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种牛痘和种人痘差不多吗?”

&ep;&ep;“牛痘真的没有那么危险吗?”

&ep;&ep;楚婳挑自己懂的回:

&ep;&ep;“身边有个婢女年幼时在家养牛,正好得过牛痘。”

&ep;&ep;“具体怎么种植的我不太清楚,还得靠各位大人研究。”

&ep;&ep;“危险肯定没有人痘大。”

&ep;&ep;楚婳不懂医术,却有一些现代比较完整成形的防疫知识,比如怎么消毒,怎么防范。

&ep;&ep;她把自己所知的那些一点没剩地全部说了出来,只想让他们尽量少走些弯路,做实验的时候也能安全一点,尽早惠及大盛百姓。

&ep;&ep;“庄子上还备了一些高浓度的蒸馏酒精,可以消毒用,研究过程中如果有需要,各位大人不必客气。”

&ep;&ep;太医们大喜:“楚大人大善!”

&ep;&ep;一个多时辰后,庄子到了。

&ep;&ep;楚婳带着这么多太医和锦衣卫回去,自己还穿着官服,可把庄子上的人给惊到了,众人惶惶不安,又不敢随意过来搭话。

&ep;&ep;幸好此次牛痘事宜的领头人,是楚婳曾经的贴身婢女白桃。

&ep;&ep;白桃认出了化妆后的楚婳,也没问楚婳为什么穿成这样,身边还跟着那么多官。

&ep;&ep;“主子。”白桃改了称呼,面不改色地汇报,“昨日城外有不少锦衣卫出入,行色匆匆,闹得人心惶惶,不知道京城出了什么事,就没有往城里送消息。”

&ep;&ep;锦衣卫:“……”略心虚。

&ep;&ep;楚婳:“无妨。”

&ep;&ep;和白桃简单说了几句,接下去的事就由白桃和太医们对接,她偶尔在旁帮点忙。

&ep;&ep;等完成这边的事再回城,已经到了下值的时间。

&ep;&ep;楚婳坐了大半天的马车,全身都快被颠散架了,又累又饿,回家吃过饭就没再去户部。

&ep;&ep;第二天,她上朝时仍站在翰林院这边,下朝后被户部同僚们特别热情地簇拥了回去。

&ep;&ep;“楚大人,你已经是我们户部的人了,以后应该和我们站在一块。”

&ep;&ep;“楚大人,你现在是正六品的清吏司主事了,当然应该往前站。”

&ep;&ep;“楚大人,我们一起回户部吧。”

&ep;&ep;楚婳:???

&ep;&ep;回到户部后,她发现自己今天刚上任,但是办公桌擦得锃亮,笔墨纸砚全是新的,就连算盘都是她喜欢的木制算盘。

&ep;&ep;楚婳面上笑着和同僚们客套,实则在内心狂戳系统:【统儿,事出反常必有妖!快帮我看看,他们是不是故意麻痹我,再用提前准备好的假账陷害我,让我和他们同流合污?】

&ep;&ep;系统:【好嘞!】

&ep;&ep;户部官员:???

&ep;&ep;户部官员:!!!

&ep;&ep;这、这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

&ep;&ep;要不是不能暴露,他们非当场哭给楚婳看,控诉她的怀疑究竟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ep;&ep;系统消失了一会儿,再回来时带着满满的惊讶:【没有诶,他们只是因为国库实在缺钱,想让你多查出几个贪官,好让锦衣卫把家抄了,充盈国库。】

&ep;&ep;楚婳:“……”你们可真看得起我。

&ep;&ep;皇帝金口玉言,没有转圜的余地。

&ep;&ep;她都已经调过来了,干不好得罪皇帝,干好了得罪同僚,真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ep;&ep;楚婳的性格和原则都不允许她敷衍了事,便决定大干一场。

&ep;&ep;桌上堆积了许多账本,粗略翻一下,从左到右分别是四年前至今四年间的账本。

&ep;&ep;这是让她挑?

&ep;&ep;楚婳:【统儿,哪一年瓜比较多?】

&ep;&ep;系统:【当然是四年前啦!】

&ep;&ep;楚婳:【我猜也是,那一年到处天灾,到处缺钱,所有人焦头烂额,拆东墙补西墙,动手脚不容易被发现。行,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查。】

&ep;&ep;“从四年前开始看吧。”

&ep;&ep;整个户部都动了起来,一部分人去搬四年前的账册,一部分人跟着楚婳学习借贷记账法、阿拉伯数字、速算技巧,忙得热火朝天。

&ep;&ep;楚婳在闷头算账,系统在疯狂吃瓜,偶尔冒出来提醒两句。

&ep;&ep;【这里的赈灾粮被当地知府贪了三成,其余全是陈米大量加水煮成特别稀薄的粥对付过去的。】

&ep;&ep;【这里的棉花棉衣价格多了一半,说是从南往北运,花了不少时间和运输费,其实是从当地富商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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