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被彭格列的人关在了地牢里。往好处想,我竟然没死。

&ep;&ep;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尸,手腕脚腕上都是沉重的锁链。

&ep;&ep;我完全不觉得我能逃跑,索性盯着天花板的蜘蛛网捋了捋我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前因后果。

&ep;&ep;——我按照reborn的要求假扮成了席尔瓦家族的大小姐,在寻找席尔瓦家族对彭格列不利的证据的过程中,自暴自弃地输给了一个紫色的筒,然后就非常不科学地来到了两年后,一见reborn他就给了我一枪。

&ep;&ep;等等,我怎么从彭格列的功臣变成罪臣了。

&ep;&ep;我动了动手指,一点也想不通我为什么吃饱了撑的要暗杀彭格列九代目。

&ep;&ep;明明我和他无冤无仇,我甚至都没见过他。

&ep;&ep;“去告诉岚守大人,'红玫瑰'醒了。”

&ep;&ep;我听见看守我的黑衣男对他的同伴这么说道。

&ep;&ep;我转了转脑袋,有气无力地问道:“红玫瑰该不会说的是我吧?”

&ep;&ep;黑衣男显然没有回答我的打算,他看向我的眼神里盛满了憎恨和厌恶的负面情绪。

&ep;&ep;我撇了撇嘴,自顾自地称赞道:“还挺好听的,我真有品味。不愧是我,伟大的世界第一女杀手,财富的无冕之王。”

&ep;&ep;我听见有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还没和他打招呼,笑声的发出者就在黑衣男的怒视中低下了脑袋。

&ep;&ep;又过了一会,被黑衣男尊称为岚守的家伙来了。

&ep;&ep;他看上去至少有五六十岁,披散的长发下,满是沟壑的脸上隐约可见年轻时英俊的模样。

&ep;&ep;我听说过彭格列所谓的守护者的制度,但对于他们是如何选出来的完全没有头绪。

&ep;&ep;可能就是从最强的成员里选吧。你看这个岚守,他就十分的出淤泥而不染。

&ep;&ep;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也不顾我的死活,他用裸露在外的那条血管分明的手臂揪着我的后领就往外拖。

&ep;&ep;痛痛痛痛痛,伤口崩开了。

&ep;&ep;我沉默地看着地上蜿蜒的血迹,委婉地提议道:“您这样别人会误会我来大姨妈血崩了的。”

&ep;&ep;高贵冷艳的岚守并没有回头看我,只是用非常不耐烦的语气回应道:“别想着耍花招,我可不像titeo那样会看在reborn的份上留你一命。”

&ep;&ep;我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兄弟般地安慰他道:“没关系,就算你杀了我reborn也不会找你麻烦的,我其实还没他的爱枪重要。”

&ep;&ep;我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这位岚守,也有可能是我漫不经心的态度,总之他停下了脚步,转而掐住了我的脖子。

&ep;&ep;他的杀气就像无休止的怒涛,宛若席卷一切的疾风般裹住了我。

&ep;&ep;我毫不怀疑他会杀死我这一点,如果没有路过的一位白发苍苍的和蔼老爷爷的话。

&ep;&ep;“coyote。”

&ep;&ep;我想这大概是掐着我的那位岚守的名字。

&ep;&ep;他松开了手,对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低下了头。

&ep;&ep;我沉默了片刻,看着老爷爷对我伸出的掌心,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ep;&ep;能让守护者露出这种神情的只有彭格列九代目,也就是说被我作为暗杀对象的彭格列九代目现在对我伸出了手想要扶我起来。

&ep;&ep;多么令人感动的宽容心!

&ep;&ep;我握住他的手,忍痛站了起来,差点就要落泪了。

&ep;&ep;九代目拄着他的手杖,亲切地放柔了声音向我询问道:“你还能走吗?”

&ep;&ep;我瞄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岚守,猛地点了点头。

&ep;&ep;九代目温和地笑了笑,他打开了身后的大门,示意我跟着他一起进去:“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ep;&ep;我当然不介意,让我住里面都行。

&ep;&ep;毕竟地牢伙食太差了,老鼠吃的都比我好。

&ep;&ep;于是在岚守无效的抗议声里,慈祥的九代目关上了门。

&ep;&ep;他从我的身边走过,在靠着落地窗的办公桌前坐下。

&ep;&ep;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掌握了我的生杀大权的人也许是个好说话的主,说不定他会相信我那听起来像天方夜谭的说辞呢。

&ep;&ep;我看到了一线生机,于是在仔细地斟酌了语气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听说我暗杀了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置信,但我生活的年代时间还停留在1984年,我之所以顶着现在这张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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