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黄老板师徒二人被司南拎去了衙门报案,交待一切,根据花簿上记载,他们共杀了近乎百人,都是被黄老板看中了某一特质,被其诱拐杀害。

&ep;&ep;司南录完口供从衙门出来,没着急再回百花阁渡化怨魂,而是赶紧去了净家。

&ep;&ep;净家此时全家上下正闹得人仰马翻,看到司南上门,忙问他怎么来了?可看见净姝了?

&ep;&ep;司南一听,面上大变,“坏了!”

&ep;&ep;“究竟怎么回事?”汪氏赶紧问他。

&ep;&ep;今儿午睡起来,就听六礼来报说净姝一觉醒来脾性大变,连她和六艺都不识得,不待弄明白,她独自一人就冒雨跑出了府,六艺追也没追上。

&ep;&ep;汪氏差了所有下人出去寻找,也没有消息,想着要不要上衙门报案,可又怕报案闹大事情会坏了女儿名声,一时间纠结万分。

&ep;&ep;“难怪会被摄魂,这是被鬼夺舍了。”司南说着赶紧拿出存有净姝魂魄的玉佩,让人打盆水来。

&ep;&ep;司南捏着玉佩施诀,净姝只觉得他口诀声震耳欲聋,震得她脑袋都晕了,混沌之际,只觉被水流抚过面颊,她就看到了自己浑身湿漉漉地在另一个地方,正与一书生模样打扮的男子说着什么。

&ep;&ep;净姝当即暴躁了,这人霸占着她的身子,竟这么不自重,没穿外衣不说,还淋得浑身湿漉漉,里头红肚兜都瞧得见颜色了,还和个男人独处一室,要是闹出去,她算是别想嫁人了!

&ep;&ep;净姝不知她看到的这一切,其他人也能透过水盆看到,暴躁得不只有她,她爹娘和哥哥各个拍起了桌子。

&ep;&ep;司南亦是怒火滔天,偏生还要克制着,继续施诀。

&ep;&ep;听着司南的声音,净姝只觉自己重合进了那个正在说话的自己当中去,然而只一瞬间,她就被挤了出来。

&ep;&ep;盆里的水,水波荡开,净姝眼前一黑,又回了玉佩之中,只听司南问她:“刚刚那一瞬可有什么发现?”

&ep;&ep;那样短短一瞬间,能发现什么?

&ep;&ep;“那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是京城口音,应是外地来的学子。”净姝犹疑说道,并不十分确定。

&ep;&ep;净姝说话的声音,只有司南听得到,汪氏见他和玉佩说话,有些不解,不免心急催促,问他能不能找到净姝。

&ep;&ep;司南没有回答,抬头反问她:&ep;“外地来的学子一般会住在哪家客栈?”

&ep;&ep;“状元楼!”净煜先行插话回了,净父随之附和:“正是,状元楼是客栈酒楼一体,因名字彩头好,每每春闱都会住满各地来的学子。”

&ep;&ep;“肯定是那儿没错!那儿离听雨楼和梧桐书院也不远。”净煜说着就往外跑了,司南让净父净母放心,随之跟上净煜。

&ep;&ep;外头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两人都顾不上打伞,反正身上早就湿透了,司南是因为去城郊处理百花阁一事早就湿了衣袍,净煜则是方才在外寻找妹妹时弄湿的。

&ep;&ep;两人运着轻功,脚底生风,不多久就到了状元楼门口。

&ep;&ep;此时正是饭点,大堂坐满了人,都是书生模样的打扮,一进门就听有个喝醉的书生在高喊:“世风日下!”

&ep;&ep;仔细一听,算是确实了净姝的肉身在此,他们都在谈论刚刚有一女子,衣衫不整,近乎赤裸闯进来,说定是个不知羞耻的浪荡货。

&ep;&ep;净煜听得额上青筋猛跳,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的舌头都拔了。

&ep;&ep;司南略略一思索,让净煜先在外面等着,他一人上去寻找,只说刚刚那是司琴,在听雨楼被歹人所诱而来。

&ep;&ep;净煜无法,只能强忍怒气,在外面等候。

&ep;&ep;司南抓过一个小二带路上去,故意闹出动静,引来大伙儿的注意。

&ep;&ep;一时间全场都安静了下来,齐齐抬头看向楼上,只以为是捉奸。

&ep;&ep;到门口,司南没有立即进去,先行挥退小二,而后才踹门进去,就见那男人伏在净姝身上,两人拥着,差一点儿就要亲上。

&ep;&ep;两人被他吓了一跳,齐齐看来,问:“你是何人?”

&ep;&ep;“是你大爷!”司南呸了一声,将男人从净姝身上拉开,对着他嘴就来了一拳,当即让他见了红。

&ep;&ep;女人赶紧拉他,被司南反手掐住了脖颈。

&ep;&ep;“我们好心渡你,你竟恩将仇报。”司南说着,咬破手指,抬手在她眉间画上一道符,女人就痛苦不堪地嚎叫起来,不多久,一道青烟似的从其眉心中间飘出,被司南伸手拿住,收进了袖子里,随之将玉佩放上她眉心处,再睁眼,已是净姝本人。

&ep;&ep;司南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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