤眉弄眼,眉眼官司中透露着——你别坏我儿好事和算了算了。

瞿御史还在纠结中,一个太仆就上前谢恩,语调高昂:“王上英明,下官代小儿谢过王上。”

“……”

瞿御史甩着袖子唉声叹气的退下了。

仔细看了看眼中对王上热切,对自己凌冽的几位同僚,不难发现,全是儿子被留在魏王宫中当“质子”的。

下朝后,他不由找离他最近的袁太仆询问“你们这是早就知道了?”

袁太仆正了正自己的衣冠,诧异道“莫非你不知道,我说你怎么就当‘出头鸟’去了,怎么,你儿子事先没和你通过气吗?”

“自然是……”没有通过气,那小子难得回府,都没来向他请安,直说什么“和他没有共同语言”,哪里来的通气?

想来他还有些委屈呢,甚至觉得姓袁的语气里有炫耀。

但是这时候还是要当成通过气的,“自然是通过气的。”

不满姓袁的那种得色的模样,“我儿在宫中读书骑射都学得很好,但是这可是要出远门的差事,他年纪尚幼,又没有经验,我觉得他没拿能耐不愿让他去罢了……”

袁太仆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你不让他去你直接和王上说你单个就是了,我们的儿子为攒前程当然是愿意的……”

“总之,你别牵连我们。”说罢,甩开瞿御史,便走了。

“系统,查查我的成就值多少了。”

“计算完毕,宿主参加任务年第五年,截止目前共获得39999972成就点。”

嗯,可以活一个多月了,宣汉自己就换算了。希望这次安然度过旱灾,能让我多活几天吧。

虽然知道祭祀求雨没有用,但是宣汉还是要最出表率来,准备祭祀求雨。

这时候还没有帝王搞什么“罪已诏”,把无法避免的自然灾害当成自己治理不当的惩罚,宣汉当然不愿意背这个锅。

另外,他也无意做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人,有了第一个“罪已诏”的帝王,以后的帝王遇到自然灾害,心理压力该有多大都不知道,他也不想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第一人。

之后宣汉倒是也认真参与祭祀了,也像模像样得说了两句“如果上天对魏国不满,请不要降灾在魏国子民身上,惩罚当国王的他就好了”这种话。

因为他自然知道这种语言是没有任何实际力量的,有的也只有他不甚在意的“精神力量”了。

这两句话还让在场的官员感动不已,史官的笔触都像是对他难得的温柔了,听闻的魏国子民莫不感动,有些本来就冷硬尖刻的人,也不免为之动容,说起魏王的闲话来都“单纯”了不少。

其他四国的人对魏国向来偏见极深。

周国人向来最是看不上败给他们,还不思进取好多年的魏国,近年来却发现这个过往低贱的臣国有了些章法,出于各种各样的心理,他们对魏国肯定要嘲讽几句。

“漓河水位未降,魏王便说要干旱了,魏国贱民擅沽、钓,魏王尤甚,漓水因有人沽名钓誉才变清了!”

宣汉听闻后也不生气:呵呵,早晚有你们哭的时候哦。

又过了几日,章由进王城了,当天,便有人来报章由请示进宫,宣汉准了,让人备好了茶,在开物所和章由会面。

会面后,两人谈话的内容简略非常,章由是个商人,向来明晰事物的价值,知道最为宝贵的是时间。

看他已经不作方士打扮之后,宣汉有些好奇的问:“怎么,终于想好专心从商了?”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但是章由可以回答:“并未,炼丹是爱好,经商也是爱好,专心是不可能专心的……只是觉得方士这个身份多有不便罢了。”

宣汉一问,才知道,他还没回到王都,王都附近就有个不知道是不是“恶意竞争”的方士团队,在散播一个叫“章有”的方士所卖的丹散是劣质有毒的谣言……

被造谣得一头雾水,所以章由还未进城,就已查明这些方士打扮的人,都是一个方士奚褚的手下。

再一查,奚褚此人主要经营的,就是神仙散的买卖。

向来看不上这种东西,也不曾在在魏国售卖过的章由,更是摸不着头脑,真不知道哪里堵了别人的路子,叫人这样造谣传谣,对他的名誉进行损毁。

却转念一想,左右他这次在也呆不长,卖散的叫章有,也对不上他,便暂时不打算管了。

但是这个奚褚,以后还是要好好回敬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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