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那小子自尊心太强了,他一直坚信着『兵是兵,贼是贼』的信念,当遇到这些害群之马,很容易便会迷失起来,怀疑自己曾经错杀过无辜的人。」妘晓荧说:「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我们也离开吧!」

&ep;&ep;妘晓荧还未起行,小丘已匆匆往山下跑去。

&ep;&ep;「阿翅!」小丘赶到田翅的面前,张开双手地道:「我相信你是好人来的!虽然我一路以来见过不少贪官污吏,但我深信像你这种忠于职守、正义凛然的士兵一定大有人在的。所以,你一定要提起精神来,继续用你的力量去保护百姓!」

&ep;&ep;田翅先是一愣,双目剎时恢復神采,他抬起紧握的拳头,道:「没错!如果世间还有这腐败的官兵,我就用我的一双手把他们肃清!」

&ep;&ep;「好!我们一起共同进退,为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奋斗。」

&ep;&ep;「喂!别擅自决定事情,好不容易才赶走了一个小鬼,现在却惹来一个更麻烦的。」妘晓荧走了下来,向田翅投以不信任的眼神。

&ep;&ep;小丘连忙道:「荧姐姐,田翅已经不是敌人来,而且他跟我们有共同的抱负。」

&ep;&ep;「但他始终是朝廷的人,难保他日不会为了功名利禄,出卖我们两个魔教中人。」

&ep;&ep;「你放心!我田翅素来敬重侠义之士,只有你们不作伤天害理的事,我向天发誓不会对你们不利。」田翅拍一拍胸口,说得甚是慷慨。

&ep;&ep;妘晓荧权衡利弊,若田翅真的是见利忘义的人,刚才就不会帮他们退敌,而且有同龄同性的人旁,更容易激发小丘上进之心,况且田翅实力不弱,下次遇到棘手的战斗亦能帮上忙,便道:「好吧!但有一个条件,去什么地方由我决定,你不得有异议。」

&ep;&ep;「没问题。」

&ep;&ep;三人回到山下,骑马到在附近的一所客栈留宿一晚,由于洛敏不知所终,她的马匹便由田翅策骑。

&ep;&ep;第二天太阳刚从山后探出了半身,妘晓荧便催促其馀二人起床,草草吃过早饭后,继续行程。

&ep;&ep;至中午时份,三人便在一所饭店用餐。

&ep;&ep;「小二,五斤牛肉,一尾蒸鱼,三碗鸡肉麵。」田翅一屁股坐在木椅上,语气豪迈。

&ep;&ep;「六个馒头,再炒一碟青菜。」妘晓荧跟接说着。

&ep;&ep;「吃肉吃麵都已经饱了,怎么还要吃乾燥无味的青菜馒头?这餐饭我请客,你们喜欢点什么也行。」

&ep;&ep;「吃饭刚好饱肚便行。」妘晓荧语带鄙视,道:「无谓的奢侈跟胡乱涂炭生灵无异。」

&ep;&ep;但田翅却嚥不下这口气,冷冷说道:「你们魔教中人杀人如麻,想不到在饮食上却是节制杀生呢?」

&ep;&ep;妘晓荧说:「牛肉草,人吃牛,人死后回归尘土,生生不息。我们杀的只是剥夺别人幸福的恶徒,他们比畜生还该死。」

&ep;&ep;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妘晓荧的话令田翅想起一些死于魔教中人手上的同伴,觉得妘晓荧在羞辱他们,不禁冷讽:「你们魔教中人亦不见得每个也大仁大义,凭什么去审判别人的罪状?」

&ep;&ep;「你们的皇帝亦不见得是老天爷派来统治万民的,又凭什么把百姓的血汗钱据为己有?」

&ep;&ep;这一反问可令田翅哑口无言,一时想不出反击的说话。

&ep;&ep;小丘深知再吵下去,难得建立的同伴关係恐会破裂,连忙转个话题:「对了,荧姐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ep;&ep;妘晓荧答:「到崇武镇,那里被称为『武术之乡』,很多江湖好手也是师承该处。」

&ep;&ep;田翅插口道:「崇武镇?我今次出来就打算去那里一趟。不过,从这里到崇武镇往西走吗?怎么我们现在往南行?」

&ep;&ep;妘晓荧说:「那是为了远离雷家军的势力范围,绕道而行。」

&ep;&ep;「还以为你是横行无忌的女魔头,原来你也怕名震天下的雷家军呢!」田翅语带讽刺。

&ep;&ep;「没错,我怕……」妘晓荧的双目透视出一丝仇恨,续道:「我怕自己忍不住向这些畜牲大开杀戒。」

&ep;&ep;田翅突然拍桌站起来,道:「雷家军素来军纪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又怎么开罪你?」

&ep;&ep;妘晓荧冷冷说道:「傲影大人,即是小丘的父亲,正是死于雷家军手上,难道这点还不足够吗?」

&ep;&ep;「什么?」田翅一怔,他瞧着小丘,再说不出话来。

&ep;&ep;小丘想起战死的父亲,内心隐隐作痛,但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道:「阿翅,虽然这些官兵令我失去了父亲,可是你还你,他们是他们,绝不会因此有损我们的友谊。」

&ep;&ep;「嗯……」田翅坐了下来,同情和惭愧的心情驱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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