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冷门专业就是苦啊,隔壁医大附院里实习生进修生轮转生一窝窝的来,塞都塞不完,我们这儿倒好,鑫海医大一年就那么一个班的学生,分到我们这儿的就那么十来人,各个科都得抢着要……”

&ep;&ep;“咳。”江晓原清了清嗓子,打断了自家老板的一咏三叹,“我听说,新一批的实习生,今天就该到了。”

&ep;&ep;他顿了顿,“算算时间,现在也该来报道了。”

&ep;&ep;“真的吗?”

&ep;&ep;柳弈听到这话,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也不起身,单脚往地上一撑,屁股底下的滑轮皮椅就带着人,“呲溜”一下移动到了玻璃隔断墙边,他透过磨砂玻璃间的缝隙朝外张望,从动作到表情,无不生动得表现着何为“翘首以盼”。

&ep;&ep;果然,几分钟以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面生男孩就一脸惴惴不安地从走廊经过,手里揣着张纸片儿,正在左顾右盼,边走边仔细研究着各扇门的门牌,似乎正在思考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