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同意他的推断，告知他这次反常的原因，“它太白了，你踩油门的时候，垂在那里抖，很显眼。”
&ep;&ep;……什么……
&ep;&ep;褚琼开转向灯，从快车道缓缓变道慢车道。
&ep;&ep;如果她要一直这么说下去……
&ep;&ep;太危险。
&ep;&ep;“有点像个气球。”她声音平静地描述，置身事外，像在凑字数写说明文的小学生。
&ep;&ep;“可以充气，一点点地变粗，变大——”她指了一下，“看，颜色都变了，是因为充血吗？它红了。”
&ep;&ep;“……阿染。”他声音变得低哑，“我们可能需要暂时停下来。”
&ep;&ep;引火烧身。
&ep;&ep;她这样全神贯注地盯着描述，他没办法开车了。
&ep;&ep;“嗯？”陈染终于把眼睛抬起来，看他的脸。
&ep;&ep;温和的男人嘴唇微启，深深呼吸，维持平静和理智，眼睛望着前方的路寻觅。
&ep;&ep;镜子一样平滑透彻的湖面，荡漾涟漪。
&ep;&ep;“这边可能不能停。”她环顾了一下，不怀好意地告诉他。
&ep;&ep;“……”褚琼忽然快速地看了她一眼。
&ep;&ep;“看我干什么？”她捕捉到，反问他。
&ep;&ep;他喉结动了一下：“阿染，我要食言了。危险的事，你不可以做。”
&ep;&ep;这是在开车途中。
&ep;&ep;如果失控，他不能承担她受伤的后果。
&ep;&ep;“比如？”她又低头看他身下，“不能描述你的阴茎吗——啊，它变得太大了。”
&ep;&ep;完全勃起了，青筋鼓出，狰狞地弹动，嚣张翘在他双腿之间。
&ep;&ep;“……”褚琼没有再说话，他单手撩起大衣下摆，往身下局促一盖，捉襟见肘地隐藏。
&ep;&ep;“好像被顶起来了……”她还在说。
&ep;&ep;“阿染。”他提高了一点声音，又低下来，“别这样。”
&ep;&ep;他抿起唇瓣，柔声求饶：“等到了家……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ep;&ep;“什么都听我的？”陈染若有所思。
&ep;&ep;现在确实有点不安全，可是她想了想，怎么都觉得，到了那个时候她就占不了上风了。
&ep;&ep;“是的。”他说，“求你现在停下。”
&ep;&ep;那要怎么对他呢……
&ep;&ep;陈染使用她贫瘠的想象力，绞尽脑汁地找到一个办法。
&ep;&ep;“你家有绳子吗？”
&ep;&ep;他顺着她的话想了一下，脑中瞬间浮现出她很努力绑他的画面，被逗笑：“只有宽胶带，行吗？”
&ep;&ep;陈染打量他的身体，视线在他的手腕上停留了一下，勉强点了点头。
&ep;&ep;她又问：“你家有冰块，对吧？”
&ep;&ep;“……”他低声叹息，“是的。”
&ep;&ep;他能猜到她要怎么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