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微凉的手覆在脸上,洛加这才确定了尼克尔森真的没有生气,他无意识的在人掌心蹭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铁皮屋和太阳一块儿出现,我总觉得这两者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联系的,虽然我说不上来,但我认为,这一定不是巧合。”

&ep;&ep;洛加一口气说完,语速快极了,那只手还在脸上没有收走,他讨好一般的又蹭了蹭。

&ep;&ep;尼克尔森捏了捏蹭他的脸,接着收回手来,他不置可否:“你今天一天都在想这些事情吗?”

&ep;&ep;洛加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全是,选窗帘的时候没有想,和你聊天的时候也没有想。”

&ep;&ep;他回答的诚恳,那双眼睛就没在尼克尔森身上离开过,这副神情勾得尼克尔森的大齿轮卡了好几下,尼克尔森不得不敲了敲左胸。

&ep;&ep;大齿轮又转起来了。

&ep;&ep;“去装窗帘吧小可爱,晚上不要想这些东西,”尼克尔森说,“小孩子想太多会长不高的,装了窗帘赶紧睡觉,今天真的太累了。”

&ep;&ep;说着他捞起窗帘就往卧室去,大半窗帘还拖在地上,缠着尼克尔森的小腿。洛加见状忙跟上去,将窗帘拎了起来,走了两步他又扔了窗帘,倒回去拿沙发上的玻璃瓶。

&ep;&ep;“今晚该上油了尼克尔森,”洛加抱着瓶子晃了晃,“你都响了,我还听见了你的大齿轮也在响,那个声音可要比你的脚踝还要清楚。”

&ep;&ep;尼克尔森不生气了,洛加便又开始唠叨了,他像个老妈子一样念叨的尼克尔森头疼,他真的很想冲到弗莱尔夫妇的坟前,好好问问他们是怎么把儿子养成的这样的性子。

&ep;&ep;“好好好,”尼克尔森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他怕他不答应,洛加今夜一夜都不会消停,“弗莱尔先生,按年龄算,我才是那个老年人,可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比我还要老态龙钟。”

&ep;&ep;洛加放下玻璃瓶,哈哈一笑走上前来,他拉过一旁的椅子站了上去,接着伸出手,捏起了尼克尔森怀里的窗帘。

&ep;&ep;“我觉得我有照顾老年人的义务,”他挂着窗帘,嘴巴也不闲着,“所以我照顾你也是天经地义。”

&ep;&ep;尼克尔森闻言嗤笑一声,绅士杖不在手边,他索性脱了鞋,用了点力打在洛加屁股上,随着“啪”的一声响,椅子跟着洛加的腿一同晃了晃。

&ep;&ep;洛加一声低呼,赶忙抓住窗帘杆,尼克尔森一把扶住椅子靠背,拿着拖鞋的那只手下意识的环成了一个半圆,在洛加身后护住。

&ep;&ep;“怎么不拿一个稳一点的椅子?”尼克尔森语气有点急,他倒是先怪罪起人来。

&ep;&ep;“没事,”洛加扶着窗帘杆,继续挂窗帘,“很快就能挂好,没有去拿椅子的必要。”

&ep;&ep;他说的理直气壮的,完全没有要换椅子的意思。

&ep;&ep;卧室里没点灯,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那是警卫室顶上的一盏电灯,虽然有点远,但也足够亮了。

&ep;&ep;白光柔和的打在洛加脸上,窗帘挂上一截,就会将那光遮住一点。

&ep;&ep;尼克尔森想去拿个结实的椅子,但又不敢走开,他怕这瘸腿椅子把洛加给晃下来,只得一直在人身旁,维持着这个累人的姿势。

&ep;&ep;明天就扔了。

&ep;&ep;破椅子。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感觉自己写的乱七八糟的…

&ep;&ep;谢谢垂阅。

&ep;&ep;第20章铁皮屋爆炸了

&ep;&ep;除了空地那的铁皮屋,这个夜还是很安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洛加今天说的太多的缘故,尼克尔森一晚上都在想着那个铁皮屋,还有无故消失的培休。

&ep;&ep;挂钟敲响了十二下,那些研究员们好像不需要睡觉一样,大半夜的还在铁皮屋里忙个不停,那把巨大的锁不停的砸在门上,咣咣声响彻整个研究所。

&ep;&ep;尼克尔森刚睡下就被吵醒,他扭头看向隔壁的床,只见小家伙正卷着被子睡得正香,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屁股和腿却撅在外面,睡裤掉在腰上,露出了一截。

&ep;&ep;或许是空气实在是不通畅,洛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尼克尔森好几次回头,都不见洛加动一动,他朝着把自己憋死的方向玩命的睡,尼克尔森看不下去了,起身把人捞了出来。

&ep;&ep;“嗯?”洛加突然醒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你又卡了吗?”

&ep;&ep;他揉揉眼睛,茫然的看着悬在脸前的,尼克尔森的脸。

&ep;&ep;“没卡,”尼克尔森敲了敲他的额头,“老实睡觉小可爱,你差点去见上帝。”

&ep;&ep;洛加像是没听懂尼克尔森的话,他双眼无神,没有焦点,他看着尼克尔森,却又像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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