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为什么?我一直觉得你很怕我,现在看来这不是错觉,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你怕我的理由。”

&ep;&ep;屋里光线昏暗,煤油灯亮在床脚,昏黄的光将洛加衬得可怜,他垂着脑袋,手指拨弄着衣袖上的扣子,久久不肯回答。

&ep;&ep;其实也不是怕。

&ep;&ep;他靠在尼克尔森胸前,大齿轮隔着衣服皮肉,在他后背转动,他回首侧目看向尼克尔森,接着又垂下了头。

&ep;&ep;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呢?

&ep;&ep;反正不是当下。

&ep;&ep;又是为什么起了这不该有的心思呢?

&ep;&ep;反正不能怪尼克尔森。

&ep;&ep;洛加紧咬着牙,生怕自己说脱了嘴,他将那呼之欲出的字眼憋回舌根,接着又在舌尖狠狠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