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席墨之好整以暇,等待看一出好戏。

&ep;&ep;面对这么绝情到不顾一点情面的话语,他大嫂会做出怎样伤心欲绝苦苦哀求的反应呢?

&ep;&ep;桓修白压低身躯,声线低磁,问坐在椅子上的alpha:“你厌倦了?无聊了?想来点刺激的?”

&ep;&ep;席墨之暗中观察:?开场走向有点不对?

&ep;&ep;桓修白跃跃欲试:“你要哪种刺激?破皮的,出血的,还是喊救命的?我都可以。”

&ep;&ep;席墨之:…………

&ep;&ep;席莫回在椅子扶手上架起手臂,慢慢揉着太阳穴,声音越发冷淡:“桓修白,我在跟你严肃谈这件事。就是你的这种不认真的态度,让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继续生活下去。”

&ep;&ep;桓修白还是没当一回事,笑问:“那你觉得谁适合跟你一块生活,我去杀了他们。”

&ep;&ep;席莫回琥珀色的眼睛直视他,带了点幽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夫夫关系过于亲密,脑中的激素会很快燃烧殆尽。”

&ep;&ep;“嗯,我知道。”

&ep;&ep;“我燃烧不下去了。”席莫回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平静抿了口,“或许是时候停下来冷静一下,想想我们彼此是不是真的适合对方。”

&ep;&ep;桓修白摩挲着下巴:“确实,之前约萨克警告过我,说新婚夫夫过于亲密会导致新鲜感过快消失,为了保持新鲜感,应该适当增加距离,远离对方。”

&ep;&ep;他两手握在椅子扶手两边,把席莫回圈在里面:“所以我们加强点距离感吧。”

&ep;&ep;席莫回懒洋洋问:“嗯?怎样的距离?”

&ep;&ep;“我想好了,我要离你远点。”

&ep;&ep;alpha手中的玻璃杯肉眼可见得捏变形了。

&ep;&ep;桓修白真诚建议:“我们可以这样,你把自己催眠失忆一晚上,忘掉我是谁。然后我假装陌生人来袭击你,这样就有足够陌生的距离感了!”

&ep;&ep;席莫回忍不住扶额笑:“算了吧……”他怕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把老婆当陌生袭击者谋杀了。

&ep;&ep;桓修白把他哄高兴了,自己也放缓声问:“怎么突然想说离婚,是想起昨晚做的什么噩梦,一时半会不高兴了吗?”

&ep;&ep;席莫回挑起眉:“我认真的。”

&ep;&ep;“我还不知道你,一时兴起发个脾气而已。”桓修白把他手里的玻璃杯拿走,随手修复好,再放在桌上,“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离婚,我也知道你不会说出这种话,所以——”

&ep;&ep;他把藏在桌角书后的手机拽出来,对席墨之惊慌失措被抓现行的脸龇起尖牙:“唯一的解释是本家弟弟逼迫我家纯情善良a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ep;&ep;席墨之:“我冤枉啊!”

&ep;&ep;席莫回勾勾指头,桓修白送还给他,席莫回解释道:“是他想看看你的反应。”

&ep;&ep;桓嫂子皱眉:“看我做什么?”

&ep;&ep;席莫回:“看看满分答案是怎么运行的。”

&ep;&ep;桓修白从里到外舒坦了,一句话被alpha捋顺到尾巴毛尖,飘飘然走了。

&ep;&ep;席莫回再面对弟弟时,多了两分认真,仿佛提问学生的班主任:“看出差别在哪了吗?”

&ep;&ep;席墨之绞尽脑汁回答:“嗯……他不相信你说会跟他离婚?”

&ep;&ep;“是。还有呢?”

&ep;&ep;“他……哄你了?”

&ep;&ep;“你也只能看出这么浅显的东西。”

&ep;&ep;“哪里浅显了,他不拿你说的话当真,不是很大的问题嘛。”

&ep;&ep;席莫回:“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夺了我弟弟的躯壳寄宿在我家的。”

&ep;&ep;席墨之额冒青筋:“喂,你能不这么侮辱你亲弟弟吗?”

&ep;&ep;席莫回露出一脸“你已无药可救”的表情,“他正是由于相信我,也相信他自己,才不会信离婚这种话。我和他之间存在不可分割,紧密坚固的信赖感,你和金泽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建立,何谈继续下去。”

&ep;&ep;“你不给金泽机会了解你,不和他互动,一味逃避,让他对你根本无从下手,他当然不会像桓修白一样踩着我的舒适点沟通。”

&ep;&ep;“总而言之,我的oga很懂我,因为懂,才知道怎么‘哄’。你的oga没机会懂你,你想让他说说好话给你听,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吗?”

&ep;&ep;席莫回:“?什么行为啊。”

&ep;&ep;席莫回无情的薄唇吐出八个字:“痴心妄想不劳而获。”

&ep;&ep;席墨之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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