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次日。

&ep;&ep;叶梦琪醒来后,只觉得胸腔一阵阵剧烈的翻滚,脖子更是泛着疼痛。

&ep;&ep;她记起昨夜被人虏走,而后的一切便不知晓了。

&ep;&ep;视线环视了一圈,木槿见叶梦琪醒来后便走了过来:“小姐,昨夜你被掳走,当真是吓死奴婢了。”

&ep;&ep;叶梦琪揉了揉眉心,她问木槿:“木槿,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

&ep;&ep;木槿如实报来:“小姐昨晚被那贼人掳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是半点也不知晓,奴婢当时心中焦虑不已,整个人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ep;&ep;“你有心了。”叶梦琪点点头,似想起谁,她又问木槿:“那昨夜巷子中出现的人呢?”

&ep;&ep;木槿摇头:“那黑衣人将小姐虏走之后,那人便追了上去,而后便不见了踪影。”

&ep;&ep;叶梦琪皱眉:“那这么说,送我回来的人另有其人?”

&ep;&ep;“是一个男子,看上去冷冷的,好不可怕。”木槿心有余悸,看来真的是被那人吓住。

&ep;&ep;叶梦琪抿了抿唇,她道:“木槿,昨夜发生之事片言只语都不可向外人说起,若是有人问起,你只说我们一直在道观之中。”

&ep;&ep;木槿点点头:“小姐放心,奴婢知道。”

&ep;&ep;若是昨夜发生的事情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只怕会有损闺誉,木槿虽然胆小,却也还是知道这个理儿的。

&ep;&ep;又和木槿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有小道姑走了进来,她看向叶梦琪:“清一真人归来了,此刻正在禅房,小姐请随我前往。”

&ep;&ep;叶梦琪点点头,稍作一番整理以后,她跟着小道姑往清一真人所待的地方走去,待到禅房之外,小道姑将门打开:“真人在里面,小姐请进。”

&ep;&ep;叶梦琪看向里面,有一女子身着道服,她打坐在蒲团上,眼眸微微闭合,嘴唇张合间,想必是在念着经。

&ep;&ep;走进里面,叶梦琪出于礼貌,施了一礼:“小女子见过真人。”

&ep;&ep;清一真人闻言,她站了起来,看向叶梦琪的视线中带着复杂,她打量着叶梦琪,深邃而探究。

&ep;&ep;稍尔,她开口:“叶小姐客气了。”

&ep;&ep;说罢,她往案边走去,取出了两本经书:“这便是淑妃娘娘让贫道抄写的经书,还请叶小姐便取了去,替贫道呈给娘娘。”

&ep;&ep;叶梦琪接过经书,却并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她看着清一真人,视线直直的,久久的。

&ep;&ep;清一真人诧异:“叶小姐为何一直看着贫道?”

&ep;&ep;叶梦琪视线沉淀良久,她才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丝凌厉:“清一真人与淑妃是什么关系?”

&ep;&ep;清一真人怔住,随后她只是开口:“淑妃娘娘平日里喜欢念念经书祈福,往年又曾经来道观上过香,故而看重贫道几分,这才让贫道抄写经书而去。”

&ep;&ep;叶梦琪抿唇:“昨晚有刺客潜入道观之中。”

&ep;&ep;清一真人面不漏色:“贫道回来后听闻了消息,亦是震惊那刺客,竟然在道观中行刺定远侯夫人,不过幸好只是有惊无险。”

&ep;&ep;“我来取经书途中遇险,险些命葬悬崖,而后入住道观,刺客刺杀而来,若不是有人出手相助,我早已气绝身亡,哪还有气息在这里质问道长?”

&ep;&ep;清一真人一愣,她怒颜:“叶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叶小姐遇险遇到刺客,这都是我蓄谋安排的?”

&ep;&ep;“可清一真人昨日出访的太过于巧合,再者,就算是恰有其事要出去,也可留下经书让观中之人转交于我。”

&ep;&ep;“娘娘亲自命我抄写经书,此乃大事,怎可转手于人交予你?”

&ep;&ep;“淑妃娘娘命我前来取经书,途中却遇险,来到观中,真人却不在,这些真人难不成想说,都是意外,巧合?”

&ep;&ep;清一真人语塞,她所见叶梦琪言辞犀利,步步紧逼,不禁有些惊了眼。

&ep;&ep;她道:“你口中所说的,我一概不知,我只知道,如今这经书交给了你,你便要奉娘娘的命,送往皇宫之中。”

&ep;&ep;“我的确是要送往皇宫之中,也要呈现在淑妃娘娘眼下。”叶梦琪语气丝毫不减,犀利有加:“只不过,人在做天在看,真人是出家之人,理应一心向佛,而不是背道而驰,做着有违天理的事才好。”

&ep;&ep;清一真人眼中似闪过一抹心虚,她脸色惨白,似震惊叶梦琪的话语,又似万般恼怒她:“你……!”

&ep;&ep;叶梦琪收效清一真人一闪而逝的心虚神情,她试探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也无需再理会清一真人,只是手握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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