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舞台。”

&ep;&ep;两个人都相视笑了起来。

&ep;&ep;这一行天天梦想爆红的太多,可是都毁成这样子了,还肖想着舞台什么的,未免就太鬼迷心窍了点。

&ep;&ep;……

&ep;&ep;一直到了深夜十二点多,陈岩才在后台忙完。部分音乐器材要归位,整个舞台的现场要清扫。

&ep;&ep;四周已经没了人,他孤独的身影在安全楼梯转角被灯光劈成两半,忽然地,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角落。

&ep;&ep;陈岩赶紧微微侧头,怕深更半夜自己的脸吓着了人。擦身而过的刹那,就听见那女人颤抖着声音叫:“你、你是陈岩吗?”

&ep;&ep;陈岩一怔,转过头:“您是?”

&ep;&ep;女人穿着暗淡的碎花裙子,大约三十来岁,脸上带着明显的憔悴和晦暗。

&ep;&ep;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陈岩脸上的疤痕,忽然猛地捂住了嘴,大滴的泪水漫了出来。

&ep;&ep;“你记得我吗……我是十年前在酒吧里那个,那个向你求救的坐台小姐。”她哽咽出声,“这些年我一直不敢找你,我、我对不起你。”

&ep;&ep;仿佛有一道惊天霹雳在陈岩眼前炸裂,他猛然睁大了眼睛。

&ep;&ep;难怪有那么一点隐约的熟悉感!

&ep;&ep;“你、你那天晚上去了哪里?”冲击太大,让他心中翻江倒海,“为什么警察到了以后,你就不见了,我……”

&ep;&ep;那女人流着泪,说话有点颠三倒四:“我、我就快死了……不找到你,我死也没法子心安。”

&ep;&ep;她忽然抓住了陈岩的手臂,话声急迫:“你口袋里的摇头~丸是我偷偷放的,但不是我害你,是别人要害你!……”

&ep;&ep;话还没说完,忽然地,楼梯转角出现了一个人。

&ep;&ep;戴着口罩,举着钢刀,疯狂地冲了过来,狠狠地向着那个女人背后捅去!

&ep;&ep;一切只在电光石火间,陈岩正对着他,一眼看见那钢刀,瞳孔猛缩。

&ep;&ep;几乎是不假思索,他带着那女人猛一转身,钢刀就扎偏了,正中女人的胳膊,血流如注。

&ep;&ep;女人尖叫一声,痛不可抑,陈岩飞快地把她往旁边一推,大吼:“你快走!跑!”

&ep;&ep;女人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连连后退,终于害怕地拔腿就跑。

&ep;&ep;那男人想要追,可是陈岩却从后面抱住了他,拳头雨点般砸下,那人吃痛,奋力挣脱,转头就冲着陈岩狠狠一捅!

&ep;&ep;一切都发生在数秒间,陈岩再低头时,就看见明晃晃的一把钢刀戳进了自己的肚子。

&ep;&ep;刀被拔了出来,伤口滴滴答答的血很快变成了喷溅,他的衣衫瞬间被血染得血红。

&ep;&ep;“扑通”一下,他无力跪倒在地上。

&ep;&ep;男人一脚踢开他,惊慌失措地开始低声打电话:”喂喂,我没杀掉那女的,可是、可是不小心捅伤了陈岩!”

&ep;&ep;陈岩耳中模糊地听见那边电话里有人气急败坏地在吼,说什么却分辨不清。

&ep;&ep;……他给什么人打电话?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ep;&ep;下一刻,男人挂上了电话,转过了身。重重一刀,他再次将刀锋扎进了陈岩的胸口!

&ep;&ep;“你别怪我,我也是收了钱,帮人办事。”男人声音狠厉,一双阴鸷的眼睛急促地眨着,眉梢里隐约有一颗小黑痣。

&ep;&ep;陈岩无声地张张嘴,意识昏沉了。

&ep;&ep;好像被人扛在了肩上,摇摇晃晃的,鼻子里闻到一阵焦糊的味道。

&ep;&ep;舞台后面的化妆间里,正有熊熊的火光燃烧起来,在这深夜里冒着不祥的黑烟。

&ep;&ep;“扑通”一下,他被硬生生推进了火海,外面的门扣上了。

&ep;&ep;火焰逼近了,陈岩用尽全身力气,向另一边匍匐爬去,殷红的血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印迹。

&ep;&ep;终于爬进了里间,模糊的视野中,他愕然地在化妆间里的椅子上,看到了一个人!

&ep;&ep;毫无生气地斜躺在椅子上,手边是半瓶子散落的安眠药。

&ep;&ep;漂亮的脸上带着木然,紧紧闭着眼睛。人已经死了。

&ep;&ep;空气让人窒息,火焰熊熊烧起,正迅速逼近他。

&ep;&ep;……

&ep;&ep;一星期后。

&ep;&ep;条件良好的私立医院,夜深人静。

&ep;&ep;309病房的单人床上,一个少年安静地躺着。

&ep;&ep;……火光,到处都是火光!

&ep;&ep;浑身都疼,像是被刀刮着骨头,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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