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艰苦训练,谭冬垂着发酸的手臂,眼里满是疲惫。

苏涵:“谭冬,你还好吧?”

凤鸣:“要振作点啊1

谭冬叹了口气:“别管我了,我就是一个废人了,天呐!怎么当个神使这么难嘛1

熬雅:“还好吧!我觉得……”

谭冬:“我连银剑都拿不起来,嘿,等等,我的小木剑落在膳食堂了!”

“需要我们等你吗?”凤鸣探出脑袋。

“不用了,这里离我的屋舍不过百米,你们快回屋舍休息吧1谭冬边说边往膳食堂赶。

当谭冬拿到木剑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走在回屋舍的路上,周围的寂静环境不由得让谭冬打了个寒颤。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上次沈菁走的那条隐蔽的小道那。

“上次,沈菁上去是干什么呢?连第二天的课都迟到了,趁着四周没人,上去看看?”说完,谭冬四处望了望,确定没人后,边往小道走去。

小道呈上坡路而且周围的植被很茂盛,甚至胜过青梅山上所有的植被。越走环境却黑,下面起码还有灯笼,小道这却只有骇人的风。走到最后,竟伸手不见五指了。

“天呐!我这是走哪来了?早知道就应该听沈菁的话,不要来这的……”谭冬迷了路,因为太黑而不知道前方的路。

突然,一个亮光印入谭冬的眼帘,谭冬想都没想,便往那走去,走进才发现,是也好奇小道这有什么的吴彩凤一行人。谭冬吓得转身就要走,但是被身为听力好的兔子阿溪发现了:“啊!小,小姐,那,那有人!”

吴彩凤的手中燃气凤火,慢慢靠近那团草丛,剥开一看,才发现是正打算逃走的谭冬。

这下吴彩凤可来了兴趣:“呦呦,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们用木剑的碧落神使大人吗?”吴彩凤抓住谭冬的手腕一用力就把谭冬从草丛里拉了出来。阿若看见后,上去踹了一脚:“切,今天从你朋友那受得气,就由你来还吧1说着,又硬生生折断了谭冬的三根手指,谭冬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吴彩凤蹲下来笑道:“有些无聊了,让我们玩些游戏吧1

阿若在一旁兴奋的拍着手:“哇!游戏!我最喜欢游戏了!”

吴彩凤:“说一百句夸本小姐的话,如果说不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谭冬此时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奋力的往前爬着。吴彩凤看谭冬没有理她,愤从中来,于是拔出银剑,刺向了谭冬的大腿,拔出来后,又一剑刺向了谭冬的肚子。阿若也掰断了谭的的小腿。谭冬的嘴里也不断涌出鲜血,眼睛里也止不住的流出眼泪。

看见谭冬这么痛苦的样子,吴彩凤和阿若心里也很是开心,于是提前结束“娱乐”,回去睡觉了。谭冬疼的在原地呻吟着,鲜血不断从伤口流出,体温也随之慢慢降低,谭冬也慢慢陷入了昏迷。隐隐约约中,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抱起她,还不断的安慰着神志不清的她,还给她糖吃。这个少年背起她往小道深处走去。

仔细一看,这个少年居然长了一对狐狸耳朵,可能因为是狐狸的原因,所以才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看清路。这个俊俏的少年叫令茗枭,听名字就知道这个少年一定是哪家的少爷。没错,这个少年就是灵狐镇富商的独子。

只见令茗枭背着谭冬一路走,谭冬的血也染红了少年的后背。到了一个明亮的屋前,令茗枭边叫边敲门:“阿姐!阿姐,快开门呐!我回来了!”

一个名叫麓苓的温柔少女打开了门。她长着一头茂密的麦秆色头发,眉间有两个红点,把白白的脸衬的更有生气,她每个动作都很温柔。看见晚归的令茗枭,又微微皱起眉:“怎么才回来?”

令茗枭把身体一转:“阿姐,晚归这个有时间跟你解释,你快看看这个孩子,还有救吗?”

麓苓看到谭冬后,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天呐!快把这孩子背到屋里去!黛柔,准备热水,毛巾,还有配药的工具!”

一个叫黛柔的女孩刚走到门口,又急忙的去里屋准备东西。

令茗枭把谭冬背到里屋后,就匆忙把一个坐垫裹起来当成枕头放在谭冬头下。此时另一个叫沈朝洛的女生走了进来。这个女生长得像男生一样,身体又壮又高,也有一对像箭头似的眉毛。

沈朝洛:“嗯?这个孩子怎么了?”

令茗枭:“唔,不清楚,我刚刚捡着的。”

沈朝洛:“捡?怎么还受了那么多的剑伤并且还骨折了呢?”

令茗枭:“会不会是个锟人?”

沈朝洛:“锟人不会有年纪那么小的。”

这里的锟人就是指后勤部队或专门干任何体力劳动的仆役了,一般在奴隶中有专门的考核,如果通过即可脱离奴籍。

正想着,麓苓和侍女黛柔就拿着药和处理工具来到了这帮谭冬疗伤,快要天亮时才包扎完。

令茗枭:“此时疑点重重,朝洛姐,我们有必要调查一下。”

沈朝洛叹了口气:“那也是这孩子醒了之后的事,快睡吧!我有事情要去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