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里,她根本不答理。奶奶变了脸色,“小北你老实说,你和小南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和小南吵架了?”韩城眸色深沉,“我们没吵架。奶奶,我到楼上看看。”一路小跑上了楼。

&ep;&ep;金助理扶奶奶到沙发上坐下,陪笑安慰,“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合,都是常有的事,您说对不对?”奶奶叹气,“吵架打架都是常事,可是……”大概顾忌到有郑子佩这外人在场,奶奶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了。

&ep;&ep;郑子佩很有自我批评精神,自责的说:“这都怪我。我到小北哥办公室的时候嫂子还好好的,等我和小北哥谈完公事出来,嫂子就不见了。奶奶,都怪我,要不是我和小北哥谈公事谈的太久,嫂子也不会……”

&ep;&ep;奶奶淡淡笑了笑,“不会。我们小南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子佩你多心了。”

&ep;&ep;郑子佩不觉有些尴尬。

&ep;&ep;她向楼上张望,“奶奶,咱们要不要也上去看看?嫂子忽然离家出走,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大事,不知道小北哥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ep;&ep;奶奶神色更冷淡了,“小北和小南的卧室,我不经他们小两口允许,是不会自己进去的。卧室是一对夫妻独处的地方,不经邀请,请勿入内。”

&ep;&ep;郑子佩脸上**辣的,非常难堪。

&ep;&ep;韩城从楼上下来,笑着告诉奶奶,“奶奶,您说小南该不该打?她有个老同学明天结婚,她才想起来,匆匆忙忙回北京参加婚礼去了。奶奶,我觉得小南这个记性差,这个行事鲁莽真是够瞧的了,等她回来了,奶奶您骂她一顿。”

&ep;&ep;“那可舍不得。”奶奶摇头,“我们小南又孝顺又懂事又讨人喜欢,奶奶哪舍得骂她?她这是一心扑在你身上,才会把老同学的婚礼都忘了。小北,全怪你。”

&ep;&ep;郑子佩听的都呆了。

&ep;&ep;韩城这么明打明的撒谎就算了,老婆离家出走他嫌丢人,不想跟奶奶说实话,可以理解;奶奶这算什么啊,孙媳妇一声不吭的走了,她说全怪孙子?奶奶,您是不是太慈爱了。

&ep;&ep;“这么好的奶奶,就让谢亭遇上了。”她心中隐隐有丝嫉妒。

&ep;&ep;“是,全怪我。”韩城笑,“我对小南关心不够,她有老同学要结婚,我竟然忘光了,没提醒她。奶奶,我检讨。”

&ep;&ep;------郑子佩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ep;&ep;奶奶没留郑子佩吃晚饭,只是让司机送她-----她跟韩城的车回来的,自己没开车。

&ep;&ep;杨殿斌路过这里,把郑子佩接走了。

&ep;&ep;“你说她多小家子气。”郑子佩觉得不可思议,“她已经做了两个月的韩夫人,行事做派还是这样!她不看日程表的吗?她不知道后天晚上有一个引人瞩目的慈善晚宴吗?那个慈善晚宴全城的上流社会都会参与,她是韩城的新婚妻子,居然会在这节骨眼儿上离家出走了!殿斌,一个女人得有多幼稚,才会动不动拿离家出走要胁男人啊,哪个阶层的女人才会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啊。”

&ep;&ep;杨殿斌专心开车,没接她话茬。

&ep;&ep;“她以为小北哥离不开女人、离不开她吗?”郑子佩嗤之以鼻。

&ep;&ep;杨殿斌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那晚我喝醉酒,跟你说什么了?”

&ep;&ep;郑子佩愣了愣。

&ep;&ep;杨殿斌转过头看她,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

&ep;&ep;郑子佩心里紧了紧,微笑,“没什么啊。殿斌,你喝醉了,乱七八糟说了好多话,都没什么意义的。”

&ep;&ep;“哦,这样。”杨殿斌回过头,专心摆弄方向盘。

&ep;&ep;郑子佩微笑,“韩氏才损出一笔巨款,那个慈善晚宴韩家是不可能缺席的。能代表韩家的只有小北哥,小北哥肯定会携带女伴,盛装出席。谢亭只管小家子气的离家出走,却不想想到时候谁会陪伴小北哥一起出现在大家面前?”她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了,用揶揄的口气说:“也不想想,她这韩夫人的位子还坐得稳不稳?她和小北哥本来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她意识不到吗?”

&ep;&ep;杨殿斌依旧沉默,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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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谢亭一个人回到北京,住到了谢爸爸谢妈妈在金融街附近买的那套房子里。

&ep;&ep;这里是新小区,各项设施都很齐全,周围超市、医院、娱乐场所、购物场所很多,交通便利,生活方便。

&ep;&ep;谢亭上班之后曾经吵着要搬出来住,谢爸爸虽然不乐意,可是他一向纵容女儿,真的把这房子装修了,还配备了必要的家具。谢亭回北京之后,到爸爸妈妈家里拿了床上用品、洗漱用具、随身衣物,真的在这里住下来了。

&ep;&ep;谢亭生平第一回过上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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