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齐月吓坏了,有生之年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挑衅,有的只是她占别人的便宜,不过那些只是小孩子过家家。

&ep;&ep;倘若被傅子谦占得便宜,以他龙卷风的技术,她一定晚节不保了。不可以,下一秒她用力挣扎,肩膀动不了,就踢腿,腿也被困住了,她仰躺在床上,四肢全部受困,在傅子谦强硬的打压下,虽然还有挣扎,但是和待宰的羊儿差不多。

&ep;&ep;她喊的嗓子快哑了。

&ep;&ep;“傅子谦,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ep;&ep;“你有本事吗?”

&ep;&ep;齐月放狠话,傅子谦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后备子弹充足。齐月顿时泄气,又不能认怂。

&ep;&ep;“傅总,你那么优秀,什么样的女人的得不到,何必跟我计较。而且我刚刚碰了你的男人,就算你男女通吃,也不能重口味到这种程度。”

&ep;&ep;傅子谦暂停了侵犯性的动作。

&ep;&ep;有用?

&ep;&ep;“你承认你碰他了?”傅子谦冷声说。

&ep;&ep;“……”齐月哑口无言,有一种预感,完了。

&ep;&ep;只见傅子谦气沉,他闯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他们举止暧昧,可是她却声称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现在倒是承认了。

&ep;&ep;“你碰了他哪里?哪只手碰的?”傅子谦追问。

&ep;&ep;“我……”齐月还是哑口无言,这时候即便她再否认,傅子谦也不会相信了。她怎么犯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傅子谦深爱男人,如果她说出是哪只手,肯定把手剁了。

&ep;&ep;以为不说就可以躲过去了?

&ep;&ep;越是不说,越是心虚,傅子谦想的很广,甚至联想到齐月和男人已经有了较深的接触。她那么喜欢男人?然而在他面前却这般挣扎。嫉妒让他斤斤计较。

&ep;&ep;“这只手?那只手?还是全部都碰了?”

&ep;&ep;“……”

&ep;&ep;“说,你不说,我马上就把你扒了,保证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ep;&ep;傅子谦撂下狠话,帅脸暴怒,突然比恶魔还可怕。

&ep;&ep;齐月被吓住了,本来还有机可趁,现在怕是连门缝都没有了。

&ep;&ep;“我……”正要说,与其全身遭殃,大不了被剁一只手。

&ep;&ep;“我忘了,你撒谎成性,说的话不可信,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傅子谦说完,直接发起攻势。他说到做到,而且目的性更明确,充斥着殷红的眸子像猛兽已经瞄准了猎物,三下五除二,齐月眼看要衣不蔽体了。

&ep;&ep;齐月羞愧的,浑身无处安放,破口大骂,拐着弯的骂了几辈子人,连下辈子人都不放过。就傅子谦这癖好,有没有后代还是一回事呢。

&ep;&ep;傅子谦竖耳倾听,一边笑着夸赞齐月的骂功:“嘴巴很厉害嘛,看来是我错了,我应该先惩罚你的嘴。”

&ep;&ep;齐月本能的反击:“呸!”喷了傅子谦一帅脸唾沫星子。

&ep;&ep;傅子谦闭上眼睛又睁开,抖动帅脸,脸上的神情变的狰狞,浓眉紧蹙。

&ep;&ep;“你嫌弃我?”

&ep;&ep;“你大老远跑来泰国找男人,穿的这样性感,又迫不及待,只是对他?同样是男人,难道我还比不过他?”

&ep;&ep;傅子谦的连环问把齐月问懵了。

&ep;&ep;齐月惊讶的看着傅子谦。

&ep;&ep;“你吃醋了?”天啊,傅子谦竟然为了她,吃自己男人的醋,简直是天下第一笑话。

&ep;&ep;“我不吃醋。”傅子谦果断的说,只是眼神飘忽。他身上像是窜动着一只不安分的小虫子,自我纠结了一会,又不悦的盯上齐月。

&ep;&ep;“我吃人。”

&ep;&ep;说时迟那时快,傅子谦吻上了齐月。她纯心恶心他,他偏要让她自己体会到甘甜。

&ep;&ep;shit!

&ep;&ep;奈何她的滋味太好,他先沉醉了,欲罢不能,索性更深入的索取。

&ep;&ep;霸道的蹂躏,一股男人的气息强行入味,齐月半晌才反应过来。接吻?他们居然接吻了?接吻原来是这种滋味!

&ep;&ep;齐月谈过几个男朋友,只是每一个都适可而止,像这种亲密行为从未有过。男朋友都没有资格,傅子谦凭什么?而且傅子谦吻过很多人,其中包括男人和女人,那张嘴想也知道有多乱!

&ep;&ep;仿佛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齐月恶心的挣扎。

&ep;&ep;算她走运,抽出来一只手,想都没想直接抽上去。

&ep;&ep;可惜没有得逞,傅子谦闭着眼睛都能拦住。

&ep;&ep;“齐月,我警告你别再挣扎了,你斗不过我。如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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