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了她的口中。

&ep;&ep;只是出人意料,他这样的公子哥,照顾人时竟然很面面俱到,连饭后的漱口水,都替她准备妥当。

&ep;&ep;孔如琢真正体会了一回饭来张口的待遇,等她吃完了饭,蒲又崇才有时间将另一碗粥取出,敷衍地喝了下去。

&ep;&ep;孔如琢躺在床上看他,忍不住问他说:“你以前这样照顾过谁?”

&ep;&ep;这样无微不至,难道是前女友?

&ep;&ep;说起来,她还没有问过他,之前谈过多少女朋友,只是婚前和他说好了,就算有什么旧爱,也都得处理妥当,绝不能闹出什么笑话来。

&ep;&ep;那样的话,她好像有些吃亏。

&ep;&ep;毕竟因为入圈太早,她一直没找到机会谈恋爱。

&ep;&ep;他谈过,岂不是比她多了经验?

&ep;&ep;孔如琢是个讲究公平的人,必须要和他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现在知道自己吃了亏,看他的眼神就有些异样。

&ep;&ep;蒲又崇察觉到了,随手将餐盒收拾了放到一旁:“照顾我姑祖奶奶。”

&ep;&ep;“姑祖奶奶?”这个辈分有些大了,孔如琢好奇道,“能当你的姑祖奶奶,难道已经一百多岁了?”

&ep;&ep;“和我父亲差不多大,只是辈分高。”蒲又崇嗤笑一声,“若是已经一百多岁,也轮不到我来伺候。”

&ep;&ep;这不是孔如琢想知道的。

&ep;&ep;孔如琢旁敲侧击:“我还以为,你是照顾前女友照顾出了经验。”

&ep;&ep;蒲又崇挑了一下眉:“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ep;&ep;孔如琢被他问得愣了一下:“什么?”

&ep;&ep;“若不是看我不顺眼,为什么这样平白污蔑我的清白?”蒲又崇神情冷淡,似是冰清玉洁,高不可攀,“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又要翻脸不认人?”

&ep;&ep;什……什么夺走了他的第一次!

&ep;&ep;说得好像她是个女流氓。

&ep;&ep;孔如琢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站起来捂住他的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没有就算了。”

&ep;&ep;他却一脸严肃:“男人的名声难道就不是名声了吗?”

&ep;&ep;“是是是,是我不好,冤枉了你。”孔如琢头大,“这话以后我绝不会再提了。”

&ep;&ep;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下次注意。”

&ep;&ep;和他说话,简直折寿。

&ep;&ep;孔如琢精疲力尽地躺了回去,忽然想到,既然她在生病,是不是可以装一下可怜,趁机再提一下蒲又岑电影的事?

&ep;&ep;大概是孔如琢看他的眼神有些太热烈,蒲又崇忽然戴上耳机,点开了平板电脑。

&ep;&ep;“将董事会的连线接进来。”

&ep;&ep;他要开会,孔如琢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ep;&ep;蒲又崇开会时话并不算多,偶尔几句,也总起一锤定音之意。

&ep;&ep;折腾了一早上,孔如琢在他低沉清越的声音中,渐渐闭上眼睛睡着了。

&ep;&ep;等她猛地惊醒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蒲家大宅之中。

&ep;&ep;是蒲又崇把她抱回来的吗?

&ep;&ep;孔如琢躺在思考一会儿,思考不下去,到底还是起身。

&ep;&ep;她饿了。

&ep;&ep;夜色浓稠似墨,被掩映在厚重的天鹅绒帘之后。

&ep;&ep;孔如琢沿着回转的扶梯缓缓向下,本来想去厨房,走到一半却听到虚虚掩映着的花厅内,隐约传来交谈的声音。

&ep;&ep;一个冷淡,一个温润。

&ep;&ep;温润的那个似是在苦口婆心劝着什么:“……你也知道,大哥去世得突然,爸妈都很受打击。你若是早早生个孩子,他们二老也能有些安慰。”

&ep;&ep;另一个冷淡的嗤笑一声,似是不以为然:“难道你以为,大哥还能投胎回来?”

&ep;&ep;温润的那个被他噎了一下:“这个……”

&ep;&ep;“况且,若真是大哥投胎往生,那往后,他该叫我什么,又该叫父亲母亲什么?”

&ep;&ep;“呃……”

&ep;&ep;能把别人说得这么哑口无言的,除了蒲又崇,实在不做第二人选了。

&ep;&ep;至于那个温润的声音,孔如琢也听出来了,是蒲又岑。

&ep;&ep;只是想起蒲又崇之前的反应,孔如琢不想要他再误会自己对蒲又岑有什么企图,索性转身打算离开。

&ep;&ep;花厅内,蒲又崇却忽然抬起头来,向着门外扫了一眼。

&ep;&ep;半开的门间,露出一道月牙白的影子,婷婷地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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