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精液从结合处溢了出来。

&ep;&ep;他立刻退出来,保住剩下的那些。

&ep;&ep;-------------------------------------

&ep;&ep;姜荻从公寓出来不到夜里十点。

&ep;&ep;不是他不想过夜,而是他帮她清理干净身体时,路过窗户前。

&ep;&ep;陆粲京在楼下。

&ep;&ep;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带上房门出去。

&ep;&ep;姜荻特意面对着摄像头转了一圈,衣服也没有打理整齐,在管理员紧盯的目光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ep;&ep;陆粲京靠在路灯底下,正仰着头看陈染的窗户。

&ep;&ep;“咳。”姜荻故意咳嗽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ep;&ep;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从来不出现在同一个空间。

&ep;&ep;从无话不谈,交托后背的兄弟,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ep;&ep;陆粲京冷漠地扫了他一眼:“滚。”

&ep;&ep;“怎么?”姜荻不但不远离,反而作势要靠近他,“你不是很想她吗?”

&ep;&ep;陆粲京不语。

&ep;&ep;“你闻闻,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他体贴道。

&ep;&ep;这话变态又得意。

&ep;&ep;陆粲京知道姜荻上去这么久,肯定是被她允许留下了。他肺腑中翻腾起来的酸涩冒着大朵大朵的气泡,几乎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呼吸。

&ep;&ep;姜荻轻飘飘地说:“又要躲起来偷看她吗?不如我教你,装几个摄像头在她家里?”

&ep;&ep;陆粲京神色一沉:“我不会这样做。”

&ep;&ep;在她心里,他已经足够卑鄙了。他不能因为自己一厢情愿的思念,又一次伤害她。

&ep;&ep;“是吗。”姜荻叹气,“真可惜。”

&ep;&ep;周临止就没有像他一样自限。

&ep;&ep;“你不配在她身边。”陆粲京说,“她值得比你好一万倍的男人。”

&ep;&ep;“哦。”姜荻说,“比如?褚琼?还是……周临止?”

&ep;&ep;陆粲京道:“都不是。”

&ep;&ep;“我们全都不配跟她在一起。”

&ep;&ep;姜荻品味了一下这句话:“可是她跟我在一起。”

&ep;&ep;陆粲京嘴角上扬,但那怎么都不算一个笑。

&ep;&ep;他说:“那你——当好仅供消遣的玩具。”

&ep;&ep;这漫长的时光让陆粲京想了很多。

&ep;&ep;他一直坚信,所谓的真爱只供一人专享。因为自从他爱上陈染,就再也不会把其他人放到心里去。

&ep;&ep;而陈染说她“都喜欢”。

&ep;&ep;那就是都不喜欢。

&ep;&ep;她不喜欢他。她也不会喜欢那些帮他“助攻”的男人。他们都是欺骗、玩弄、围猎她的帮凶,一群满嘴谎言、毫无情意、肮脏虚伪的混账东西。

&ep;&ep;等到那个真正让她爱的人出现,那个她眼中的“唯一”出现。到那时候,包括他在内,所有的人……不过是过眼烟云。

&ep;&ep;他等着,守着,悄无声息地贪看着。

&ep;&ep;恐惧着必然到来的那一天。

&ep;&ep;已经毕业一年的陆粲京,在国内开的旅游公司慢慢走上正轨。他留在美国,开展新的探险项目。

&ep;&ep;他一直在注意陈染。

&ep;&ep;但她时间太少,事情太多,忙碌纷杂……

&ep;&ep;一晃五年。

&ep;&ep;陈染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