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位太医姓胡,外号胡八两,是太医院的老资格。

这外号叫八两还是太年轻时刚入太医院的时候,由当时的太医院掌院的一番感慨转化而来,原话是“此子在医道上天赋卓绝,但所学太过杂乱,若是专心专研一样,必然可以大成。

可惜……

所学多而不精,只在八两之数,为人又太过固执,不然也是个女婿的好人选。”

这话不知被谁传成了此人好高骛远,所学之多却只是皮毛,终无法成为器,止步八两之数,然后人们提起他,都改称为胡八两。

看着胡太医诊完脉,把打开的药箱收拾好。

彩蝶问道:“不知我家娘娘是和病?”

胡太医背起药箱大,拱手作揖道:“老夫学艺不精,还请娘娘在派人到太医院请几位院首过来共诊!”

彩衣往花贵妃娘娘那里看了一眼,床幔遮挡了她的视线。

于是朝着彩蝶点了点头后,对胡太医说道:“还请胡太医同我一起走一趟,为我家娘娘说项。”

请院首共诊,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等胡太医和彩衣离开后,彩蝶道:“这胡八两还真是个半吊子,什么都诊不出来,为人又固执,不肯收我的银子……。”

“好了!”

花贵妃将喋喋不休的彩蝶打断,她现在心情烦乱的很,别人不知道,她确实知道这胡八两有大本事。

这胡八两确实是个人物,他的高度和藏经阁的扫地僧不遑多让。

花贵妃娘娘闭目想了片刻,道:“找两个人派他们去给皇后娘娘和皇帝比下报信,说我听了胡太医的建议,请了太医院各位院首共诊。”

“娘娘!”

彩蝶对花贵妃娘娘叫了一声,她不明白自家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然花贵妃身为主子,自然是不会想到为给一个奴才解惑。

就算是彩蝶现在问了,她也是没有精力回答的。

皇帝陛下已经知道了华贵妃的把戏,心里想着花贵妃这次玩的还挺大的,并没有见来人,只随便说了几句将人打发了。

皇后娘娘对来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本宫仔细说来,太医院院首共诊并不是一件小事。”

跪在下首的小宫女,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我们家娘娘今个一大早起床梳妆打扮,上午去了御书房回来人就不大舒服,躺了许久也不见好,于是请了太医院的老胡太医看诊,胡太医看完只说了一句,学艺不精需要太医院各院手共诊。

贵妃娘娘顿时就慌了神,还请皇后娘娘为贵妃娘娘拿个主意。”

“听雨,你去太医院走一趟,这想要太医院的各位院首共诊并不是件容易事,你去传我旨意,命他们前去长乐宫为花娘娘看诊。”

“奴婢遵旨。”

听雨领命而去。

刚到太医院,还没进殿,远远的就见着花贵妃娘娘跟前的大宫女彩衣,在和太医院的老头扯皮。

不用想,定然是彩衣请不动各位太医院院首。

请一位倒是好请,但想把每一位都请去,那是在打脸,这位太医院院首没人会愿意。

听雨走进大殿,向太医院掌院传了皇后娘娘的口谕。

急出一脑门汗的彩衣想听雨行礼道谢之后,领着众位太医院院首匆匆离去。

听雨不急不徐的橡胶房殿的方向走去。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听到假山那边传来谈话声。

甲说道:“我听说贵妃娘娘生了重病,连老胡太医都看不好,那可是经历了三朝的老人,平时我有点小病小痛私下里找他老人家拿点药,可管用!”

乙说道:“你可别再谈论这件事了,小心落不着好。”

甲问道:“怎么啦?”看着乙不说,甲接着说道:“姐姐,你就告诉我嘛,我绝不说出去!”

甲哀求了一半天,乙才说道:“好了好了,服了你了,我说,但你绝不能传出去,不然查到我们头上,可是要命的事情。”

甲立马保证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可是我亲姐姐,我还会害了你不成,你保管说我精致,不会透露出去今天的话,出了这里只有天知地知你我皆是不知。”

乙听了甲的保证,叹了口气,说道:“我上工的地方离御书房挺近的,今天上午扫地的时候看见花贵妃娘娘朝着御书房去,没多久我就将我负责的那一块扫完了,时间还早就爬到大树上躲了个懒。

这风吹到身上,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甲等不及了,催问道:“这和贵妃娘娘的病有什么关系?你当时说重点啊!”

听雨在外面听着也挺急的,往假山的方向走近了几步,又听着乙说道:“我突然就被一声喧哗声给吵醒。”

“说重点。”

甲又开始叫嚣。

听雨也小心走到的假山跟前。

“花媚儿娘娘要冤枉太子奉仪给她下毒,陷害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

’咔嚓’聚精会神偷听的听雨,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一根枯枝,一脚踩了上去。

假山那一头的声音突然顿住,听雨立马抬脚朝向假山那头追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只得急匆匆的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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