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鹌鹑蛋特别入味,卢景航觉得中午那二百多一个人的日料都能没吃出这么美味的感觉,两碗饭下去,还是意犹未尽。

&ep;&ep;文乐早就放了筷子,在餐桌对面静静看着他吃,看他快吃完了,才开口说道:钥匙丢了,你家得换个门锁了吧。

&ep;&ep;卢景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上礼拜为了叫文乐回来撒的谎。

&ep;&ep;不用,我从我妈那拿备用钥匙了。好在这谎还算好圆。

&ep;&ep;文乐点点头。

&ep;&ep;最近天凉快多了。文乐又说。

&ep;&ep;是啊,立秋了都。卢景航附和着,又夹了一块肉。

&ep;&ep;嗯。文乐话音停了停,空调用不上了,你也可以回去住了。

&ep;&ep;肉刚送进嘴里,卢景航拿筷子的手一僵,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

&ep;&ep;有什么可说的呢。

&ep;&ep;本来空调坏了这件事,就是个稀薄到一戳就破的借口。

&ep;&ep;他借着这个借口迟迟不想回去的原因,如今自己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ep;&ep;而文乐愿意留他就这么稀里糊涂住着,原因大概也差不多。

&ep;&ep;可他还是去相亲了。

&ep;&ep;文乐让他走,合情合理。

&ep;&ep;卢景航把碗里的一点饭吃完,没敢看文乐,只是扯了扯嘴角,嗯了一声。

&ep;&ep;洗完了碗,卢景航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本来没觉得带了什么过来,可住了快两个月,收拾出来的衣服用品竟然也堆了一沙发。

&ep;&ep;东西多,文乐帮他送了两趟,才把东西都转移回卢景航家里。

&ep;&ep;都拿过来了吧?文乐放下手里的衣服,还剩点也没事,想起来再过来拿。

&ep;&ep;乐。

&ep;&ep;卢景航站在文乐面前,没有了平时的嘻嘻哈哈没脸没皮,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ep;&ep;我以后还能找你吃饭么?

&ep;&ep;嗯?文乐抬起眼,嘴角带着点笑,能啊,想来就来,回这边来的时候,就还来我这儿吃呗。

&ep;&ep;真的?卢景航眼睛瞬间一亮。

&ep;&ep;真的啊,怎么了?文乐眼神直直白白的,好像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ep;&ep;我以为卢景航松了口气,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以为我饲养员不要我了,今天这顿饭,是最后给我做一顿好吃的。

&ep;&ep;文乐不禁失笑,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

&ep;&ep;这么大个子,怎么这么能装可怜。

&ep;&ep;像个大狗狗一样。

&ep;&ep;可明明知道是装的,心里还是软得不行。

&ep;&ep;怎么是装可怜,我是真可怜卢景航说着,没脸没皮的劲儿又回来了点,以为你生我气了,吓得我小心肝忽悠忽悠直颤。

&ep;&ep;我生气有这么可怕?文乐挑眉。

&ep;&ep;特别可怕。

&ep;&ep;怕你不理我,怕你远了我,怕你再不看我。

&ep;&ep;特别特别怕。

&ep;&ep;卢景航对文乐笑着,没有说话。

&ep;&ep;没想不理你,没想远了你。

&ep;&ep;文乐也不说话地笑。

&ep;&ep;只是我们还是停在这里,不要再近了。

&ep;&ep;25、穿帮

&ep;&ep;方田这客户不好约,好容易约上了这周五的饭局,却还是没有约到采购部最管事儿的那个人。

&ep;&ep;方田是大客户,能不能搞定方田,对他们公司的销售业绩很可能有关键性影响。

&ep;&ep;所以尽管没能约到采购部长,他们仍然十分重视,周五的饭局不仅有卢景航,合伙人也专门从上海飞过来和方田这边见面。

&ep;&ep;等我会儿啊,我得先打打底。

&ep;&ep;到了约定的饭馆,卢景航在附近药店买了解酒药吞了,又几口喝光一大盒酸奶,鼓着要上战场的气势把酸奶盒砰地扔进垃圾筒。

&ep;&ep;方田的人太特么能喝,上次直接把我喝断片儿了,这回得提前做点准备。

&ep;&ep;方田是一个国企转型的企业,很多员工都是过去国企的老人儿,包括今天要和他们见面的这几个采购部的管理层。

&ep;&ep;几个四五十岁的老北京,平时爱好就是这一口酒,就算不应酬,自己在家都要一天三顿地来上几盅,更何况是这正经的酒局。

&ep;&ep;想把他们哄高兴了,得靠酒,而十几二十岁的年龄差让卢景航在他们面前几乎都可以算是晚辈,人家喝一杯,他得喝上一杯半,礼数才算是到了位。

&ep;&ep;今天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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