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他按了免提,我清楚得听到手机那头的男人笑了一下,幽幽得说,“夜还很长,咱俩慢慢玩。”

“玩你大爷!神经病啊。”我本来就烦,非现在来招惹我找不痛快,就怪不了我了。

我对着话筒吼了几个脏话,不等他骂回来就挂了,我靠着背垫,长呼了一口气,哪料那些人连同段医生也看起我来,好像我刚才干了件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一样。

段医生又习惯性得看了下手表,叹了口气,我刚想问这么了,前面那个人突然又把电话递了过来,喊我的名字。

我把头一歪,死活不想听那个人的声音,问他有完没了了,说了不认识,还叫我听电话干嘛,无语!

那个人尴尬得把手收了回去,压着嗓子说,姜茶,你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