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附连的花船较小,进门后,内里陈设一览无余。

&ep;&ep;叶璃一眼看到了摆在正中央、大得过分的床榻,足足能躺下四五个人。

&ep;&ep;用个男人而已,至于这么大的地方吗,要打架不成?

&ep;&ep;她正瞪着眼错愕,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ep;&ep;“王丛德,昭武校尉之子,见过叶璃小姐。”说话人面容硬朗,棱角分明,所穿并非主船上侍从的白衣青冠,一身靛蓝的束袖武服显出猿臂蜂腰。

&ep;&ep;的的确确,是按着叶璃喜好挑选的。

&ep;&ep;男子走近至面前,叶璃本能抬首去看。

&ep;&ep;真的没有薛骁高欸……

&ep;&ep;不止一次好奇少年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能长那般高,完全不输几个漠北的表兄,如果想瞪他,还得抬头,真是麻烦。

&ep;&ep;但那也是最初时候,挨了几天的瞪,少年学会主动低头来迎合她的视线。

&ep;&ep;这么看,是很乖啊他。

&ep;&ep;想着想着,叶璃经不住笑了,颊边飞霞,面似桃花。

&ep;&ep;王从德倏地见到对方笑颜,心下一动。

&ep;&ep;相府小姐不近男色,他早有耳闻,原以为有多矜持清高,现在看来,那药是白备了啊,男人唇边勾起淫邪笑容。

&ep;&ep;青楼歌伎生下的庶子,受尽白眼折磨,又见多母亲以色侍人的下贱模样,心里逐渐开始扭曲,早早踏上了用身体取悦女子的路。

&ep;&ep;家族里哪位姨娘,没叫他入过穴,连那高高在上的主母,也不例外。

&ep;&ep;他知道隐瞒身份,装作清白庶子的事情一旦被发现,难逃一死,可那也抵不过成为相府小姐第一个男人的诱惑大啊。

&ep;&ep;荣华富贵唾手可得,王从德见少女一昧笑着,不做其他反应,主动跪地道,“小人伺候叶璃小姐更衣。”

&ep;&ep;“什么?”叶璃回过神。

&ep;&ep;眼前男人本就比薛骁矮上一截,此刻屈膝谄媚地去够她裙角,几乎伏在了地上,和少年跪地,屈膝不屈脊的模样,根本不能比。

&ep;&ep;凶悍威武,贵在意,不在形。

&ep;&ep;叶璃慌慌后退几步,碾碎了被四公主怂恿出来的“用男人”念头。

&ep;&ep;她是好奇男女之事,想切身实际地试试所谓的极乐,但宁缺毋滥,连薛骁都比不上的话,她试了干嘛,不如回家做梦。

&ep;&ep;“不必,不必了。”连声拒绝,叶璃准备离开。

&ep;&ep;“公主命小人伺候您,您若直接离去,小人难免要受罚。”王从德看着她,故意道。

&ep;&ep;脚步停住,旁人因自己受罚,叶璃是不愿的。

&ep;&ep;敏锐察觉她的踌躇,王从德知道有机会,起身继续道,“但为叶璃小姐受罚,小人其实求之不得。”

&ep;&ep;此话一出,叶璃彻底懵了,没有注意对方从怀里取出火折子,悄悄点燃熏香。

&ep;&ep;“丛德出身寒微,而您贵为相府千金,春日杏花也比不上您风姿的十之一二,若非四公主广征面首,怕是连这同处一室、聊表倾慕之情的机会都没有。”

&ep;&ep;没有女子不喜恭维,不喜看男子为自己痴迷,这套话,王从德烂熟于心。

&ep;&ep;“今日能够和叶璃小姐说上几句话,丛德纵然受罚,也无憾。”

&ep;&ep;最后一个字说完,船室内轻烟缭绕。

&ep;&ep;好热……

&ep;&ep;叶璃粉唇微启,探出嫩舌喘息,她意识迷离,随欲轻扯开腰间罗带,外裙松脱,香肩半露。

&ep;&ep;“不过几天不在,小姐迫不及待想给奴戴绿帽子了?”熟悉的声音钻入耳朵。

&ep;&ep;消匿一段日子,男人粗鲁半点没有好转,所谓学乖,无非是哄哄大小姐的把戏。

&ep;&ep;他强硬挤进叶璃腿间,掐住她脖子,胯下硬物隔着小裤抵住将布料一寸寸往里顶。

&ep;&ep;叶璃挣脱不开,任他晃腰隔裤浅肏了片刻,花口受不住蠕缩吮吸。

&ep;&ep;不想正入佳境,爽快的时候,肉棍撤开了。

&ep;&ep;对上少女茫然湿润的杏眼,黑瞳内戾气频现,男人目光向下,盯着她腿间深色湿润的印记。

&ep;&ep;真不知是他龟头的形状,还是他家小姐淫屄入口的形状。

&ep;&ep;“小姐的屄,生来是给谁肏的,记着吗?”

&ep;&ep;“给你……”

&ep;&ep;“奴,是谁?”

&ep;&ep;王从德给人下的是专门为女子研制的春药,一旦嗅入,除非受男子灌精,不然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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