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明舒望弯腰脱下名奢高跟鞋,拎一只在手里掂了掂,笑眯眯地说:“遇到这种状况,我一般不叫保安,我喜欢自己动手,打人渣这么爽的事情为什么要叫保安呢?”

&ep;&ep;程奇往后退几步,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ep;&ep;“等等。”

&ep;&ep;洛泱站起来,舒展身体伸个懒腰,随口问道:“你的同学叫什么名字?”

&ep;&ep;程奇说:“简裴杉。”

&ep;&ep;洛泱愣怔,眯起眼不确定地问:“什么?”

&ep;&ep;“简裴杉啊。”程奇不明所以地重复。

&ep;&ep;下一秒,洛泱大跨步踩着茶几冲出来,朝着他的脸猛地挥起一拳!

&ep;&ep;程奇猝不及防挨一拳,鲜红的血珠子从鼻子里飚出来,踉跄地向后仰倒,“砰——”一声巨响,结实地摔在地上。

&ep;&ep;第22章

&ep;&ep;明舒望眼睛瞪得溜圆,从来没见过洛泱打人,比她出手可狠多了。

&ep;&ep;洛泱拽着程奇的头发将人揪起来,照着脸一拳又一拳地砸,程奇捂着头皮哀嚎几声,满脸的血和眼泪,求救地看向明舒望,“明姐!救我!”

&ep;&ep;明舒望觉得差不多了,再大的仇把人打成这样也该报了,上前抓住洛泱的手臂,“你别打了!”

&ep;&ep;洛泱甩开她的手,砰砰地拳拳到肉,又是几拳,程奇先前还能叫几声,挨了几拳整个人软烂的像一滩泥,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鼻青脸肿,眼神涣散地任人宰割。

&ep;&ep;明舒望拔高声音大吼:“保安!保安呢!快把他给我拉住!”

&ep;&ep;两个保安扑上来,一左一右抱住洛泱,将他从程奇的身上拉开,洛泱起开之前,朝着程奇下半身关键部位,狠狠地踹了一脚!

&ep;&ep;“啊啊啊!”

&ep;&ep;程奇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ep;&ep;明舒望脸色发白,慌忙揪住一个员工,“叫救护车,赶紧救护车,别让他死了!”

&ep;&ep;员工也被这场面吓得魂不附体,掏出手机赶紧打急救电话。

&ep;&ep;洛泱甩开那两个保安,冷着脸毫无情绪,坐在旁边员工的工位上,双手整理散乱的衣领,漠然不动地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的程奇。

&ep;&ep;救护车来得很快,洛泱下手有轻重,颅骨是全身最硬的骨头,程奇被打得肿得像刚出锅的猪头,也只是皮外伤,除了踢在下身的那一脚,那个地方事关男人的尊严,即便有事,程奇也要装作没事。

&ep;&ep;明舒望在公司楼下,听完救护车医生的检查结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ep;&ep;她买了两杯咖啡,回到公司楼上,在洛泱面前搁一杯,冷笑着说:“真让我说中了,洛少要英雄救美,真是精彩的一出戏呢!”

&ep;&ep;洛泱阖着眼神情阴冷,一言不发地盯着程奇留下的那摊鲜红的血泊。

&ep;&ep;明舒望顺着视线看过去,问:“后悔了吧?”

&ep;&ep;洛泱眼神一动不动,低声说:“后悔,后悔没早点发现。”

&ep;&ep;在剧院里,简裴杉谈起不想上学,说过学校里的人都不喜欢他,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ep;&ep;洛泱闭上眼,回想与简裴杉相处中点滴的细节。

&ep;&ep;霍序商与简裴杉身上相同的橘子花味道、简裴杉留着和他少年时期同样的卷发、简裴杉看的是他最喜欢的音乐剧,收到他喜欢的威廉莎士比亚玫瑰,简裴杉与他相同的喜好,相似的艺术品位,连家里的吊灯都是他喜欢的。

&ep;&ep;简裴杉那位不负责任的男朋友,都是在霍序商与他见面时才失约,家里柜子里的龙舌兰酒、巴赫的黑胶唱片、朋友圈里露出的袖子一角,那个精致的袖针完全是霍序商的风格。

&ep;&ep;这不是命运注定的缘分,而是霍序商照着他精心雕琢的替身。

&ep;&ep;情绪剧烈地波动后,他的心口尖锐作痛,仿佛细密的针在刺。

&ep;&ep;他应该早点发觉。

&ep;&ep;*

&ep;&ep;古典法国风味的餐厅,香槟金的烛光柔和浪漫,灯影跳动在复古花纹的铜色墙壁。

&ep;&ep;大厅里钢琴乐优雅流淌,布置得精致奢华。

&ep;&ep;服务生戴着白色手套,捧来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倒在霍序商面前的酒杯里,暗红的液体像丝绸。

&ep;&ep;倒入简裴杉杯子之时,霍序商伸出手虚压住杯口,慢条斯理地说:“他不能喝酒,我的伴侣酒精过敏,给他来一杯苏打水。”

&ep;&ep;烛光下简裴杉的眼睛黑润润,幽幽地发亮,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美,皮肤像蜂蜜晶莹剔透,修白的脖颈纤柔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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