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茹晶回过神,发觉自己又身处周立辉的地下室里,那两个终末族人还在对着自己虎视眈眈,木暝辰还瘫软在自己身后,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但此时,自己的衣装也变成一袭华丽纯白的高衩长袍,衣袂缥缈,如烟如暮,白色金边高跟长靴勾勒出完美修长的大腿,头上戴着一顶华贵的华冠,层层珠钗分列左右,步摇流苏拂过两鬓,冠顶缠枝环抱呈圆月,庄严而肃穆,女孩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显现出一股子高雅与尊贵,她的头发也被盘起,编花精美动人,翎羽佩饰自发丝间垂下,长短不一又错落有致,额间一抹澄蓝的玉石,宛若夜晚的凝华,又仿若一汪清泉般清澈。

她站在原地,静默良久,眼中突然闪现出一丝冷意,手轻抬起,一道光芒从其手心闪出,随即消失不见。

胡茹晶冷冷看着那两个终末族人。

“叽里呱啦……”终末族乌拉乌拉地发出牠们的语言,又挥起牠们长鞭一样的手臂,狠狠抽向胡茹晶。

“哼!”胡茹晶低喝一声。

一阵强风吹过,胡茹晶的衣裙被吹起,衣角飞扬,一股强悍的气势从其体内散发,瞬间将那两个终末族人击退。

两个终末族人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少女掌心浮现出一把精致的古琴,随着她的弹奏,琴声悠扬婉转,空灵而又悦耳,仿佛来自于远方,又好像来自于天际,在黑暗寂寥的夜空中飘荡,又好似在这幽冥鬼谷之中,回荡不绝。

琴音越来越急促,最终在黑暗的天幕中回响,如泣如诉,如梦如幻,恍若置身于天堂。

琴音中的情绪,就好像是在哀求着,求着那些罪恶的人们去赎罪,又或者是求着那些可怜的人去解救,那些被迫害的可怜的人们,在那哀求的琴音中渐渐迷失了双目,陷入了癫狂之中,他们挥舞起手中的武器,向那些罪恶之源疯狂攻击,发出了一连串恐怖的咆哮,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充满了杀戮和怨恨的欲望。

一曲终了,终末族人的眼睛都已经失去了焦距,都呆滞地趴在地上,仿若行尸走肉。

“这……这是什么!”周立辉见状,心中生出一丝惧怕,他强压着心中的恐惧感,大声质问道。

“你刚刚说过的,只要我打赢了这两个终末族人,你就会放过木暝辰。”胡茹晶收回了琴弦,淡淡道。

“笑话,到嘴边的肉岂有放跑的道理!”周立辉冷笑道,他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口擦了一把嘴边的血渍,看着胡茹晶,“别忘了,我还有一个两万五千点虚空能量,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胡茹晶看到周立辉脸上的自信表情,心中却没有一丝紧张,反而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

胡茹晶手腕一转,从古琴下方的暗格里拔出一把油纸伞,撑在身前。

周立辉见状,知道这个少女有所依仗,心中不由地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危险感,这种感觉是他在那些人身上所没有感受到的,这种感觉就像在面对死亡,在面临绝境。

“哈哈哈......”忽然,周立辉仰头大笑道,“小丫头,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以为凭借你区区一个弱鸡,就想阻挡我吗?你根本抵抗不住!”

周立辉看着胡茹晶,一副居高临下,不屑一顾的模样。

胡茹晶听到周立辉嘲讽的话,眉毛微皱:“真是聒噪。”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周立辉的心中猛然升起一阵寒意,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骇然。

这个少女竟然拥有不弱于自己的实力?

“哼,既然如此,你就接我一招试试!”胡茹晶娇叱一声,脚尖猛踢在地板上,随即整个身体腾飞起来,一个旋转,手中的油纸伞化为一道弧线向周立辉疾射而至。

周立辉大惊失色,慌忙躲避,但是油纸伞的速度太快了,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周立辉的身旁,并且在其胸前划开一条细长的血痕。

“啊!”周立辉大吼一声,双掌拍出,企图破掉这把油纸伞的攻击,但令他惊讶的是,他的两只巨掌拍在这油纸伞上,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白印,根本伤不到对方,油纸伞在他两只巨掌之间灵活地翻滚着。

他又尝试用拳脚攻击,但是结果却与先前没有任何区别,这让他更加惊异,心中不由地升起一丝不安感,不过想到对方只是一个彼岸级虚空使者家出身的女孩,自己是这片区域中的最强的存在,自己完不必怕她。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畏惧稍缓了一些,继续出手,向油纸伞猛烈进攻,但是令他惊愕的是,每次都是如此,他的攻击根本无法破开油纸伞,只会让油纸伞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白印,甚至,有几次,他的手掌都被这油纸伞划出深深的痕迹,他的手掌都快要断裂了,鲜血直淌,疼痛难耐。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解药给我!”胡茹晶冷哼一声。

周立辉咬牙切齿道:“不可能,我要是死了,你就永远也救不了你的男人,他一辈子都要像个活死人一样,有种你就杀了我啊!哈哈哈哈!”

“我劝你不要激怒我!”胡茹晶怒极反笑,双眸中寒光涌动。

“你......你到底想怎样!”周立辉被她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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