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汤水,到花媚儿的床榻跟前,示意丫头将她扶起来,把被子垫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

挖了一勺米汤水,送到花媚儿嘴边,看着花媚儿没什么血色的干枯嘴唇,说道:“姐姐,你现在只能够喝些米汤水,等你好了,妹妹在请你下馆子,好好的吃上一顿。如果不是为了接我回家,想来也不会发生今天这个事儿,是我让姐姐受累了,还请姐姐原谅。”她眉头轻皱,显得愧疚又自责,眼圈红红的,配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好一个楚楚动人,却无法道尽她的弱柳之姿。

咽下了嘴边的米汤水,花溪又挖了一勺子送去,直到这一碗米汤水下肚,丫鬟上前来帮忙掩了掩嘴角,接过花溪手上的空碗,退下。

花媚儿方才说道:“妹妹说的哪里话?不用自责,许是天意吧!我武力虽不行,但轻功确是很好,当时也是犯了混,不然二妹妹也伤不到我。”

花溪道:“姐姐心善。”顿了顿,“不知父亲如何罚她。”

回答花溪的是一阵沉默。

花溪宽慰道:“李姨娘在父亲跟前终归是不同的,姐姐为长我为嫡,为家族,计之远,父亲也会把她掰过来,且看着就是。”

花媚儿道:“父亲又没有儿子?哪来的家族之说?”低垂着眉眼,神情说不出的落寞,他知道父亲是想要有一个儿子的,母亲多年求子未果。

花溪道:“父亲正值壮年,万事皆有可能。”

花媚儿道:“这不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该说的话,怎么着失了忆反叫你口无遮拦起来了?”

花溪也不和她争辩,推说自己精力不济,不好叨扰花媚儿休息,起身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