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翎点头。

&ep;&ep;落座小桌两侧,柯熠辞看着勉强盖住盘底的炸鸡柳,温翎不好意思地说:“我吃了,一些。”他夹起鸡柳放进柯熠辞碗里,“你尝。”

&ep;&ep;“以后不能这样了。”柯熠辞说,“无论我在做什么,只要是你打来的电话,我一定接。就算当时没听到铃声,也会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回拨过去。”

&ep;&ep;“我以为,你,”温翎慢吞吞地说,“生气。”他用筷子戳一下面条,“我是不是,太过分。”

&ep;&ep;柯熠辞无奈地看着温翎:“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想不明白。”他总能因为温翎的言行变得感情丰沛,“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再聊。”

&ep;&ep;温翎怏怏地垂下脑袋,挑起一根面条放进嘴巴,平日里怕饿的小孩突然对喷香的饭菜失去了兴趣。

&ep;&ep;柯熠辞看不下去地叹气,他放下筷子,捏一下温翎的脸颊:“是我太过分,一开始没好意思跟你提我那两年时间做什么去了。”

&ep;&ep;温翎看向柯熠辞,问:“你去,做什么?”

&ep;&ep;“主要是治病。”柯熠辞说,“和偷偷看你。”

&ep;&ep;“啊?”温翎没听懂。

&ep;&ep;“你大一升大二的暑假,我本来想去找你玩。”柯熠辞说,“那时候我面临毕业,学业压力比较大,情绪也不稳定。我在你家店对街的咖啡店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难过,不想影响你,就没找你。”

&ep;&ep;大一的暑假?温翎翻找记忆里的片段,他比划【你是不是看到我和楚哲松了?】

&ep;&ep;“……对。”柯熠辞说,他抿唇,“我纯属玻璃心犯了,脑子进水。”

&ep;&ep;好巧不巧,楚哲松跑到天津找温翎玩的那几天,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若柯熠辞坚持敲响藏宝阁的店门,或许两人早已修成正果。

&ep;&ep;“后面的时间就是看病和吃药,运动健身,学习手语。”柯熠辞说,“周六日回天津看你站店。”

&ep;&ep;听罢柯熠辞的讲述,温翎愈发愧疚,他说:“我不,知道。”他比划【我没想带他回天津,他自己找来的。】温翎顾不上吃饭,急于解释事情的原委【大一下学期我们去爬山,拍过照之后我着急回去赶作业。他拉着我去酒吧,我当着他朋友的面跟他吵了一架。】

&ep;&ep;【放暑假后,他非要跟着我回天津,说再也不去酒吧了。】温翎比划【算了他不重要,你重要。】

&ep;&ep;“这么会讲话。”柯熠辞笑着说,他被温翎哄得身心舒坦,“快吃饭吧,面要凉了。”

&ep;&ep;温翎重新拾起筷子,拌着番茄炒蛋吃掉剩下的面条,只听柯熠辞问:“你自己去买的炸鸡柳啊?”

&ep;&ep;“同学,推荐。”温翎说,他扒拉干净碗里的面,放下筷子比划【我觉得好吃,就去多买了一些。】

&ep;&ep;柯熠辞端起碗碟,走进厨房,温翎跟在他身后,说:“中午,吃饭。”

&ep;&ep;“嗯?”柯熠辞站在水槽旁,打开水龙头,弯腰洗碗。

&ep;&ep;“聊的,妹妹。”温翎说。

&ep;&ep;“你和楚哲松聊你妹妹……”柯熠辞的脑子方才转过圈,“聊你妹妹的事情?”

&ep;&ep;“嗯。”温翎点头,他掏出手机,打开微博展示给柯熠辞看。

&ep;&ep;柯熠辞擦去手上的水珠,拿着手机快速浏览文字,他沉默地看完,叹了一口气:“世事无常,不过楚哲松怎么联系到的张强?”

&ep;&ep;“他爸,警察。”温翎说。

&ep;&ep;“好吧。”柯熠辞把洗干净的碗碟放进橱柜,“他找你道歉啊?”

&ep;&ep;“算是。”温翎说。

&ep;&ep;“然后呢,跟你继续做朋友?”柯熠辞问。

&ep;&ep;温翎摇头:“不要,看见他。”

&ep;&ep;“嗐,他活该。”柯熠辞撕一段厨房这擦手,他说,“这事算结了吧?”

&ep;&ep;“可能。”温翎说,他比划【希望张强能找到合适的肾源。】

&ep;&ep;“动那么多歪点子,早这么干早找到了。”柯熠辞说。

&ep;&ep;“这不公平!”海学儒瞪大眼睛,“你凭什么开除我?”

&ep;&ep;宗政茜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气定神闲地说:“公关的使命是隐于幕后,替客户解决问题。你可以被客户骂到狗血淋头,但不能被群众指着鼻子骂。”

&ep;&ep;曾经被客户骂到狗血淋头的邢泱认同地点头。

&ep;&ep;“你现在的名声,哪有客户敢用你?”宗政茜说,“这属于公关的严重失职。”

&ep;&ep;“你这个恶毒的人。”海学儒说,“你一开始只想利用我扭转舆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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