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孤男寡女,性交后夜奔,居然是去写论文。

&ep;&ep;“好!”

&ep;&ep;日出之时,在火车站旁的全季酒店,朝着火车进站的方向,一个女孩倚在窗台上望着进站的火车看得津津有味,只是身体好像被撞击着前摇后摆,发出柔媚的呻吟,身后传来啪啪啪的巨响。

&ep;&ep;中午时分,在叁排的高铁座位上,一个女孩靠着父亲腿上休息,头上盖着外套防止着凉,只是女孩睡的并不安稳,外套下头老是上下摆动。

&ep;&ep;日落西方,在军区招待所,一个女孩看着楼下打篮球发泄过剩精力的兵哥哥欢呼雀跃,嘴里发出肆无忌怛的叫好声,引来楼下经过宪兵的侧目,敬礼之后,女孩吐了吐舌头躲进房间,一条腿被举过头顶,雪白的胯间,一条乌黑的肉棒填补着期间天生的漏洞。

&ep;&ep;第叁个夜晚,金华衢州交界处,徐家庄,这块徐福后代的聚居地,千年樟树林中传来哼哼唧唧的女声,村头的大黄狗分辨不出这是外来的野合还是村民的偷情,听了一阵索然无味,继续酣睡,明天还有几头母狗要日,得养精蓄锐。

&ep;&ep;叁天时间一晃而过,朱投仁那两万块钱花了精光,和李亚楠在酒店住了叁天,钱用完了,精也射完了,还用了一些花呗,下个月工资发了又得还花呗了,关键还有双11,双11也是和女友正式在一起的日子,还得准备礼物。想想都很烦啊。假装和李亚楠说要出去带团,先逃回家再说。

&ep;&ep;回到租住的小屋,屋里没人,哦,对,前几天和华冬联系,华冬说是去金华那边走访调研了,要重新写个论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ep;&ep;屋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床上也是乱糟糟的,连被子都没折,过去整理了下床铺,床单上还有血渍,朱投仁心里冒出奇怪的感觉,啊,月经失调?怎么流到了床上。华冬宫寒,每次大姨妈都是受罪,正要打开手机问一下有没有痛经。楼下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ep;&ep;“叔叔,别乱来啊,这马上到家了,别急这一下嘛。”

&ep;&ep;“和你哪有不急的。”

&ep;&ep;一男一女,女的是华冬的声音,男的声音有些苍老。

&ep;&ep;这对话的内容。。。

&ep;&ep;朱投仁赶紧关上门,看了看房间,想找个地方躲躲,结果房间就一个转身的大小,最后打开衣柜门钻了进去。

&ep;&ep;门接着就被推开了,砰的又关上了。

&ep;&ep;“唔嗯~”

&ep;&ep;女子的娇声呻吟传来,接着就是衣服摩擦的声音,亲吻时口水交换的抓抓声。

&ep;&ep;朱投仁脑袋一下空白,四肢都麻木了,心底一个可怕的念头升起,华冬劈腿了。

&ep;&ep;保守、清纯、可爱的华冬劈腿了!

&ep;&ep;还极有可能是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

&ep;&ep;朱投仁大脑快速运转着,搜寻着可能的人,但是一无所获,华冬生活轨迹十分单调,几乎是两点一线,除了她爸爸,爷爷,好像并没有相熟的年纪大的男人。

&ep;&ep;更何况,才叁天,叁天就让平时他讲个黄色笑话都会打他的华冬这么轻佻?

&ep;&ep;朱投仁小心翼翼往衣柜的缝隙移动,终于,看清了房中的情形。

&ep;&ep;华冬穿着一袭深灰羊毛连衣裙和一个身材魁梧的老头紧紧相拥,华冬踮着穿了矮根皮鞋的脚被低着头的老头肆意亲吻着,两条鲜红的舌头伸出嘴外交缠在一起。

&ep;&ep;良久,两人才分开。

&ep;&ep;老头按了按华冬的肩膀,华冬用小拳拳锤了锤老头胸口。

&ep;&ep;“讨厌啦叔叔,又让我给你舔鸡巴!”

&ep;&ep;虽然是不情愿的这样说,但是还是很乖巧的拿了床上朱投仁平时睡的枕头,垫在膝盖下,跪在男人的身前,脸上兴奋的拉下了老头的裤子,用手在大肉棒上拍了拍,“你好呀,小坏叔叔。”

&ep;&ep;用手把鸡巴往上压着贴在老头的小腹上,伸出舌头舔了老头的阴囊,顺着海绵体一直往上,舌头左右甩动,像是蜻蜓点水那样滑过。

&ep;&ep;舔到冠状沟的时候用嘴唇轻柔地吻着,把鸡巴放开,啪打在脸上,张开嘴吧将龟头喊了进去。

&ep;&ep;一开始只是浅浅的前后吞吐,接着又两只手握着肉棒下半部,嘴巴含着龟头顺时针旋转,等转了叁圈又左右快速晃动脑袋,接着又是逆时针转动,快速晃动脑袋。

&ep;&ep;老头淫邪的低头看着华冬,一股居高临下的得意自然流露。中间还接了一个电话。

&ep;&ep;“喂~你好~额嗯~”

&ep;&ep;“哦~是小桐同志啊”

&ep;&ep;“哦?演唱会有想法了?很不错嘛,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年轻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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