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人开口,虚竹才发觉这人,忙抬头一看,正是公输云的父亲公输墨,只见他此时正很是认真的盯着自己。

虚竹苦笑一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知道你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公输墨却满不在乎的说道:“坐吧!这是我们喝的最后一顿酒了,以后怕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虚竹道:“你什么也别说,我什么也不想听,等事情发生之时,我自然会知道的,你不用提前告诉我。”

公输墨不答,只是说道:“喝酒,喝酒!”

独孤托坐定后,抱怨道:“怎么没我的酒杯呢?”

公输墨尴尬一笑,很是客气的说道:“这位独孤小友,你现在年纪尚小,饮酒对身体的成长不好,等你长大几岁再饮酒不迟,呵呵……”

虚竹也是微笑着摸摸独孤托的头,说道:“独孤托,公输前辈不让你饮酒,你就别饮酒了,他是前辈高人,知道的事情很多,绝对不会害你的!”

见虚竹如此说,独孤托也只得不满的撅起小嘴,气愤的坐在凳子上不说话。

公输墨呵呵的赔笑几声,将一旁的虚竹看的十分怪异。

虚空也是心中十分的疑惑,眼前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当今的江湖之中,能令虚竹如此尊敬的对待的人,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

而虚竹和这人说的话,令虚空听的云里雾里,都不知二人在说些什么。

却又因为礼貌问题,闭嘴在一旁陪酒。

一时间,酒桌上本只有四人,却只公输墨和虚竹俩人怪异的对话:“你可知……”

“我不想知道!”

“你要清楚……”

“我不愿清楚!”

“你要明白……”

“我不能明白!”

“……”

“……”

一句话,一杯酒,一坛子酒很快就见底,但公输墨和虚竹却什么也没谈论。

公输墨想要告诉虚竹一些事情,但虚竹却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些事情。

公输墨无奈,只得问道:“你是因为小云?”

虚竹一怔,随即苦笑道:“你不也是因为她?”

俩人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只听公输墨说道:“人有悲欢离合,东坡诚不欺我!”

虚竹道:“聚散本无常,分分合合,本是天下大势,又何必过于执着。我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干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莫名其妙的离去。这些烦心的事儿,整天当真是太多太多,管也管不过来,我又理他作甚!”

公输墨点点头,说道:“分分合合,又有谁能准确料到。你的到来,已经改变了一些痕迹,好在大势并未改变,你还有机会回去。”

虚竹摇头道:“在这里,我的牵挂太多,走不开!你也不必为我耗费这许多心思了。”

说罢,忽然站起身来,一抱拳,说道:“公输前辈,话也说过了,酒也喝过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晚辈告辞!”

公输墨也未作挽留,而是默默的将虚竹和虚空面见的酒杯收拾到一个皮囊中,任由虚竹带着虚空二胡独孤托离去。

虚竹走出十余丈后,公输墨忽然开口道:“小云在那边。”

虚竹身形一顿,呆了片刻,才说道:“千年时间,沧海桑田,她当真还是那个她么?”

公输墨沉默了,也不知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回答虚竹,还是因为不想回答虚竹,半晌后,突然说道:“你走吧,记得以前的约定!”

虚竹道:“我自然不会忘记!”

便领着虚空和独孤托缓缓的离去。

直到离开木人宗三四十里,虚竹依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独孤托以为虚竹中邪了,拉住虚竹的手,椅了几下,说道:“虚竹哥哥,你怎么了?”

虚竹道:“想到一个人,心中有些惆怅。”

独孤托用纯洁无暇的眼神看着虚竹,问道:“是那个叫小云的姐姐么?”

虚竹哑然,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说着,疑惑的看着虚空。

虚空无辜的摊开双手,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我怎么告诉他?”

独孤托却说道:“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说罢,又得意的炫耀道:“虚竹哥哥,你也不必对公输前辈那么尊敬的,你不见他对我那么的客气!”

虚竹一愣,回想起公输墨对待独孤托的态度,确实很不一般,料来,这独孤托的身份绝对不一般,或者说,他日后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不过,虚竹却没有打算去问公输墨,毕竟让公输墨回答这些以后将要发生的问题,定然会遭到一定的反噬的。

这也是虚竹不想听公输墨给他的警告的原因,毕竟公输墨是公输云的父亲,虚竹可不愿害了他。

心念及此,虚竹知道自己就算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当下抚摸着独孤托的头,说道:“公输前辈无所不知,既然他对你客气,说明你将来定会成为英雄豪杰的!”

此时,虚空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这个公输前辈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在他面前,总有一种被看透了部秘密的感觉,但我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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