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白溪儿收了一口气,才跨步下床。

门外的抚花随即推门而入。

“如何?”

“姑娘,我们收到消息,昨晚上有刺客入宫行刺,轩辕昭派出大批人马在城内搜索,未免让刺客有机可趁,轩辕昭和夜千隐已经决定将宴会取消。”

“取消了?”白溪儿低吟一声。

“是,他们声称直接改欢送宴为践行宴,等到华谊大赛结束之后,再为三大国的来宾赔礼道歉。”

白溪儿沉默了半晌,柳眉深凝,隐隐察觉不安,这夜千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去查查,那刺客找到了没有?”

此番举动,她主要是想探探君澈是否安然无恙,从昨晚意外中发现了他的身份之后,她就有所自觉,不能再轻易接近他。

“是。”抚花恭敬垂首应道,随即退了出去。

白溪儿转身抱起软绵绵的雪羽坐到梅花凳上,脑中开始担心起另外一个问题。

昨晚,因为事出突然,她才没法子躲进君澈的床上,虽然帮君澈躲过了一劫,但是御风和揽月可是君澈的人,司徒湛当时不知道,不代表他事后不会发现。

她得想个法子如何圆了昨晚的情况,不然,依照夜千隐的聪明,很快就会想到什么,他眼下是巴不得挑衅东晏国,只不过少了个合理的借口,若发现君澈便是昨晚上的黑衣人,这样天大的好机会,他必会死咬着不放,小事化大,更是给了他攻打东晏国的借口。

想到这,白溪儿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便出门去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踏出后院,迎面跑来映雪急切的身影。

“姑娘。”

瞧见映雪一脸慌张,白溪儿察觉异样,脸色一紧,赶忙问道:“怎么了?”

“门外有个自称御风的人找你。”

这件事白溪儿曾经交代过四大护法,只要是自称御风的人来取药必要在第一时间来告知,他们自然牢记在心,但瞧着映雪慌张的模样,事情又好似没那么简单。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人让我们告知姑娘,他家主子出事了,十万火急,请姑娘出面相助。”

白溪儿身一僵,这该死的直觉,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果然,她还是低估了夜千隐的聪明才智,他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她还没来得及解决就东窗事发了。

“他现在人呢?”白溪儿急着问道。

“还在门外。”

“映雪,我出门一趟,若晚间时分我还未回来,你记住,通知所有人连夜离开养春堂。”

“姑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映雪察觉不对,急着问道。

“别问那么多,听我的话就是。”

“映雪明白。”映雪满脸担忧的应下。

白溪儿匆忙转身往门口而去,身后的雪羽见状,赶紧飞快的跟了上去。

“白姑娘。”御风一见白溪儿出来,竟破天荒的跪在地上,垂着头,哑着声音说道:“御风心知不该随意来寻姑娘,但是主子他……”

“行了,先起来,我们边走边说。”急火上头,一向理智聪慧的白溪儿丝毫没有察觉到御风今天的举动显然与往常有异,冷酷惯了,处事有序的他就算遇见再紧急的事,也不会出现跪地,垂首丧气等不理智的懦弱表现。

而在听到白溪儿的话之后,他也赶紧起身,随着白溪儿匆匆走出养春堂。

走在前头的白溪儿自然没有瞧见,紧随在她身后的御风一改方才痛楚纠结的表情,一双冷酷的眸子中出现了强忍的激动,和嘴角那抹无声的笑痕。

但是,白溪儿没察觉异样,紧跟后头的雪羽却瞧出了不对劲,而且敏锐的小家伙自然也看到了御风的小动作,它警惕的竖起毛发,嗷嗷的叫出声,企图提醒主子这家伙的表情可疑。

若是往常,白溪儿必定会抱起雪羽,仔细的了解它想说什么,但是眼前这么急不可待的时刻,她实在无法静下心来,去了解雪羽毛的心思。

但小家伙却不死心,蹭到白溪儿快走的腿边,又叫又跳。

“好了,雪羽,别闹了,我现在有要事,不是陪你玩的时候。”白溪儿蹲下身,索性抱起她,拍了拍算作安抚。

“御风,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昨个白姑娘你离开之后,主子是苏醒了,但身体突然出现异样,疼痛难忍,我们担心主子的情况,却束手无策,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只听得你前几日留下养春堂这唯一的信息,果真找到了你,还望姑娘去望江楼给主子好好瞧瞧。”

御风说的满脸焦急,脚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加快了起来。

白溪儿听到这,虽然心头的重石放了下来,幸好不是被夜千隐发现了,那样的结果只会比现在糟百倍不止。

但她却丝毫没有松气,经过昨晚她的一番尽力救治,君澈的身子还是再次病发,这样的现象着实诡异,而她也不由的开始担心,夜千隐的毒到底有多么的深不可测,爷爷留给她的药只能止住一时半会吗?

“白姑娘,请。”

白溪儿抬起头,这才发现,他们两人已经走到了望江楼,不知为何,虽然御风告知她君澈的情况有多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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