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她相扑的样子,她忍不住道:“你还是对我放点水,留点手,裤子别脱了吧,万一把我打伤了”

原重煜想了想,还是把裤子穿好了:“也是,脱了裤子容易弄伤”

宫理:“……?”大哥我是百分百确认你是个纯洁的二傻子,但这话是不是太有歧义了!

宫理还以为他会再讲几句,但原重煜只是随手一挥:“大家都先闪一闪——”说着就极其莽撞的一拳,朝宫理门面前而来!

她一瞬间以为原重煜是通过某种瞬移的超能力到她面前的!这地痞流氓打架般还带颠步的莽撞一拳,跟刚刚小眼睛男人一样的风格——

凌厉中透着稳

但小眼睛男人真应该在这里看看,力量与速度的差别,能带来怎样的差距!

宫理来不及反应,把吸尘器一扔,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后躲,她穿着中筒袜的长腿跪地摩擦过地原重煜一拳重重落地,练习室的木地板碎裂凹陷!

众多学员惊呼后

原重煜作为“护士长”,最被人瞩目的就是治愈与抑制的能力,也几乎从来没见过他出大家都把他一身肌肉当做某种“招牌”,而非实

谁能想到原重煜这样能打——

也是,他如果只会治愈,恐怕是做不到如今的位置

宫理朝后一翻,抬头正要躲避,他套着露指手套的拳头几乎是蹭着她上嘴唇和鼻尖而过,防御力场发出蜂鸣般的震

原重煜觉得自己一招得胜,正要退开几步重来,却看到宫理拧身,手在他坚实的上臂上一撑,像是白猫般飞身而起,脚尖踏在软包的墙壁上,越过他朝武器架跳

宫理伸手拿起一柄西洋刺剑,手抓住刺剑柔软的剑尖往后一掰,松开手,剑尖疯狂震颤着朝原重煜而

剑尖的震颤足以让它有效穿透防御力场,宫理叫道:“小心了!”

原重煜一抬手,直接抓住刺剑剑身,手往前一捋,止住刺剑的震另一边,重拳连击,像是天降磐石般朝她推进,宫理如同灵鹤低身掠开,又借力而起,拎起掉在地上的短刀,如同长喙向他颈侧袭

人人都看得出来,她这才是用杀人的手段对付,才是认真的对

她平时站没站相,晃东晃西,可她也没意识到自己战斗起来的姿态多么美,不是可以培养的仪态,而是战斗中洗练的一种干脆流

而再看原重煜,虽然平时又傻又直率,但举手投足却是斗转星移不变的压迫感,他轻轻侧头躲开,往后一让大手包住了宫理握刺剑的

宫理微微一

原重煜动作也一他似乎没想到她握剑的手也是柔软他将她的手向下压去,正要反拧,宫理不抽手,反而往前一送,像是跳贴面舞似的,半个身子滑进他臂弯

周围年轻学员看的脸红心跳不止,且不说这俩人体型肤色的差距,就这俩人身上的衣服算得上半裸了——

柏霁之蹙起眉

作为当事人的宫理打的很专注,不论是遇到高手的畅快,还是右下角不断弹出的武技1带来的成就感,都让她忽视外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握着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短棍,以身发力,朝原重煜下巴上击去!

原重煜后退闪开,拧了一把宫理的手,等她吃痛刺剑脱手才松开手,二人一路打,宫理几乎是把武器架上从长|枪到太刀、从大剑到细鞭的武器都耍了一遍——

原重煜太久没有出手,越打越进入状态,动作越来越但更让人觉得恐怖的是,本来仓皇躲避的宫理,似乎越来越适应他的速

而且她闪躲的方式千奇百怪,对每种武器都有自己的理解,这一场打斗,教人的仿佛是宫理,用那些实用又意想不到的技巧,再教导周围的学

眼见着宫理也一点点被逼到练习室的角落,她忽然拉起旁边一个凳子,从打斗一秒切换成瘫软,倒在上头,坐在墙角拿手挡脸,喘息道:“我打不动了!”

她瘫着两条腿,浑身是汗:“不行了,我今天早上就吃了点暗黑小笼包,我现在都想干呕不会是低血糖了”

原重煜的拳头也停在了她面前,吸气吐气站直后,汗珠划过他后背肌肉的凹陷,他笑道:“我也很久没有这样打架了!”

学员们立刻围了上来:“护士长!我们能跟您对招吗?或者您教一些也行!”

也有人围住了宫理,叽叽喳喳的想让宫理跟他们练一练,宫理是真的眼前发黑,无力的挥了挥突然眼前鸦雀无声,宫理抬眼,才发现柏霁之挡在她面前,手中横着晾衣杆,冷眼看向其他学员:“还请勿要叨”

这些学员似乎有些畏惧柏霁之,悻悻走宫理刚要道谢,才发现柏霁之背在身后的手中半攥着什么花花绿绿的东

宫理伸手去戳他指尖:“你拿的什”

柏霁之身子一抖,甩开她的手,但白到半透明的指尖也松开几分,宫理看清他手中的是一支薄荷味棒棒他没有递过来,只是半攥在手里,正好出现在她眼前一她不客气的拿

柏霁之头偏过来几分:“……你抢我的东”

宫理都已经拆掉糖纸塞在嘴里,听到他这口是心非的话,从嘴里吐出来:“要不我再还给”

柏霁之耳朵一抖:“我不要”

她笑了:“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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