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下。”

小妖精磋磨着脖颈,扭着屁股去拾掇她纷乱的鸡毛。

我叫甘宁宁,甘泉的甘,安宁的宁。

我不得不接受这诡异的现实,从心底里初步接受了这个就像孙猴子一样蹦出来的小爷。我发现他与我一样,如同一个蹒跚学步的幼童,在努力的强迫自己承认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切。

这就有趣了,我敢肯定操纵着一切的老天爷,正躲在我们看不见的虚空,欣赏他的随意而为的恶作剧;我想这一届的老天爷绝对就是西方明珠大神,搞死卡扎菲玩弄沙大木,把肥的流油的中东地区搞成一团乱麻,然后耸耸肩一摊双手表示无所谓的家伙。他们就是一丘之貉,他们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

我和小爷都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宁愿天天过和男票斗嘴,在朋友圈刷脸,在头条上冒泡的平凡日子,也不愿做时时在风口浪尖上飞翔的猪。

我仿佛看到邪恶的老天爷拿两块磁铁,粗野蛮横的把两面永不粘连的同极强-行摁-在一起,想看看到底会摩擦出怎样妖艳的火化,然后就像干了坏事的熊孩子在一边拍着手跳着奔子欢呼雀跃……

当我穿着连衣裙焕然一新出现在小爷面前时,这个熊孩子已经翻腾出茶几下抽屉里面的软中华,正坐在沙发上有模有样的吞云吐雾,看到我进门,从头到脚都显示出万分的紧张和不适,但又故作镇静强力维持毫不在意的现状。

“甘光复,你好大的狗胆,我太爷爷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他老人家是不是已经被你给气死了?!乳臭未干你就已经想着吃喝嫖赌抽,你这是作死还是想上天?!”

姑奶奶我喀秋莎集火连发,把刚才压抑的怒火部发泄到这个皮猴子的身上。

皮猴子日急慌忙赶紧把烟头摁灭到烟灰缸里,搓着脑袋讪讪说道:“姑奶奶,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呀,去年偷偷吸了一回,我爸发现以后就给我上家法,整整抽了二十皮带。姑奶奶,你知道吗,那可是正宗的军用牛皮皮带……,裤头都打到肉里啦,我妈看了我的屁股不敢动手,瞧来同仁堂的老中医,一个多时辰才弄好,老中医爷爷骂我爸是壕无人性的法蒂西斯。今天不是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吗,我想抽颗烟压压惊……”

“噗!”

我忍不住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听着就解气!好吧,看在你屁股的份上姑奶奶今天放过你。小爷,你说的对,现在我的心里也七上八下不安稳,急需压压惊。要不我们爷孙俩再放肆一回,反正是在梦里,你爸你妈,我爸我妈都看不见摸不到,看把你吓得像老鼠一样,胆小鬼。”

一听这话,熊孩子立马满血复活:“好,拉钩为誓!”

于是,两个家伙小拇哥搭在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哈哈哈哈!”

达成共识,爷孙俩很快就有了‘三铁’的感觉。

三铁是啥,一起同过窗,一起抗过枪,一起抽过烟?!

…………

我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几盒香烟摆到桌上说:“小爷,这是家里待客常备物,今天就孝敬您老人家了。瞧,这儿有好几个品牌呢,硬中华、软中华、熊猫、黄鹤楼,可惜老爸没回来,否则,您老人家就能尝到正宗的古巴手工雪茄。”

“是国货吗?”

小爷饶有兴趣的欣赏了一会,还是选用了‘软中华’,弹出一支叼到嘴上。

我笑着说道:“切,咱们中国的宇宙载人飞船都上天了,小小的香烟何足道哉!小爷,给我也来一根。”

“要不你还是算了吧,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又不是东北柴火妞,凑什么热闹。”

“不行,我得吸口烟压压惊,小心脏受不了了。”

“啪!”

我小手一抖,一元打火机一簇跳动的火苗就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

小爷心安理得的引燃香烟,舒服的吸了一口,把玩起我递到他手中的一款造型华丽的气体打火机,一脸探究的目光。

“小爷,您老人家抽的是过滤嘴香烟,它能最大限度过滤香烟中尼古丁的含量,减轻对人体的伤害;你手里是普通的气体打火机,里面装的是净化天然气。天然气是石油的伴生产品,现在已经成为不可缺少的民用物资。”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爷甘光复毫无羞涩的把软中华、打火机堂而皇之装进衣兜。

“柜里还有几条未开封的香烟一会都给你带上吧,正好家里也少了一个污染源。”

姑奶奶我笑看着这个土里土气有点贪婪的小爷。

“现在你就部给我打包吧,多多益善,小爷我来者不拒,呵呵。”

“好的。”

我就像一只勤快的小蜂蜜,心甘情愿被小爷指使的飞来飞去。

“小爷,你稍等,哥哥收藏了一个好东西,我拿来送给你。”

拿别人的东西请客送礼这点我轻车熟路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而且乐此不倦,呵呵!

我抱来一个漂亮的纸盒,突然拿出一把手枪对准小爷甘光复喝到:“不许动,举起手来!”

“丫头,会玩枪吗,快拿来让小爷看看,如果我没猜错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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