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料峭春风仍在,吹的柳枝婀娜起舞。

&ep;&ep;游廊的拐角处,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影互相依偎,下半身连在一起,十分亲密。

&ep;&ep;钟灵秀这次没有拒绝,她是个最灵秀不过的姑娘。江雪遥虽是性子顽劣,待她却从来是悉心呵护,哪会如今日这般强硬无礼。

&ep;&ep;她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却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ep;&ep;从未进过异物的后穴被少年郎君的粗壮肉棒撑开,很疼,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ep;&ep;她的肚兜已经解开,胸口的两团雪白被江雪遥的手挤在一起,粉嫩的奶头被他握在手心,近乎粗暴的拉扯,又痛又爽。

&ep;&ep;“轻…轻点呀,阿雪,”丽质动人的姑娘檀口粉嫩,,被欺负的泪花连连。

&ep;&ep;娇弱的抽泣没有得到少年郎君的怜惜,反而更刺激了身体里汹涌的情欲,他近乎疯狂的挺动下身,用那根极长,也极粗的肉棒操进钟灵秀后穴的最深处。

&ep;&ep;奸的她娇小的身子不停摇晃,胸口的饱满成了白花花的波浪,后穴里的壁肉都变得肿胀酥麻,将肉棒死死的夹住。

&ep;&ep;便是不用瞧也能猜到有多淫荡。

&ep;&ep;江雪遥在军营里听得的不少淫言秽语在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ep;&ep;“阿秀真是个小骚货,浪穴夹得鸡巴舒服死了!”

&ep;&ep;他用力的扇在钟灵秀雪白的胸乳,高挺的鼻尖都是汗珠,削薄的唇咧开,看上去兴奋得很。

&ep;&ep;“阿秀知道鸡巴是什么吗?就是正在操骚穴的那一根哦。”

&ep;&ep;江雪遥的淫话叫怀里的小娘子桃腮染上红意。

&ep;&ep;她被撞得整个人都站不稳,只靠着少年郎君在胸口肆意揉捏的手为支柱。

&ep;&ep;“阿雪…唔啊,别…别说了啊啊啊!”

&ep;&ep;钟灵秀被江雪遥一记深顶弄到了最顶点,一直蠕动着吐水的花穴中突然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把整个地面淋的湿透。

&ep;&ep;少年郎君感受着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缩紧的骚穴,有快感在身体里急剧攀升,他表情近乎狰狞,打桩似的疯狂插干怀里的小娘子,嘴里淫秽的话语不断。

&ep;&ep;“大鸡巴只干后面也能到潮吹,浪逼真的骚死了!给小爷等着,这就喂你吃爷的精水!”

&ep;&ep;说着,他扳开钟灵秀的臀缝,被干开了的红艳骚洞正吃力的讨好这对它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什,沉甸甸的囊袋把臀部拍的一片艳红。

&ep;&ep;江雪遥用力干了几下,像是要把她操穿,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灌满了整个后穴。

&ep;&ep;他一直拧着的眉目终于舒展开来,眼底的猩红开始褪去。

&ep;&ep;小娘子喘息着依在他怀里,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只迷迷糊糊的指挥她的心上人将她送回房间。

&ep;&ep;恢复理智的江雪遥自是照做了,但初次开荤的少年人哪是这么容易满足的。

&ep;&ep;钟灵秀被压在身下干了一夜,初尝情事的少年男女两人不知高潮射精了多少次,直至夜间叁更,江雪遥才终于满足了。

&ep;&ep;许久未见,两人抱在一起又甜蜜恩爱了好一阵。

&ep;&ep;江雪遥虽有心同钟灵秀多待会儿,到底追杀事大,他忙着回去追查此事,并未久留。

&ep;&ep;他走后,钟灵秀便开始清理自己,她的身体上几乎全是精液和吻痕,根本无法唤人。

&ep;&ep;又是半夜叁更的,也不便叫水,清理起来相当麻烦。

&ep;&ep;秀丽的小娘子半裸着躺在榻上,肤光胜雪,眼含春波,有股子娇媚的风姿。

&ep;&ep;她大开着双腿,正将纤细的手指插进被灌满精液的后穴,一点一点将之掏出。

&ep;&ep;才被入了不久,身体仍旧十分敏感,掏了没几下她便来了感觉。

&ep;&ep;心中唾弃自己的淫荡,钟灵秀不免有几分委屈,娇声低骂了句都怪阿雪。

&ep;&ep;帷幕后却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ep;&ep;低沉,喑哑。

&ep;&ep;“阿雪…?表妹是在唤孤?”

&ep;&ep;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帘幕,走出一个着翠色衣袍的俊美男人

&ep;&ep;正是太子殷雪霁。

&ep;&ep;他就站在那儿,也不知来了多久,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看着没有任何光泽,整个人犹如笼了层灰白雾气,苍白的可怕。

&ep;&ep;“太子表哥?!”钟灵秀大惊,“表哥怎会在这儿?”

&ep;&ep;殷雪霁轻笑一声,“若是不在,孤又怎么能看见表妹这幅淫荡的模样?”

&ep;&ep;他似笑非笑的打量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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