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如霜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姬如月被拖走,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直到易渝的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她才低下头:“王爷,我方才不过是和侧妃娘娘去了趟池塘,应当不至于……说不准是怜儿自己体弱,御医诊错了。”

&ep;&ep;仿佛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重重点头:“对,一定是诊错了。”

&ep;&ep;“你呀。”易渝无奈地摇头,伸手点了点许怜儿额头,“你这般善良,若是没有本王可怎么办?”

&ep;&ep;“这不是有王爷在吗?”叶如霜偷瞄着易渝,一副害羞模样,说完将头埋进被子里。

&ep;&ep;易渝轻笑出声,宠溺地将许怜儿从被子里拉出来,小心翼翼地替她理发,丫鬟捧着药进来,还没走到床边,药碗就已经被易渝接过:“你先下去吧。”

&ep;&ep;说完端着药在床边坐下,柔声道:“怜儿,喝药了。”

&ep;&ep;叶如霜装作不情愿地模样,皱着眉头在他递过来的勺子边闻了又闻,确定无事后方才轻尝了一口,喝完立马撇嘴:“好苦啊……”

&ep;&ep;“良药苦口,本王命人端蜜饯来。”易渝笑着开口。

&ep;&ep;叶如霜点头,一半伪装一半真情的将药慢吞吞喝下,苦是真的苦,但她还不至于忍受不了。

&ep;&ep;不过易渝最喜欢的就是这般矫揉造作,她又怎么能不好好表现一番。

&ep;&ep;喝过药,易渝又扶着她躺下,小心谨慎护着。趁着易渝觉得新鲜,叶如霜将楚楚可怜表现得淋漓尽致,身体也只是缓缓恢复。

&ep;&ep;喝了几天药,御医再度前来为她看诊,易渝在一旁陪同。

&ep;&ep;“怜儿身体如何?”御医刚一诊完脉,易渝就上千着急询问。

&ep;&ep;“已经无碍。”御医一边回答,一边暗自惊心许怜儿在易渝心中的地位。

&ep;&ep;易渝面色一喜,当即吩咐:“赏。”

&ep;&ep;送走了御医,易渝直接让她去书房陪同,这么好的机会,叶如霜自是不会错过,但为着不引起怀疑还是假意推拒:“王爷的书房,怜儿前去只怕不合适……”

&ep;&ep;“不过是替本王红袖添香,有何不可?”易渝揽过许怜儿的肩头,就往书房走去。

&ep;&ep;叶如霜一副推拒不过的样子,不出半日消息传遍整个王府,连带着姬如月也收到消息,在房中砸烂了好几个花瓶。

&ep;&ep;易渝在处理公务,叶如霜静坐在一旁为他磨墨,低着头仿佛对公文不感兴趣,实则公文上的内容她已经一览无余,熟记心中。

&ep;&ep;“怜儿帮本王念念这折子上的内容吧?”易渝看着身边人低眉顺眼地模样,有些不放心地试探。

&ep;&ep;叶如霜知道他的目的,故意没有推拒,接过折子,一句话读的断断续续:“今徐州副……都护,不对督抚张玉杰纵手下正理……”

&ep;&ep;“行了,你这般吞吞吐吐让本王如何听清?”易渝摇头暗笑自己多心,将折子收回,“你还是老实替本王磨墨吧。”

&ep;&ep;“王爷,都是怜儿才疏学浅……其实那些字我都认得的,只是不知为何念起来那般拗口。”叶如霜一副委屈模样,“怜儿平日里看的多是医书。”

&ep;&ep;易渝轻笑出声,拉着叶如霜的手继续阅览公文,叶如霜在一旁静静看着,目光几乎黏在易渝脸上,只偶尔看看易渝写字的手,实则那几眼已经够她将公文纸上的重要内容记住。

&ep;&ep;“你在这坐会,我进去拿点东西。”易渝说着起身。

&ep;&ep;里面用屏风挡着,叶如霜坐的位置无法看到里面,又怕贸然前去查看惹得易渝怀疑,索性趴在案台上闭目等待。

&ep;&ep;听到脚步声方才睁眼,易渝去了何处她也没有询问,不过要说是在后面找东西,她是怎么都不信的。

&ep;&ep;见易渝坐下继续处理公务,她装作待烦了,起身:“王爷,这坐着也是无趣,怜儿替你收拾书房吧。”

&ep;&ep;“好。”易渝勾起嘴角,心想重要的东西都已经收好,何况许怜儿也看不懂,于是答应。

&ep;&ep;叶如霜扬起一个灿烂地笑容,开始认真的收拾东西,易渝时不时看上几眼也挑不出任何错处。

&ep;&ep;实则她收拾之时将书房摆设之时已经仔细看过有无机关,不过却没什么发现,不知不觉就来到柜子一角,上面放置着一个精致的花瓶。

&ep;&ep;叶如霜正要擦拭花瓶,易渝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好了歇着吧,若是累着了本王要心疼的。”

&ep;&ep;见易渝眼里带着轻易,叶如霜倒也没有多想,跟着易渝坐下。

&ep;&ep;直到第二日,易渝有事出去,正好遇上小厮前来打扫,她假装主动帮忙想要擦花瓶,被小厮拦下:“姑娘,这花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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