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薰带着菊英回到了玉霄宫,刚进屋子就见文竹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文竹见到初薰脸上又红又肿,顿时眼泪含着眼眶的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可还疼吗?”

初薰见文竹心疼的样子,连忙一笑道:“已经不疼了,你去取些冰来,让菊英留在这里伺候我就好。”

文竹听着初薰的意思,还以为是初薰在生她的气,故意赶她出去,便泪眼汪汪的出了房门去找冰了。

好在现在是冬日,干净的冰到是很容易找。

文竹端来冰包好在帕子上想要帮初薰敷脸,却被初薰给拒绝了,初薰接过帕子自己按在了脸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意好了不少。

文竹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顿时来了火气,冲着菊英就说道:“平日里就是你最能咋呼,怎么如今主子带着你出去,你却让主子带着伤回来!”

一旁的菊英也是满心的愧疚,面对文竹的质问也是低下了头连话也不回。

初薰知道文竹的嘴很是厉害,怕她们二人吵起来日后在生了什么嫌隙就不好了,于是开口说道:“这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索性现在我平安回来了,也没什么大事的。”

文竹对初薰这番话是又气又悲,怎么自己就这么遭主子厌弃,如今主子脸上受了伤,到是还一味地护着菊英。

想到这里文竹突然就跪下对初薰说到:“既然主子如此烦了奴婢,就请主子将奴婢赐死吧。”

这文竹年岁小,又在宫里没吃过什么苦,是万公公的干女儿自然走到哪里都有人照顾着,如今在初薰这宫里受了这样的委屈,哪里肯依,定要问个明白才是。

初薰被文竹这话给惊到了,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文竹只是低头哭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抽噎这说道:“主子那天沐浴,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哪里惹了主子不开心了,主子出门也不带着奴婢,带着她也就罢了,奴婢就是说了一句她不好,主子也要训斥奴婢。”

听着这话的初薰才明白原来是这小丫头以为自己生了她的气,她轻柔的将文竹扶起来,拿出怀中的帕子给文竹边擦泪边说:“我那天哪里是生你的气,我是生,生一只野猫的气呢,你做的很好了。今日我这一巴掌是二皇子打的,难不成你还指望菊英去还给二皇子一巴掌不成吗?”

文竹正哭的伤心,这一听初薰的解释立刻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弱弱的问了一句“主子真的不曾生过奴婢的气?”

初薰点了点头,心想,这小丫头还真是孩子脾气,若真换了宫里别的娘娘谁的,这丫头怕是不好过喽,由此也可见万公公的一片慈爱之心。

解开误会后,初薰也免不得要想起那夜的事情,入夜沐浴后,初薰躺在床上,一直想起擎王中毒晕倒的事情。

心中始终是感谢擎王亲自为自己试药的,也不知道如今他可醒了。

想到擎王身体里的毒,初薰也睡不着,这时候正听见窗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咚咚咚的,下床推开窗就看见鹤鸟正站在窗沿上用眼睛看着自己。

初薰一笑将它抱进了屋中,想起自己一直未给师父回信,索性现在也睡不着,不如就回信去,正好也问一问师父擎王身上的病情如何。

提笔写完信,将它好好的放在了鹤鸟的身上,见它飞远不见了初薰才将窗子关上,正准备吹灯,这时候门外突然被人塞进来一封信。

初薰连忙推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捡起地上的信后才发现,信封上并未署名,打开信后初薰才发现,这信上也并未署名,只有只言片语。

擎王毒发,危在旦夕,勿忘同门,还请速来相救。

这写信之人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可是却是讲出了擎王曾是初薰的同门,要说那时候擎王还小,对外说的都是曾在了然观救治过,并未有几人知道他是自己的同门。

看来些写这封信的人是想告诉自己,他是擎王的人。

初薰拿着信静静地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决定,与其在这里想,不如亲自到擎王那里看看就知道了。

以防万一,初薰特意带了解毒丹备在了身上,换上夜行衣后初薰就悄无声息的躲过了玉霄宫的侍卫,来到了养心殿附近的偏殿外。

到了偏殿外初薰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这里是禁卫军把守,还是轮班制的,自己要想进去实在是太难了。

初薰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是子时末了,正好是一天中人最易困的时辰,果然初薰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回廊是无人把守的。

而正对着的侧门两旁分别站了两人,正在打哈欠,早再初薰小时候就开始练轻功,攀岩走壁不在话下,因年岁不大更是身轻如燕。

只几个纵越,就翻到了侧门外的墙上,那两个守着侧门的人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何时换班呢,却不料初薰轻而易举的就翻到了回廊里。

到了回廊她正想直接往偏殿去,刚一个拐弯就见到秦啸带着人在偏殿外巡逻。

初薰今日才跟秦啸交手伤了脚踝,要躲过一般的禁卫军不难,可是要从秦啸这样的高手眼下进偏殿就有些难了。

正一筹莫展之际,只见偏殿的房顶突然横空出现一黑衣人往远处跑去。

秦啸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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