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连声应道:“是。”随即便跑了出去。

小梅闻言,更是吓的面无血色,双手在袖子下绞的死紧,眸光频频侧向秦云。

“爹爹,请给女儿一点时间,稍后女儿便会让你知道真相。”

秦氏本想说些什么,宫老爷一声应下便也不敢多言。

在坐的人静静等着,但却各怀心思。

大概一刻钟左右,绿儿带着一名头发斑白的老头进来大厅。

“小姐,这位是城里出名的大夫胡大夫。”

“嗯,胡大夫,我相信您的医术,劳您给这位姑娘看看脸上的伤,看看严不严重。”

小梅早就吓的冷汗直冒,只是暗装镇定,看着大夫走过来扯着她的下巴左右瞧着,又是仔仔细细悬着她的手把脉。

好一会,胡大夫才皱了皱眉头抬头恭敬说道:“宫老爷,宫小姐,这位姑娘伤在脸部,只是皮外伤,老夫已经仔细把过脉了,并不严重,只是不知这面象为何看起来会如此严重。”

大夫话落,狗急跳墙的小梅立刻大声辩嚷起来:“老爷明察啊,奴婢脸上的伤的确是大小姐所伤,啊……”

小梅话还没说完,一杯茶水直接泼上了她的脸,茶叶和水顺着她的脸拌和着五颜六色的色彩往下滑,当场淋的她懵住了。

宫念之好整以暇的放好茶杯,身边的绿儿立刻又续上一杯。

众人都被这幕看呆了,待看清小梅完好无损的脸时,顿时明了。

“好你个贱婢,居然敢欺瞒我冤枉大小姐,你是何居心,来人,立刻拖下去杖毙。”秦云大喝一声,她早就做好准备,要是露馅了,就先堵死了这贱婢的嘴。

“啊……不要啊,饶命啊,老爷饶命啊,奴婢是迫不得已的啊。”小梅疯了般狂叫起来,两名壮仆上前,在宫老爷的默许下将小梅拖了下去。

“慢着。”宫念之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幽幽开口。

小梅的泪珠子还挂在眼眶上,知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只有大小姐了,于是连滚带爬的拖到宫念之脚下,痛哭流涕:“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哭嚷间还想伸出手拽着宫念之的衣裙一角求救。

“混账东西,大小姐的衣裙也是你能拉的。”一旁的绿儿在小梅的手准备拽住宫念之的衣裙前一把拍掉。

宫念之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脚下的小梅,缓声说道:“我跟你说过在老爷面前说的话可是悔不得的。”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奴婢说,奴婢一定说实话。”地面被小梅磕的叩叩作响。

“贱婢,还想在这里混淆视听,你们做什么还愣着,还不将她拖下去,快点拖下去。”

“不要啊……云姨你好狠的心,事情穿帮了就想拿我做代罪羔羊,明明是你让人给奴婢上的妆,让奴婢冤枉大小姐欺凌二小姐,顺便打压夫人,最好能逼得夫人让出主母之位。”

“老爷,你不要听这个贱婢乱说,奴婢没有,奴婢绝对没有做这种事情。”

看着秦云的反应,宫念之只是淡淡一笑:“小梅,若是还想保命,就将碧湖那天的事数说出来,若是有一个字作假,后果你懂的。”

小梅一听,吓的魂不附体,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将碧湖那天的情况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孽障啊。”宫老爷听闻二女儿居然心生歹心欲将自己的嫡姐杀害,不由得一阵心寒,而一旁的姚氏早就惊出了一身汗,难怪女儿回来会一身湿,竟是被人推下湖差点淹死。

秦氏心知纸包不住火了,眼神一转,立刻上前狠狠地甩了秦云一个耳光:“混账东西,不要以为你是我妹妹就可以在府里为所欲为,居然背着我串通下人编造故事诬陷大小姐,你真是太让我心寒了。”说罢,对着宫老爷悲痛道:“老爷,秦云是妾身的妹妹,罔顾老爷的提拔,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今天她的所作所为让妾身万分心痛,妾身自认也有责任,还请老爷把秦云交给妾身处置。”

反应倒是挺快的,两句话就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宫念之嗤笑一声,交给你处置不等于把狼送回狼窝里,既然先前非要挑事,那就别想那么顺溜的抽手,她可不是宫念之,挑事是要讲代价的。

“三姨娘此话何意,我可着实不懂了,秦云是府里的大管事,犯下的错岂能如你说所的这么私了?再说了,三姨娘好大的权威啊,这下人犯错何时是由您来处罚的?我母亲在你眼里只是个摆设吗?还有,正如三姨娘所说,秦云是您的亲妹妹,她如今犯下大错,如若由你处置只怕难堵悠悠之口啊,未免下人们嚼舌根,说三姨娘徇私就不好了,所以这件事,我觉得应该公事公办。”

一番话,让秦氏吱不出半个字,只能恨的咬牙切齿,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发现这丫头居然有着这么利的一张嘴,她真是太掉以轻心了,早知道今天会出祸患,她就应该早几年就将她毁了。

“爹爹,下人之间的事理应由当家主母做主,所以,让母亲来处置这些犯错的下人可好?”

宫老爷揉揉太阳穴,连连点头,他心里可清楚的很,女儿这话问他的意见可是给足了他面子,更是提醒他,哪个大户人家不是当家主母做主后府之事,以后切莫忘了母亲该有的权利。

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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