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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血需要空腹,第二天郁修竹向剧组请假,陪着夏栀到医院检查。

检验结果要一天才能出来,这段时间是郁修竹最难熬的时光。

他睁着眼捱到天亮,不久后,医院那边让他们去取报告,确认怀孕。

等到结果出来时,真正没有反应过来的反而是夏栀,她拿着报告坐在沙发里发呆,看着郁修竹不停地拨打电话,跟身边的亲朋好友报喜和处理后续的事情。

忽然间,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好似一切尘埃落定。

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要好好成长哦,爸爸妈妈都很爱你呢。”

这里有着一个小生命。

他和她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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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相较其他孕妇而言是比较轻松的,除了嗜睡之外,也没有什么孕吐反应。而郁修竹不知道去哪里看到的孕妇容易抑郁,对她更是百依百顺。

宝宝也很乖,按预期健康地成长。

期间郁修竹去书店搬了一箱书回来,每天闲来无事就是研究怀孕应该注意的事项,以及如何照顾孕妇的情绪等等等待。

夏栀都觉得他有些反应过激了。

郁修竹与剧组协商好拍摄时间,在预产期的前两个月,他正式结束了自己的工作,一心一意地陪着夏栀待产。

现在的医院都对孩子的性别保密,夏栀和郁修竹都不知道宝宝的性别。虽然郁修竹总说着无所谓,但夏栀经常看到他盯着她日渐圆润的腹部发呆,呢喃着“安之”这个名字。

快到预产期的一天晚上,夏栀开始宫缩阵痛。

郁修竹早就有了这一方面的知识储备,连夜将夏栀送去医院。

夏则言他们也闻讯赶来,一夜无眠。

等到第二天早上,夏栀羊水破裂。一开始就决定好顺产,郁修竹作为准爸爸进入了产房内助产。

将近十二个小时过去,宝宝还没能顺利出生,郁修竹的脸色并没有比夏栀好上多少。最后医生担忧会影响胎儿的心跳,和郁修竹商量后决定改为剖腹产。

由于是剖腹产,郁修竹不能再进入产房,回到走廊上等候。

夏则言他们见他出来,上前询问夏栀的情况。

但郁修竹心情实在太过低谷,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沉默地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剖腹产自然顺利了许多,手术过程中,夏栀是没有太多感觉的,但等到医生把宝宝抱出来的那一刻,她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瞬间也跟着泪流满面。

医生在清理宝宝口腔里的羊水,又给他擦好身子,夏栀虚弱地问道:“请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医生笑着说:“不用紧张,等一下会告诉你的。”

护士把宝宝清理干净,抱过去给夏栀看,说:“是男孩。”

夏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医生已经将宝宝包裹好,抱出去给家属看。

郁修竹见医生从产房出来,连忙起身,“我老婆现在怎么样?”

医生并没有正面回答,专注地讲着宝宝的一些特征,包括性别或者身上有没有胎记之类的。

郁修竹一句话都没听下去,抬眸看到刚结束手术的夏栀被推出产房,他直接越过和他讲话的医生,握紧夏栀的手,“宝宝,你怎么样?”

夏栀语气虚弱,“我没事。”

郁修竹不停地和她说话:“我刚刚都快紧张死了。”

“辛苦你了。”

“还疼不疼?”

“都怪我。”

……

郁修竹一路跟着夏栀到房间内,仍然絮絮叨叨的,夏栀插嘴问了一句:“弟弟呢?”

郁修竹突然懵了,“什么弟弟?”

“宝宝啊,”夏栀笑出声,敢情医生跟他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下去,“是男孩。”

郁修竹这才想起自家孩子被遗忘了。

这时候夏则言他们也都过来,说:“孩子被抱去打疫苗了。”

夏则言走到病床旁边坐下,“夏夏,感觉怎么样?”

“没事,”夏栀回应了一句,又看向夏则言身边站着的女孩,叫了一句:“嫂子。”

“好久不见,”池木温温柔柔地笑着,“辛苦你了。”

不久后,护工把宝宝抱回来,让他光着身子在夏栀身上趴着,据说这样会让宝宝产生安感。

夏栀刚做完剖腹产手术,不能动弹,下半身也没有什么只觉,宝宝只能趴在她的胸口处。

见夏栀无恙,夏则言他们起身告辞,众人都一天没合眼,夏栀也不愿让他们久留。让他们回去休息,改日再过来。

房间内就只剩下郁修竹一人。

他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坐下,观察着夏栀的表情,眼底满是心疼。

夏栀企图缓解他的情绪,和他讲话:“我们以后再生个女孩吧。”

“不要,一个就好了,”郁修竹对于这十几个小时的忐忑心有余悸,“我会心疼。”

宝宝趴在夏栀的胸口前熟睡,夏栀害怕会把他吵醒,只是和郁修竹轻声聊了几句,就没有再继续聊天。

她虽然不能动弹,但胸口处的压力却又太过真实。

右手依然被郁修竹紧紧地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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