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说:“这灯怕是时间太久了,有些暗,得换,不然离得太远都让人看不清。”

&ep;&ep;该看的,不该看的,秦屿都看见了,可是他就当做没看见。

&ep;&ep;刚刚的事情,秦屿只是局外人。

&ep;&ep;秦复礼并没有因为有人突然过来而产生情绪,他看向秦屿,问:“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ep;&ep;秦屿虚掩着嘴咳嗽了两声:“咳咳……爷爷找你去趟书房商量事情。”

&ep;&ep;“嗯。”

&ep;&ep;看着他们离开后,徐图之慢慢的回到屋里,关上门,坐在书桌。

&ep;&ep;她有时候也在想,为什么要喜欢秦复礼?她没有办法啊,她找不到不去喜欢秦复礼的理由。

&ep;&ep;好多人都说她听话,她装的,可是只有秦复礼会由着她耍性子。

&ep;&ep;徐图之笑了笑,要怪就怪秦复礼对自己太好了。

&ep;&ep;去书房的路上。

&ep;&ep;两人静默无声,虽说是堂兄弟,关系看起来却不算很亲密,一是许若英总是在秦屿耳边唠叨;二是同为秦家人,可是明眼人都知道秦远征更看重秦复礼,所以秦屿羡慕他,甚至嫉妒他。

&ep;&ep;哪怕是秦复礼的母亲出身被秦家不喜,可是秦远征和关玉琴并没有迁怒到秦复礼身上,反而最喜欢他。

&ep;&ep;他也确实争气,成为了秦家人需要的样子:温润,睿智,内敛……这些美好的品质他都有。

&ep;&ep;从这里走去书房,有一段路。

&ep;&ep;两人并肩而行,身量一般的高,从背影看去有四五分相似。

&ep;&ep;秦屿放慢了脚步,笑着说:“我一直觉得大哥是我们同辈里最守规矩的,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

&ep;&ep;语气里带着嘲讽。

&ep;&ep;话说的没错,他秦复礼确实不是多么守规矩的人。

&ep;&ep;秦复礼并不会因为他这些无痛无痒的话感到不舒服,冷静的说:“不要把刻板印象放在任何身上,因为你会失望,我也从未承认我是守规矩的人,何况规矩除了被多数人遵守,还应该被打破。”

&ep;&ep;复又听秦屿嗤笑着说:“所以图之是你打破规矩的工具?”

&ep;&ep;话一出,秦复礼放缓了脚步,眸光少见的冷冽,仿佛带着刺一般,盯着秦屿说:“谁都可以成为我手中的工具,而她不是。”

&ep;&ep;秦家教会秦复礼的除了谦逊与温和,还有不择手段。

&ep;&ep;书房中。

&ep;&ep;已经入了秋,夜里明显比前些时间里多了寒意,这才说了一会儿话,秦远征就觉着嗓子不舒服,可能是着了凉,他转过头用手帕捂住嘴咳嗽。

&ep;&ep;秦良行在一旁默默的往杯子里添了些热茶,伸手递了过去,秦远征端过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ep;&ep;秦远征放下手中的杯子:“沉家的事情,等会儿复礼过来先探探他的口风。”

&ep;&ep;秦良行淡淡的笑着说:“复礼从小就有想法,怕是不好说。”

&ep;&ep;这话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ep;&ep;秦远征摇了摇头:“除了长相上遗传了你大哥六七分像,脾气性格上还是像他母亲。”

&ep;&ep;温凉的面皮下藏着淡漠。

&ep;&ep;正巧这一句“像他母亲”被走到门口的秦复礼听到,他在门口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ep;&ep;进了书房,秦复礼好似没听到刚刚他们讨论一样,只是淡淡的开口,向长辈问好:“爷爷,二叔。”

&ep;&ep;秦屿也随后说:“爷爷,爸。”

&ep;&ep;秦复礼大概能猜得到他们让自己过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关于沉家的事情。

&ep;&ep;而此时四个人的书房,倒是比之前只有两个人时更安静。

&ep;&ep;秦屿一只手撑着头,坐在那里看似百无聊赖,实则是在想,等会儿提到和沉家的联姻时,一向冷静的秦复礼会如何应对。

&ep;&ep;毕竟秦复礼心有所属,而那个人正好是徐图之。

&ep;&ep;他们没有直接问秦复礼是否接受与沉家的联姻,或许是知道秦复礼并不是没有主见的性子,所以在说之前总是会有些铺垫,抛砖引玉。

&ep;&ep;今天秦远征没像往日那样,而是直接开口:“沉家的事情复礼怎样看?”

&ep;&ep;秦复礼淡然处之:“沉家的项目一直是秦屿在负责,我不太熟悉。”

&ep;&ep;他听得懂,却避开话题。

&ep;&ep;秦屿听到自己名字,收回局外人看戏般的目光,没想到这火星还溅到了自己身上:“是我在负责,和沉氏的新项目下个月就可以实施。”

&ep;&ep;话题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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