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眼珠子一亮,立刻应声去办。

不消一刻钟,只见一个半老的男人急急赶来,身后跟着两个随从,只见宫家大门紧闭,门口只站着那个向来不是很得宠的宫家大小姐,心理讶异,便上前问道:“宫大小姐,不是你爹爹找我,你为何会站在这里?”

“知县老爷,很抱歉,劳您跑这趟,并非我爹爹请您来,而是小侄女我,这本是我宫家的家事,只是侄女实在没有他法才会去劳烦您,侄女的疑问跟你一样,也是侄女请你来的目的,您说说看宫家的嫡长女被关在宫家大门口进不去,敲了门还无人应,最后却只开了一个侧门,这是何道理?”

知县老爷一看那个打开的小侧门,脸色突变,他不是不清楚宫家最得宠的是三夫人,而这个三夫人一向都欺压着正房,虽说嫡庶有别,妾侍欺负到嫡房头上来是大大的不合礼法,但是宫家老爷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了,他还掺和个啥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想到这,知县老爷堆起笑:“我说小侄女,你看,这也只是一件小事,不如我上前帮你敲敲门,你这进去了也就算了,可好?”

好个怕事的昏官,宫念之回笑道:“知县大人,并非侄女不愿,今日这事若是不从根本解决,他日必定还会发生,我宫家也是大户,此事传出去如何得听?若是让有心人知晓,又不知会如何诋毁我宫家,最严重的是要是有别户人家以样学样,岂不是坏了我东晏国嫡庶不分的法纪吗,若是知县大人为难的话,侄女也不会再麻烦您,侄女只好去知府大人那里说明,实在不行,也能去皇上那里讨个说法。”

好个刁钻的小丫头片子,这不是暗里给他使绊子吗!

要把这事掺和到官府来办,势必要家事国法办,而且现下有证有据,这丫头又不肯让步,他怎么也得给她个说法了,听闻宫家大小姐软弱无能,胆小怕事,今日看来,真的是谣言害死人呐。

“侄女说的哪里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作为知县,岂能坐视不理,你放心,今天知县伯伯一定给你个说法。”说罢,便率先上前敲响宫家大门,见没啥气势,便呼喝身后两个随从:“你们上来一起敲,务必让里头的人将门打开。”

宫念之冷笑在心,耐心等着大门打开。

“何事这么吵?”宫家老爷正在午睡,被大门口不断传来的敲门声惊醒。

“老爷,只是小事,您继续睡,妾身会处理好的。”秦氏走到床边,轻声哄着,她哪里会不知道门外的是谁,刚见女儿一脸灰败的回来,只说那丫头欺负了她,要给那丫头好看,她倒讶异,那丫头不是一直任她们欺凌,哪里有胆子欺负她们,索性将她锁在门口,她倒要看看这次她怎么进的来,听这声音也只不过是力气大了点罢了。

秦氏心里冷笑,扶着宫老爷刚要躺下,门外一小厮慌慌张张的冲进来,惊的宫老爷又坐直了起来:“何事慌慌张张?”

“老……老爷……知县大人正在外面敲门,他说……说要见您。”

“知县?大门何时关上了?”

小厮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眼角却不断瞥向一旁的秦氏。

宫老爷斜了秦氏一眼,便起身着装:“还不快去把门打开将人迎进来。”

“是是是。”小厮不断哈腰着跑出去。

秦氏心里已经讶异到不行,不是那丫头在外面吗?何时变成了知县?

没做多想,秦氏迅速唤丫鬟来装扮好出去。

宫老爷亲自出来迎门,只是没想到大门一开,外面站的不止是知县还有自己的女儿。

宫老爷微顿,立刻笑脸相迎:“知县大人,别来无恙啊,快,屋里请。”

知县刚想迈步进去,却突地停住,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宫念之说道:“小侄女,不如你先进去?可好?”

宫念之微笑道:“知县伯伯是长辈,侄女不敢逾矩,知县伯伯先请。”

知县大人擦擦汗,这才迈步进去。

宫老爷也是明眼人,女儿和知县呆在一起,必是有事发生,而且这女儿和知县间的气氛实在诡异,待宫念之上前的时候,他便小声叮嘱了一句:“去梳洗下,马上来大厅。”

宫念之知礼地微微颔首。

宫老爷走了两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不由多看了两眼站在门口的女儿,一股异样的感觉绕上心头,这个一向胆小怕事的女儿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待知县和宫老爷都走远了,宫念之才抬头说道:“绿儿,先带我去母亲那里看看。”

“是,小姐,大夫人住在北苑,估计这会应该在诵经。”

两人缓步走来,远远地看到一穿青色的约莫三十多岁的妇人站在门口,绿儿小声的说道:“小姐,这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青莲姑姑。”

“小姐,您怎么过来了,夫人正在里头,我去通报一声。”

“姑姑不必麻烦,我自个进去就行了。”

宫念之径自迈步进去,房内是朴素的色调,就连装饰也是格外的简单,只见一穿着浅色布衫的妇人正坐在榻上,手里捏着佛珠正念念有词。

见进来的是自家女儿,姚氏便下了塌微笑的走过来:“念儿,怎么不去午睡一会?”

说话间,还习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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