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深入,都被凿得很深很深,虽然足够湿润黏滑,但是体内跳动的触感,又无比难耐,再毫不留情地抽身,留下不满足的遗憾,急匆匆地预示着下一次的深入。

&ep;&ep;陈露星被痛苦,又一次送上了高潮。躯体像是被拆下来,用擀面杖揉过,再用胶带胡乱地粘上。

&ep;&ep;破碎又美丽的艺术品。

&ep;&ep;两手中的阳具,剧烈地颤抖着,她躲不及,被射了一脸,滴滴答答从唇缝渗进去,黏在鼻尖,盖着眼睫,苦腥腥的。

&ep;&ep;“唉。凯蒂警官好像不行了呢······”面前的某人略带遗憾地说着,拿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在她的脸上又蹭了蹭,隐隐约约还有要恋战甚至重新再来的意思。跟前面的矮人比起来,差得太多了。

&ep;&ep;陈露星没有时间嫌恶他们。或许得不到她的注意,这两人又觉得没有意思,就离开了。她颤抖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背板后面的人。

&ep;&ep;她咬着牙,忽然有冲动,想要扯下眼罩,然后看看这人的真实身份。她又惧怕,惧怕眼罩下的一切。

&ep;&ep;“啊啊啊,你······你······”陈露星长长的头发,散乱的垂下,被精液粘在脖颈间。现在的她,就和所有被支配的人一样,脆弱无助。

&ep;&ep;身后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她在说话,稍微停了下来。就只是这么一会儿而已,随后高歌猛进,继续原始的抽动。

&ep;&ep;她也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好久好久,或许,中途还有再换过人干她,也不太清楚了。

&ep;&ep;陈露星的疲惫和快乐,最后是疲惫占据了上风。只觉得臀间淌过黏糊的热浆,像是滚烫的岩浆,将最后一丝清明烧得体无完肤。最高潮的乐曲,宏大而繁华,眼前是无数旋转的金色流光,紧紧地包裹着她,拥她入了天堂。

&ep;&ep;夜中飞翔的虫子,孤独长亮的路灯,夏夜炽热安静。陈露星做了一个很美丽又很疲惫的梦。

&ep;&ep;梦里,阳光洒进大大的窗户里,高高低低的木色画夹,像是被砍掉身体的树墩,衬托着浓浓的油漆味,让人头晕目眩。

&ep;&ep;而画夹后面出现的人,长长的指尖中拿着一支画笔,走向她。

&ep;&ep;随后陈露星猛然睁开了眼睛。

&ep;&ep;身上酸疼极了,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铃兰高级香氛的味道,是她喜欢的,而不是梦里刺鼻的油彩味。

&ep;&ep;她发现自己睡在轻软的棉花被子里。窗外是懒洋洋的月光,以及远处摩天大楼顶上,一闪一闪如星铄的灯。

&ep;&ep;是梦就好。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ep;&ep;陈露星忽然有三分迷茫,自己好像当时迷迷糊糊的,连钟特后来什么时候出现的,都记不大清楚。

&ep;&ep;他像搂着亲密恋人一般,与钟特跌跌撞撞,紧紧依偎着走出了s&ep;paradise。还有个让人觉得意外的插曲:

&ep;&ep;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在门关处听到了高亢而火辣的呻吟声。陈露星皱了皱眉,觉得像一只被强奸的火鸡。而钟特倒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ep;&ep;顺着声音望过去,走廊的角落里,她看见C那双高跟鞋,圈着一个男人的腰,一下一下地动着。而那个男人身材极其高大健硕,背肌棱角就像是公牛一般。

&ep;&ep;陈露星忽地看了钟特一眼。唔,她记得这位兔妹妹,是对钟特挺有兴趣的样子,可是现在正在操她的这位,明显是钟特就不是一个风格的。甚至可以说,都不是一个人种。

&ep;&ep;C的手紧紧掐进男人棕黑色的背肌里。她脸上的妆花得一塌糊涂,两团丰满的奶子,被大手狠狠揉捏着,上面是红红的痕印。

&ep;&ep;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陈露星和钟特,都瞥见了C下体处那根进进出出的,巧克力做的阴茎,捣出无限红嫩的阴肉。

&ep;&ep;是真的很大很粗,也很硬。明显,这位兔女郎妹妹,是吃得乐在其中。

&ep;&ep;陈露星无声的笑了,揶揄地看了一眼钟特,那表情像是在嘲笑他。钟特倒也不生气,手娑磨着她的腰,交了两人的手牌,自助地取回了他们的东西。

&ep;&ep;之后,她还和钟特去吃了宵夜。他笑眯眯地给她点了干炒河牛,喂饱她的胃,但是没有让她喝酒。

&ep;&ep;“晚上可以夜不归宿吗?”

&ep;&ep;“无所谓。”

&ep;&ep;然后两个人开了房,唔,是各自冲了冲,还是一起泡了澡?之后好像倒头各自睡死过去。没有跟他做。虽然陈露星很多细节暂时遗忘了,但是这点记得很清楚。

&ep;&ep;回忆起来,今天是很疯狂的一天。她轻轻地转身,侧头看见了床另一边的一张脸。

&ep;&ep;熟睡的钟特。

&ep;&ep;猛然发现,梦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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