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行人忐忑回到家里,路上并没有什么不妥,汪氏宽慰女儿没事,只想着等丈夫回来,让他再去寻魏大人问问。

&ep;&ep;“要不要先去隔壁问问?”净煜提议道:“他方才不是还提点了咱们吗?”

&ep;&ep;“你怎知这回不是他的设计呢?”净姝反问:“这几天戴着手串一直好好的,怎么一遇到他就又撞鬼了呢?”

&ep;&ep;这……净煜无言以对,只得作罢。

&ep;&ep;等父亲回来,已是天黑,不待歇息,便又去了魏家。

&ep;&ep;约莫半个时辰,父亲再次归家,一起还有两人,一老一少,听父亲介绍才知,这就是魏大人与她将要相看的魏伯弈。

&ep;&ep;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与魏伯奕见面,顿时有些不自在,都没怎么打扮呢。

&ep;&ep;汪氏也是没想到,赶紧招呼人上茶。

&ep;&ep;两厢闲叙之时,净姝不由得偷摸摸打量魏伯奕。

&ep;&ep;瞧着和她一般大,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只是自打进门起,他都不曾笑过,一副疏离模样,她爹娘与他说话也是极为敷衍。

&ep;&ep;似察觉她的打量,他下意识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净姝弯唇朝他笑了笑,他却仿若未曾看见似的,移开了视线,这下净姝可以确定,这魏少爷根本不想和她相看。

&ep;&ep;似看出了他的态度,汪氏面上笑容也淡了几分,没再与之多聊,直入正题,问魏大人,净姝现下该怎么办?

&ep;&ep;“事情净大人已经与我说过,按理来说,净小姐戴着佛珠手串,不会再遭遇恶鬼,应是哪儿出了差错。”

&ep;&ep;听得魏大人此话,净姝下意识又想到了安司南,心里更加觉得是他从中作乱。

&ep;&ep;“佛珠损毁乃是替净小姐挡下了此灾,应是无妨,伯奕,你给净小姐瞧看瞧看。”

&ep;&ep;净姝没想到魏大人会让魏伯奕给她看,一时怔愣,魏伯奕也是,他先行反应过来,推说道:“此鬼厉害,魏家传家之宝都折损其中,孙儿能力有限,帮不到净小姐。”

&ep;&ep;魏伯奕此话说得阴阳怪气,一面告知那手串是魏家家传之宝,一面又说自己能力有限,无法帮忙,摆明了是告诉他们,净姝就算与他成亲,也无法活命。

&ep;&ep;一时间净家人面上笑容都敛了去,房中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ep;&ep;“伯奕!”魏大人猛地拍了下桌子,怒火滔天。

&ep;&ep;魏伯奕从善如流跪下,直直磕了几个头,“孙儿无能。”

&ep;&ep;“原来那串佛珠是魏家家传之物,若早早知晓,我们定不会接。”汪氏打断他们的话,又说道:“手串如今损毁,你们只管开价,我们家一定作赔,绝不会占你们魏家一点便宜。”

&ep;&ep;“小儿无状,净夫人莫要怪罪,此物是我亲手交于净大人,算作我俩家的结亲信物,伯奕不知其中因果,此番胡言乱语,多有得罪,还望净大人净夫人海涵。”

&ep;&ep;“信物已毁,也该是天意,既如此,我看先前两家的约定还是就此作罢吧。”净父说罢,另吩咐人去库房取了叁千两银票来,算作佛珠手串的赔偿。

&ep;&ep;最终魏大人并没有接下银票,另留了张符咒给净姝,便离开了。

&ep;&ep;等他们离开,汪氏让儿女回房,忍不住朝丈夫抱怨:“你不是说这魏伯奕懂事知礼,能力亦是同辈之中的佼佼者吗?就他今日这做派,真不知他们魏家究竟是怎么教养小辈的。”

&ep;&ep;净父没有说话,他原先打听的确是如此,只没想到魏伯奕早已心有所属了,他是方才去魏府时,听见他们爷俩的交谈声,才知道的。

&ep;&ep;魏大人也才知晓不久,因着已经答应了他们家,为了不失信,压着孙儿与净姝相看。

&ep;&ep;他过去时,那爷俩正是剑弩拔张的时候,他只想着先解决净姝现下的事,只做没听见,不成想魏伯奕会跟着来,直接说破了脸。

&ep;&ep;“行了行了,时辰不早了,回房吧,姝儿的婚事不着急,现下说明白了最好,只咱们两家知晓,不会有何影响,我总归是会替女儿寻到个如意郎君的。”

&ep;&ep;净父安抚着妻子,眉头紧锁,净姝房里,六艺和六礼还在抱怨着,直叹那魏少爷没眼光。

&ep;&ep;净姝没有搭理她们的话,撑脸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符咒在手,净姝没再遭遇什么怪事,只是娘亲再不准她出门了,怕再发生上次的意外。

&ep;&ep;没有其他事情挂心,每日绣花练字,日子仿佛回到了从前,只有满院子的海棠花,提醒着她先前的一切都不是梦。

&ep;&ep;然而清闲的日子没过多久,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ep;&ep;是之前在香满园见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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