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ep;&ep;“好吧我换一个。”盛清清偏着头搜肠刮肚,突地双眸一亮,她清声道:“俊俏二字如何。”

&ep;&ep;席则没再说话,他本就话少是个不喜多言的人,倒是没有再去纠结这‘俊俏’二字可与否。

&ep;&ep;两个相对着蹲在地上,一时之间没什么言语,晚风寂寂颇有几分安宁之感。

&ep;&ep;玩够了的檬星星蹦跶到了旁边,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主人,你们在玩儿大眼瞪小眼吗?”檬星星兴奋地摇了摇尾巴:“主人,主人,我也要玩儿!”

&ep;&ep;盛清清一巴掌拍在笨熊的脑门儿上,有些郁闷:“我该拿什么拯救你的智商,我的小星星。”

&ep;&ep;檬星星吸了吸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哼哼,被它这么一打岔,气氛倒不似先时那般沉闷,盛清清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望着天空的明月开口道:“小哥哥,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一程?”

&ep;&ep;美人赏心悦目倒是赏心悦目,可是已经丑时了,天色已晚该打道回府睡觉去了。

&ep;&ep;大约是因为上一次在九明山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对于盛清清提出相送一程的建议席则非常淡定地应下了,他点了点头道了一番谢:“劳烦姑娘了。”

&ep;&ep;盛清清神色复杂地打量了他一番,半晌才开口道:“小哥哥,你这接受度也太高了,上一次我说送你一程你还一副我色中饿鬼占你便宜的样子呢,现在……”就这么淡定了?不应该意思意思害羞一下挣扎一下吗?

&ep;&ep;虽然对方没有将话说完,但席则猜测那后面的话一定不是什么正常的话,他心中一动低眉垂目静静看着地面,这种时候不能接话茬不能看她,否则最后尴尬的就是他。

&ep;&ep;盛清清有些郁郁地看着保持沉默是金美好品质的席则,一把拎起檬星星,一把拉住席则飞快地出了兴阳山,京都城中已然沉寂了下来,两人停落在街道边的屋顶上。这一路过来速度极快,猛地停下来到叫席则一时之间难以立稳,盛清清快一步揽住他的腰将人拖回了顶上,眉眼温和:“小哥哥,今晚这英雄救美还满意否?”

&ep;&ep;她在兴阳山特地将人从锅的边缘救了回来,现在又救了他一回,她真是个大英雄!盛清清美滋滋地弯了弯唇,眉梢眼角俱是舒雅。

&ep;&ep;席则:“……”谁是英雄谁是美你说清楚?

&ep;&ep;晚风微凉,比起白日的燥热岂能用舒适二字概尽,盛清清望了望远方河流上的渔灯,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对着席则招了招手:“小哥哥再见。”

&ep;&ep;话音刚落还未给席则反应的时间,面前的人便不见了踪影,急速离开带起的微风中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一股说不出来的特殊的味道,席则愣了一下,待到那清香散了个干净才拢着披风运起轻功离开。

&ep;&ep;单怀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看到席则走进院门才松了一口气,他迎上前去拱了拱手:“主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属下都准备出去寻你。”

&ep;&ep;席则步伐不停往里,声音毫无起伏:“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ep;&ep;这话问的真是……单怀步子顿住,心头一梗:“没、没事儿。”才怪!你一言不和闹失踪,到处找不着人,我能不急吗?能不急吗?我这个做下属的能不急吗!!

&ep;&ep;席则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踏入了房门。他立在屏风前,内间侍女连忙上前将他外头罩着的披风解下,见着披风里面并无外衣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侍女面带微惊偷瞄了他一眼,却见他毫无异色忙压住内心的思绪曲了曲膝:“奴婢唤人送水进来。”

&ep;&ep;席则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走至床边拿起枕上的玉佩细细摩挲,唤人送水的侍女又抱着披风快步走了进来,席则侧了侧身:“做什么?”

&ep;&ep;侍女连忙将披风往前递了递:“奴婢发现披风上贴着一张符纸,也不知如何处理遂拿来与您一瞧。”

&ep;&ep;侍女递过来的符纸平平展展,席则细细看了一番,兀自立了一会儿才将符纸小心折好放进了随身携带的荷包之中。

&ep;&ep;打发了伺候的人,沐浴了一番后他仰躺在床上,突地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来,他抿了抿唇唤了人熄灯,久久不能入眠。

&ep;&ep;不同于席则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盛清清回到宜兰院一沾到床面儿便陷入了梦乡,岁月无限好,入梦才是正道啊。

&ep;&ep;第十八章

&ep;&ep;转眼便到了静荣郡主邀约的日子,这日难得天凉没有烈日,是个出门的好天气。

&ep;&ep;林苏蕴还未走进宜兰院的大门便听见一阵幽幽琴音,她虽喜好舞刀弄枪不善这琴书之事,但也能听得出这琴音之中含着一股子怨愤。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林苏蕴顿住脚步……清清这是怎么了?

&ep;&ep;林苏蕴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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