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也就是她为何在冬夜里冻了一夜却也能活下来的原由。

想她小小年纪能在街上行乞,定是无父母亲人了,此女若是愿意,就此番事情将她带回观中养大,倒也可免她衣食无忧。

灵渊师太也未在多想,看过小女孩后她就找无暇去了,见无暇气息顺畅,只是面色有些苍白,便知她无碍,却还是不放心的上前仔细把脉过后才放下心来教育她。

“此次的事情你也太过鲁莽,帮人运行血脉不是一件小事,若是稍有差池,你也会筋脉逆行。”

无暇看着师父严肃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是冲动了,于是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师父,事有轻重缓急,若是我当时不用这个法子救她,即便救活了她,她也会因为冻坏了手脚而成为一个废人。”

灵渊师太也知她是救人心切,所以并未对她在多苛责,她这个弟子虽说性格冷清些,可却是个外冷内热的,心地善良,可也实人有度,从不愚善。

无暇休息了一会便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这时候心瑶领着一人走了进来。

那人正是何涛,他见无暇平安无事也长舒了一口气。

而无暇看到何涛,脑海中突然闪过这少年身上的故事,于是笑着对两人说道:“我还有些不舒服,想让师父替我看看,师姐带着他先去休息吧,你从山上下来就没歇过,快去坐一会吧。”

心瑶点了点头冲她说道:“我无事,倒是你真的应该让师叔给你好好看看的,我带着他先走,不打搅你休息。”

两人点了点头就走了。

无暇见人走了,连忙起身将门关上,拉着自己师父做到了床边,一脸严肃的将何涛的身世来历讲给了灵渊师太听。

此时的灵渊师太越听越觉得心惊。她面色沉重一言不发,直到无暇讲完她还未缓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缓开口说道

“此事重大,为师要即刻回了然观将此事告知你师尊。”

无暇心中也知道师父这就是极为看重此事了,只要这件事情被师尊知晓,那必定会有个结果的。

可现在就要走的话,那小女孩该如何安置到是成了个问题。

灵渊师太好似知道无暇在担心什么,于是笑了笑安慰道:“你若是不放心就将她带回去吧,等她醒来正好问问她愿不愿意待在了然观。”

无暇一听师父这么说,连忙一展笑颜,连连点头道:“谢谢师父。”

灵渊师太看着她摇头笑着说:“快收拾一下吧,我们现在就回去。”

无暇应下后,就和师父一同出门通知心瑶和马才他们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一行人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发了,马车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的是那个大院里的乞丐,浩浩荡荡送到了镇外才算完。

一行人回到观中后,都各自回房间整顿去了,观中的弟子们见他们回来,也赶忙都凑了上去,想打听打听山下的趣闻。

而那小女孩一路上也不见醒,倒是睡得很安稳。

无暇这一路上在想师父说将小女孩留下的事情。

了然观每年都会进些弟子,和放出去一些弟子,但放出去的弟子大多是观外的弟子,观外的弟子一般都是些官家,或者是富户富商家的弟子。

了然观千百年来历史,观中的师父们都是博古通今的大才之人,不少人慕名而来,将自己家中子弟送往了然观修身养性。

但是观中的内门弟子就不同了,她们大多都是女子,少有几个男子也不会留在观内。

只因天下人皆觉得女子多无德无能,娇柔软弱,秉着这样的偏见,所以被人舍弃的多是女童。

而成为各位道长的弟子的人不是被人抛弃,就是身世可怜,已无父母亲人。

想这小女孩前些日子唯一的弟弟也去了,若她能留在这里,对于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有了素婉的事情,后山口处的房院已经被锁上了,无暇被换到了长生殿旁的一个小院。

因为女孩还小,需要人照顾,无暇就做主将她留在了自己的院中。

而灵渊师太这边,她早已坐在清月的房间中,两人压低着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此事当真?”

“应是做不得假,我也见过那孩子,不像是骗人的样子。”

清月听完她的话并不接话,只紧紧皱着眉头在房间走了两圈,她心中想着此事实在重大,为何无人上报朝廷。

瘟疫不是儿戏,一旦出事,恐怕整个文水县和各个临近的地方都要被殃及。朝廷也有人专管此事,到底为何这文水县的县令要隐瞒不报?

想了半天无果后,清月突然抬头盯着灵渊说道:“这事我要亲自去看一看。”

“那文水县山高水远,您自己独身前去我实在是不放心。”

“可此事重大不可马虎,你若实在担心便于我同去。若是真的如那孩子所说,一村上百人,不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的,到时候你我二人也可以有个照应。”

两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一起去看看。

无暇这边正忙着安排小女孩的住处,得知师父找自己有事,还以为是要安排小女孩。可来了才知道,师父竟然要和师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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