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了看清楚他的图有没有画对,特地往前探了探头,眼睛一瞄,全是对的。

&ep;&ep;你背着画的?他咽下嘴里的酸奶,吐了吸管惊讶地问,你过目不忘?牛呀!

&ep;&ep;宋子默的气息全部洒在他的耳后,那黏稠的呼吸和淡淡的酸奶味让他觉得异常燥热。

&ep;&ep;李疏音偏头侧身,压在纸上的手也随之抬了起来,宋子默见状顺势伸手抢了他画好的地图,看清楚之后惊讶地大喊:行呀你!这么短的时间你居然全部记住了!这天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ep;&ep;宋子默不自觉地想搂住他跟他亲近,李疏音不着痕迹的躲开。

&ep;&ep;他丝毫未察觉撑着沙发边缘,长腿一抬翻过沙发坐下,随后,弓腰从茶几下方抽出一副扑克帅气的摊在桌上。

&ep;&ep;会玩扑克吗?宋子默抽了三张扑克夹在指尖冲他晃了晃。

&ep;&ep;看不出来,新来的漂亮小和尚还有过目不忘的技能呀!

&ep;&ep;宋子默已经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开始摩拳擦掌了。

&ep;&ep;他要有新的牌友了,他得好好培养才行,这样他呆在这个鬼地方才不会无聊。

&ep;&ep;李疏音会打扑克,并且可以说是个中高手。

&ep;&ep;小时候长辈们为了督促他学习,时常用扑克做数字游戏,训练他的计算力和记忆力,只是在那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把游戏拿来当做糊口的工具。

&ep;&ep;曾经最落魄的时候,他靠着自己的牌技有过一段潇洒的日子,只是那时他年纪小,仗着牌技好洋洋得意横扫赌市,招惹上一个疯批,还差点儿被废掉了双手。

&ep;&ep;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不想再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ep;&ep;可宋子默不肯,他仰头看着他,笑容灿烂:不会我教你,你记忆力好,一定很快就会了,我喜欢聪明人。

&ep;&ep;说罢他已经手脚迅速地开始洗牌,薄薄的纸片在修长地之间翻飞,像是一朵花绽放得绚烂。

&ep;&ep;李疏音的记忆里也有那么一双手,纤细白皙,修长盈润,骨节分明。

&ep;&ep;那双手比宋子默的手保养得更好,切花的动作比他更为娴熟性感,每一幕都像是倍数播放的电影画面,不同的花样来回切换,绚丽精彩,闪花人眼。

&ep;&ep;他还记得那双大手握着他小小的手一张一张的教他识牌,教他不同玩法的不同规则。

&ep;&ep;任意抽四张牌组成24点,加减乘除任选

&ep;&ep;来来,我们比比,我要是赢了,你叫我一声爸爸。

&ep;&ep;滚,净教他些没用的,来抓牌,我教你算牌,干翻他。

&ep;&ep;那轻柔的声音依旧回响在耳畔,哪怕记忆中的人面容已经模糊。

&ep;&ep;可那些曾经融会贯通的技能早已经深入骨髓,一看到扑克,那些熟悉的记忆在他无意识之间如潮涌来。

&ep;&ep;李疏音,认真点,我可不随便教人的。宋子默见他发呆,把牌甩在了桌上嘟着嘴不满的控诉。

&ep;&ep;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平面图起身要走,宋子默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扯了回来:坐着,跟我来一局。

&ep;&ep;玩玩玩,就知道玩,赶紧上班了。宋子默还没有发完牌,便被人拖了出去。

&ep;&ep;李疏音得以脱身,正想着去做自己的事,可宋子默在被人拽起的时候也顺带拉上了他,你往哪儿走,一起,不能白长一张好看的脸。

&ep;&ep;李疏音:

&ep;&ep;这人真的好烦!

&ep;&ep;正值夏日,室外一阵闷热,少男少女们来回迎客,女孩们穿着贴身的黑色贴身小吊带,站成一排排在左边,男孩们也是按身高列成一列,站在右边。

&ep;&ep;宋子默是领头,站在队列的最前方,门外每停下一辆车,他就催促着最前面的男孩去拉车门迎接客人下车,与其搭档的女孩则上去跟客人攀谈。

&ep;&ep;如果客人自觉地屈起了臂弯,女孩们也会自然地挽着客人的臂弯,一男一女有说有笑地恭维着客人,将人带进会所。

&ep;&ep;等人走后,下一对自然地往前接上。

&ep;&ep;如果有客人离去,侍者空了出来,就自动地排到队列的最后,如此循环。

&ep;&ep;李疏音瞅着宋子默几乎笑僵了的脸,瞬间觉得他那谄媚样有几分古代青楼歌社的老鸨的既视感,他要是一直这么笑,腮帮子基本废了。

&ep;&ep;人在哪儿都不容易。

&ep;&ep;李疏音身高算这里最高的,因此被安排站在了最后,与其搭档的女孩也是个高个子女孩,约莫一米七五,身材窈窕,贴身的白黑色紧身吊带衬得她越发凹凸有致,一头粉色波浪卷,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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