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完事后叶月萌便走向何桓升,将另一杯茶端给他。何桓升接过茶,拍了拍他身旁的椅子让叶月萌坐下。

&ep;&ep;叶月萌坐下后,何桓升直视绿袖问:“现在,绿袖姑娘可以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

&ep;&ep;“嗯?”叶月萌眼中有一丝不明。她方才不是把自己支开了吗?怎么他们没说话吗?

&ep;&ep;绿袖缓缓起身,从袖口中那出一封信双手呈上弯着腰在何桓升面前道:“这是今早出宫前,陛下托奴婢给世子带来的。”

&ep;&ep;何桓升接过信件,他将其打开后愣了一会儿。他眉头微蹙,“绿袖姑娘,你确定这里面的内容和那玉巧有关?”

&ep;&ep;他将信件翻过来好让绿袖看到上面的内容。叶月萌见何桓升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便走到绿袖身边。看到那信上的内容绿袖和叶月萌瞬间身体一僵。

&ep;&ep;那张纸上只有一句话写着:何桓升,朕的生辰要到了。

&ep;&ep;绿袖:“……”陛下,我谢谢你如此相信奴婢会将所有事口述给世子……

&ep;&ep;叶月萌:“……”皇上的生辰和夫君还有关系吗?

&ep;&ep;见到两人的反应与他差不多,他便淡定道:“每年皇上的生辰,他都会在茗香楼过。”他停顿后又加了句:“这件事只有我和绿袖知道。”

&ep;&ep;绿袖干咳了两声,有些尴尬地补充道:“陛下喜静,因此在生辰之日都会悄悄出宫,所以定茗香楼一事不便声张。”

&ep;&ep;这么一说叶月萌倒是明白了,“那皇上写这句话的意思是暗示夫君你别忘了定茗香楼?”

&ep;&ep;何桓升点头,他叹了口气:“唉,他只喜欢茗香楼的天字号雅间,所以每年都会提早一个月开始替他操办此事。”皇上有钱任性,他能有什么办法?

&ep;&ep;“那……这件事和玉巧有什么关系啊?”叶月萌认真问道。

&ep;&ep;绿袖转头看向她回道:“回世子妃的话,这两者并无联系。”

&ep;&ep;叶月萌,何桓升,“……”所以说,刚刚她到底为什么把那封信件拿出来啊?

&ep;&ep;绿袖看着两人看她的眼神,她轻轻转过头去。“……”为什么要这么看她啊?她明明只是照着陛下的话去做而已。谁知道她家陛下又不按常理出牌……

&ep;&ep;绿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但是还是想生陛下的气怎么办啊!

&ep;&ep;绿袖不去想被她家皇帝陛下坑的事情,倒是开口挑起了另一个话题:“那玉巧,是南京白家的人。”

&ep;&ep;“南京白家吗?”何桓升喃喃道。“可是白若楠大人一家九族被判处斩的那个白家?”

&ep;&ep;绿袖缓缓点头,证实了何桓升所说的话。

&ep;&ep;这白若楠大人的事,叶月萌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点儿。当初皇上元枫刚即位不久,便传出白若楠大人叛国之事。和他国勾结企图谋反,实乃大罪。皇上不久便判了白大人一家株连九族的处刑。

&ep;&ep;何桓升声音有些低沉问道:“难道……此时另有隐情?”白大人一家可是犯的株连九族的大罪,若是当初真的出错了那岂不是……

&ep;&ep;绿袖摇了摇头。“陛下的决断没有错。当初知道了宫里出现了南京白家的人还特意找了人重新搜查证据,但所有证据都证实了白若楠大人的的确确是打算和邻国合作起兵意图谋反。”

&ep;&ep;“经过各种打探,那玉巧应该是白若楠之女无疑。可陛下怎么都想不通为何处刑之时会漏掉了白若楠之女。奇怪的是……”

&ep;&ep;绿袖顿了顿,直视何桓升道:“行刑的大臣说了,当日处刑的人名字都被记了下来。其中包括了白若楠之女。”

&ep;&ep;“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年,那被处刑白若楠之女的尸体早已无处可寻,也无法证实究竟有没有人做了这白小姐的替罪羊。”

&ep;&ep;听完了绿袖说的这一段话,何桓升问了句:“你们是从什么时候怀疑玉巧和南京白家有关?”

&ep;&ep;“从她刚入宫不久。”绿袖诚实回道。

&ep;&ep;“虽然白小姐的尸体无处可寻,但我们找到了宫女玉巧的尸体。”

&ep;&ep;绿袖又深一口气道:“尸体被扔在了荒郊野外,是陛下派出了几波人才找到的。”

&ep;&ep;她依稀记得当初尸体被找到的模样。凶手下手极为狠毒,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哪怕绿袖已见过不少世面也还是无法忘掉。

&ep;&ep;想到那原本的玉巧,绿袖便将她所记得关于玉巧的一切徐徐道来:“那宫女玉巧原是名孤儿,被村里的一对夫妇收养。最后实在养不起她,那对夫妇便将她卖了。很不巧的是,就在她要进宫的那日她便被……”

&ep;&ep;何桓升在听绿袖述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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