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怖。

她的月英那么无辜,凭什么?

沈香引发狠刺出银针。

“嘿!”山洞外,一句响亮的京腔,打断沈香引的动作。

朝外看去,是阿傍,和上次一样的马面裙和牛头骨面具。

沈香引看他站着不动:“卡住了进不来?”

阿傍摘下面具,弯腰进来,难得笑了,“她都这样了,你手下留个情呗。”

沈香引怒声反驳:“她溺死了沈月英!你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是啊,所以不能便宜了她。”

沈香引做事嚣张无度,但总要给阿傍三面分子。

转身拉住阿傍的袖子,语气软了几分:“什么安排?”

一直在当背景板的鹤冲天靠在洞壁边上,食指摸了摸眉心。

他从进来就一直在看沈香引一个人无实物表演,各种自言自语。

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失神,一会儿又伤心,一会儿生气,现在怎么还撒上娇了?

“你跟谁说话?”

沈香引没回他。

阿傍勾起一边嘴角,看向鹤冲天,“饿鬼道,给个机会,你自己不也说了嘛,这世界公平正义由不得一个人判定。”

沈香引不甘心的长叹一口气,收起了针,“听你的。”

阿傍不置可否:“嗯…”闪着寒光的铁链,猛地一下抽在水中,荡起水帘,接着再一甩,套在邪祟头上。

“祝你好运。”说完,阿傍瞥了一眼洞穴外,瞬间带着邪祟消失无踪。

阿傍不会说多余废话,沈香引还在想,“祝你好运”什么意思。

突然听到锋利划破空气的声音,朝洞外看,一支弩箭快速朝着狭窄的洞里射进来。

“小心!”沈香引扑向鹤冲天。

鹤冲天反应更快,立刻把她推到身后。

二人的体型差距大,沈香引被挡得严实,贴着结实的后背,清晰感觉到他被箭射中颤动。

鹤冲天闷哼低骂一句,向外追。

沈香引拉住他的胳膊,拉到拐角安的地方,“让我看看!别动!”

她不认为,一个善用蛊术又心狠手辣的坏人,会放干净的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