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曾叔叔好。”林白夏乖巧喊道。

&ep;&ep;“夏夏这又大了,变好看了,来,这是叔叔给的压岁钱,拿着。”说完便要把红包塞到林白夏的手上。

&ep;&ep;这个时候林父也听到动静了,过来刚要推辞,那人就赶紧打断道:“林哥,你不要跟我推辞了,你也知道我不缺这点钱,这都是我给夏夏这个做侄女的心意,你这再推辞不让夏夏拿这压岁钱,那我下次来就得考虑给夏夏送些镯子啥的了。”

&ep;&ep;林父听完这才作罢,让林白夏收下,然后道:“好好,那赶紧进来吧。这就算是过年你肯定也是很忙,怎么又来我这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下次就不要大老远跑来了,也怪辛苦的,你这给我写信不也是一样的吗?”

&ep;&ep;这来的人姓曾,就是当年林父救下的那个战友。

&ep;&ep;曾进他当时可以说是一条命就是林哥救的,没有林哥就没有今天的他,更别提林哥还因为救了他而伤了腿,断送了军中的前途。虽说当时他父亲帮助退役回家的林哥在这边县城找了工作,也托那厂子里的人多照顾林父一下,林哥现在也当上了那厂里的主任,但是曾进还是觉得有些愧对。

&ep;&ep;当时那时候曾进还是林哥手底下的兵呢,那时林哥就是他的排长。曾进家里的确是有些人脉的,但是也不可能直接一进军队就一下子提拔上去,还是需要从下面一点点挣军功往上升的。当时被分到了林哥手下,林哥更是热心地指点过他很多,他当时就已经拿这个排长当大哥看了。若不是救他,当时就是排长的林哥现在肯定能走的更高,又怎么会只是这边小县城钢铁厂的一个主任呢?

&ep;&ep;这些年每次过年,如果自己有时间的话曾进就亲自来看望,没有时间也会让警卫员送东西过来,一直不曾间断过。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虽说林哥当时没有怪他,而是说自己是为了尽作为排长的责任,但是他不能就因此就把那救命的恩情不当回事,不然当时林哥就救了白眼狼了。

&ep;&ep;所以这个时候他就道:“那不一样,写信归写信。这十几年我也拢共就来了四五次,今年好不容易京都那边事情少了点,我怎么能不趁着这个机会来看林哥呢,而且下一年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呢,到时候说不定还得叫警卫员来。”

&ep;&ep;林父让曾进进来后,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个警卫员,那警卫员刚想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到楼下车里等着,林父拦住了他,让他也进屋坐着,屋外太冷了。

&ep;&ep;曾进知道自己这个林哥是什么性子,肯定不会愿意让警卫员一个人在外面受冻,这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他也就让警卫员留下坐着了。

&ep;&ep;林白夏她见林父还有这个曾叔叔坐下打算聊天叙旧,她就去拿出茶杯给他们泡茶去。茶泡好端过来之后,曾进笑着对林父道:“还是林哥日子好,有个这么懂事体贴的闺女,我这光有两个儿子,都是皮小子,平时我要一不在,家里就能翻了天了,没人管的了了。”

&ep;&ep;可惜他两个儿子都还小,不然他还想让儿子娶林哥的女儿做媳妇呢。只是这话他没有说出来,毕竟林哥就这么一个女儿,肯定不乐意来个臭小子就把人娶走了。

&ep;&ep;林父听了曾进的话果然是笑了,有些自豪道:“我这闺女是再贴心不过了,我这是走了大运才能有这么一个既漂亮又乖巧的闺女。”林父他从来不兴那套在别人夸自己闺女的时候,自己贬低闺女以作谦虚。在他眼里,他闺女是哪哪都好,他巴不得人人都夸他闺女呢。

&ep;&ep;林父和曾进两人聊得很开心,虽然现在林父他已经不是当初军队里的那个排长,而是一个钢铁厂的主任,曾进也不是那个林父手下的兵,而是个军区司令,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还和十几年前在军队的时候差不多,并没有生疏太多。

&ep;&ep;林白夏还有林母两个人则出去买肉买菜,准备弄桌菜欢迎人家,毕竟大老远跑来的,也难为这十几年过去了,还能一直把林父当恩人看待。

&ep;&ep;不过林父他是个拎得清的,虽然这曾进一直把他当作恩人看待,年年就算自己不来,也要让警卫员来送东西看望,甚至还说只要有事尽管开口,但林父也没有仗着这些来拿事情让曾进帮忙。感情是经不起耗得,这么些年曾进已经还的够多了,林父也不想再过多麻烦他。

&ep;&ep;“嫂子就不用整一大桌菜招待我了,我这等到了中午还要走,那个时候暖和些,也能早点赶回去。”曾进对着刚刚买菜买肉回来的林母说道。

&ep;&ep;林父道:“这怎么行呢?留下吃一顿吧,上次你来就因为还有事情在身,走的早,今年一定要吃一次。你要是想早点回去,我就让你嫂子做快一点,这样也不耽搁你的时间。再说了,咱们也好久没能一起吃饭了。”

&ep;&ep;“行,那这样我就给林哥还有嫂子添麻烦了。”曾进笑道。

&ep;&ep;林白夏她跟着林母进了厨房,两人一起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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