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但是人看的住,心却是看不住的,自从倾月公主在上一届的华谊大赛上见过君澈的真面目之后,便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自从知道西凉皇答应两国联姻之后,他便将摧心裂肺的痛用战士的方式狠狠的压制在了心底最深处,不让人窥见,同时也在心底暗暗发下誓言,就是死也要守护心中至爱,若有一天君澈对不起倾月公主,他必会一血一肉的将他割下来。

华谊大赛在即,自从知道倾月公主来到北拓国之后,他便不用西凉皇派遣就自动请求前来。

他也知道倾月公主的脾性,不喜欢别人干扰她的事,所以他只能干等在别馆,一直到昨日一整天,都不见她回来,他心急如焚,派出多人寻找,才获知,倾月公主在望江楼门口与君澈起了冲突,深怕她受到伤害,他获悉便飞速而来,想不到却在第一时间见到这么心碎欲裂的画面。

他用吃人眸光瞪着君澈,双眸猩红充血,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窟窿来,他已经从属下的汇报中得知事情真相,没想到……没想到……

这个禽兽,居然毁了他心中的女神,他恨不得生吃了他!

他将手中的倾月公主小心的交到身后的属下手里,然后直起身子,那身上下散发出的焚火般的怒焰,无言的压迫着在场的每个人。

君澈抬起头,眸中是平静如水的淡然,似乎不受紧绷气氛所染,他回视索朗凌厉如刀锋的利眸,冷静的说道:“本王从未碰过她。”

话才一出口,已经奄奄一息的明倾月突然血气攻心的喷了一口血,目光哀伤至极,声声泣血般的哭诉:“为何事到如今,你还是这般的狠心,难道你要的只是一夜露水却从没想过娶我吗?还是因为你根本忘不了你那个早就化成灰的前王妃?君澈,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昨日晚上你还将我抱在怀里声声许诺会娶我为妻,我可以为你抛弃女子最重要的贞洁,难道还不够吗?我做尽一切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死人吗?”

看到主子眼中因为明倾月那最后一句话而顿扬的怒意,未免局面失控,御风率先一步打断说道:“公主何出此言,昨日晚上,我家主子分明就早早就寝,何来与公主会面,又何来毁公主清白一事?”

清白一事对于女子何等的重要,如今被摊在台面上来说,明倾月顿觉难堪极了,但是事到如今,已经容不得她退缩了。

还不等明倾月作答,一旁的索朗立刻怒了,忍不住报了粗口:“王八蛋,你的意思是说倾月公主说谎,拿自己的清白来诋毁这个男人?不要以为是你主子,就给老子胡说八道,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昨晚好好的在房里睡觉,你是一晚上都看着他睡觉,确定他没有出去做那禽兽的事?”

两三句话顶的御风哑口无言,他是没有一晚上看着主子睡觉,但是他可是有活生生的证人啊,只是这个证人他是万万不能说出口,昨晚上,王妃分明就在主子的房内,直到天明才离开,主子怎么可能出过门?

但是就算主子没有交代过,但他心里也清清楚楚,王妃还活着的消息绝对不能透露出去,但是王妃不能说,他就真的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主子的清白了。

御风涨红了脸,一副咬牙切齿的瞪着索朗。

“君澈,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个男人就爽快一点,不要做了不敢承认,你若不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休怪我将家事升为国仇,到时候是何番景象,别怪我没提醒你。”

乔索朗此话丝毫不是空口说白话,他是实实在在掌握着西凉国的军事大权,只要他一声令下,所有军队听他差遣,西凉皇帝丝毫不避嫌,委以重任,足以证明对他的信任已经上到了一定层次。

君澈眯起眼,将索朗的威胁听进耳里,聪明的他早就将整件事情连串了起来。

明倾月对他痴恋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要想做毁自己清白得到他的事早就做了,而且据他了解,明倾月也不敢做这种脱离礼教的事,但眼下瞧她的痛苦悲酸的模样,瞧不出一丝做作,那事情的结果,可能真的就是那个最坏的猜测。

有人假冒他玷污了明倾月,试图利用爱恋明倾月至深,掌握西凉国实权的乔索朗对他发难,企图挑起国之战争。

恍然间,白溪儿的话一一划过脑海。

阴谋,果然是个阴谋!

昨晚上他根本就寸步未踏出房门,与念儿相拥而眠至天亮,何来玷污明倾月一说?

看来轩辕昭和夜千隐已经迫不及待拿他开刷了。

“怎么办?眼下的情况不妙啊。”御风凑到揽月身旁,小声的说道。

“不用你说,乔索朗来势汹汹,只怕主子要被‘屈打成招’了。”揽月咬紧唇瓣,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十分懊恼。

眼下唯一的办法只有让王妃出来作证,但偏偏王妃的身份又不能暴露。

“君澈,让你承认做过的一件事就真的有那么难吗?我在你心中真的有那么不堪么?是不是只有我死,才能让你承认?”说到最后,明倾月几乎是拿来吼的,迟迟等不到回答,而君澈的态度却像是然不知,这样的举动直接崩断了她最后一点理智。

尊严,地位,贞洁,矜持,都放到地上被踩踏,仍然得不到他怜惜一眼,如今的她,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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