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寿宴上兵刃相接,众人皆晕倒的混乱场面,不由得冷汗直冒:既然毒是浮在空气中,为什么我和爹爹确没事?

&ep;&ep;龙映看穿了我的疑虑,墨眉拧成“川”字,递我块冰糕,我边吃他边说。

&ep;&ep;问题就出在李郁曾与我说的那香味上。那香主料是丁香,辅薄荷秋菊等东西,本是没什么问题。当初李郁也觉得没什么问题,直到他在黑衣人毒囊中发现又一稀有品种“烟”。

&ep;&ep;李郁就是嗅到它的味道才起疑。这烟平时无毒无害,甚至可药用,一但触到腥味就成毒,虽不足致命,有武功底子的人勉强可抵抗一二,却也够人受的。至于爹爹和我为什么没事,李郁也不知道了。

&ep;&ep;烟应该是沾了萧湘的血才产生作用的,那不就可以证明有鬼的是萧湘和南宫?

&ep;&ep;她们到底想怎样?

&ep;&ep;“香香,”龙映正色道:“你的命不比任何人轻贱。父皇可为母后一战,我亦可为你一战。”

&ep;&ep;我呆了一呆,撑着下巴看了龙映良久。龙映茶在唇边停滞,目光扫向我,仅一秒就脸就红红成了蕃茄,我在一边直乐呵。

&ep;&ep;“你这女人,心是石头做的?怎的……连感动也不会?”龙映悲切一叹。

&ep;&ep;“感动感动!”我忙解释:“只是好奇,老伯为你母亲而战……”听着奇怪却不知哪里奇怪。

&ep;&ep;龙映太阳穴跳起,“母后是两朝皇后,以后……你若想知晓,我会与你细说。”龙映沉默良久,冷不丁又接一句:“你可信我?”

&ep;&ep;“信。十成十信你终有一天能带我离开这鬼地方!”

&ep;&ep;不知怎的,南宫本就不高调的婚事停了下来,倒是萧湘成了老伯“湘妃”。这个消息是和爹爹出狱的消息一起来的。

&ep;&ep;不知萧湘说应该是误会,要老伯放了爹爹,放了我。

&ep;&ep;各国使臣觉得放了爹爹没什么,爹爹行得正,坐得直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但放了我没有道理。毕竟我口碑本就不好,带利器进殿是人人都看见的,怕我出来我会危害社会。依我看,是他们有鬼。把我处决了,事情告一段落,不往深处查,也就不知道他们的算盘了。

&ep;&ep;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反正只要爹爹出狱了就行!

&ep;&ep;只是想不到,我也很快就出了狱。不过带我离开那天牢的并非龙映,而是南宫。

&ep;&ep;出狱后我回到丞相府才知道爹爹被撤了官职,要被贬往梅花镇那一边陲小镇,丞相府也要被查封。我无奈,听说企图谋反是大罪,不要人命也得被褪去层皮。我和爹爹这么毫发无伤地出来,矛盾也没有升级,已经不能再奢求什么了。

&ep;&ep;唯一遗憾的是,若文是以第三人称形式存在,就能更清楚知道我们的是如何被放出来的了……番外等不起的……

&ep;&ep;丞相府被封后,老伯为爹爹和我另外安排住处,那是离皇宫不远的一个宅子。

&ep;&ep;新宅子虽不及丞相府大,却也别致。里头一草一木都是别出新裁。

&ep;&ep;更重要的是:没了官职缠身的爹爹精神比以前好了很多,一下年轻了好几岁。看来,被贬官也不是什么坏事,大不了我随爹爹一起去梅花镇,失了一个好丞相反而是国家的损失。

&ep;&ep;可……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上帝是个爱开玩笑的老古董。

&ep;&ep;那个老古董在我和爹爹安安稳稳住了几天,才告诉我这个宅子是有主人的,而这宅子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锦轩。

&ep;&ep;爹爹对于南宫的突然出现并未惊讶,反而早就知道一般自然。

&ep;&ep;“爹爹,这宅子怎么成他的了?!”饭桌上,我一拍桌子吓得一个婢女手一抖,差点摔了碗。

&ep;&ep;爹爹遣走了婢女,道:“香儿就要嫁至落月,而今住在此处也是合理。”

&ep;&ep;“嫁、嫁去哪儿?!”我脑子犯抽才听出这么一个误差?!

&ep;&ep;对面吃饭的南宫微微抬头,“我来赴约,有何不对?”

&ep;&ep;赴、赴约?我脑子飞速运转,我本与他无多少交集……

&ep;&ep;慢着!我浑身一震,每个毛孔都抽畜了。

&ep;&ep;那天晚上……我救他搭了把手……

&ep;&ep;……

&ep;&ep;“在下的命何至于廉价至此?”

&ep;&ep;“你若以身相许,我才让你报!”

&ep;&ep;……

&ep;&ep;然后他就真的以身相许?!

&ep;&ep;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直咳嗽。

&ep;&ep;爹爹哭笑不得,拍着我的背为我顺气:“老夫老了,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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