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损己身的法子也无法彻底压制这股邪药,他会逐渐沦落到和其他中药之人一样,只能不断地去找人求.欢,以求解脱。

&ep;&ep;热汗从他鬓角渗出,从脸颊滚下,再顺着紧绷的下颚线坠落。

&ep;&ep;江燕如身子一颤。

&ep;&ep;那滴汗直接掉在了她后脖颈处,像是从炭火盆里蹦出的一粒火星子,何等烫人。

&ep;&ep;萧恕察觉她的动作,也注意到了那滴顺着她白嫩脖颈往里滑动的汗珠。

&ep;&ep;他还注意到江燕如纤细的后颈上有一枚嫣红的小痣,像是打磨得只有芝麻小的珊瑚珠。

&ep;&ep;那珊瑚珠落在犹如初雪一样绵白细腻的肌肤上,又加水珠洇润,那红就仿佛是快挤出来的血珠子。

&ep;&ep;让人不由生出想要舔.舐干净的冲动。

&ep;&ep;思及此,萧恕鬼使神差地低下头,靠近了一些,鼻息喷薄在那雪地上,舌尖微微探出,就想勾起那嫣红一点。

&ep;&ep;他的呼吸急切犹如拉扯着的风箱,断断续续却还带着热息。

&ep;&ep;江燕如身子一颤,总算察觉到自己背后有迫在眉睫的危机。

&ep;&ep;萧恕灼热的气息都快把她一并点着了,再迟钝的鸟也不会让火把自己的尾巴烧着。

&ep;&ep;她飞快动了一下身子,想爬起来,从这个危险的怀抱挣脱。

&ep;&ep;只是她是伏趴在床榻上,若想起身,只能先拱起屁.股。

&ep;&ep;江燕如把上身往下一滑,后臀往上一抬。

&ep;&ep;然后她撞到了。

&ep;&ep;萧恕闷哼了一声,险些身体不支彻底压下来,额边的热汗都变成了冷汗,飞快地渗出,瞬间就打湿了他的鬓角。

&ep;&ep;他瞬间从这莫名旖旎的氛围里清醒过来,咬住下唇,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恶狠狠道:

&ep;&ep;“江燕如!”

&ep;&ep;江燕如一愣,也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做错了事,但是萧恕这般语气凶她,就难免让她倍感委屈。

&ep;&ep;他凶什么凶,明明是自己比较惨!

&ep;&ep;见过石头砸鸡蛋,石头疼得吗?

&ep;&ep;真是贼喊抓贼,冤枉好人。

&ep;&ep;江燕如气恼地泄了力,重新趴倒在湘色叠丝薄衾上,可没过一息实在觉得气不过,一会又将两只皓腕支起身。

&ep;&ep;她扭转回头,眼圈泛红,“你凶我做什么,我不知道晋江这样也不让写呜呜呜呜呜……”

&ep;&ep;萧恕冷汗涔涔流,咬牙切齿,疼得一时无法与她争辩。

&ep;&ep;偏偏江燕如不肯罢休,见他没有反驳还以为自己占理,拿住这个话头就滔滔不绝。

&ep;&ep;一会说他藏东西暗中伤人可耻,一会说自己趴得腰酸不舒服要起来也是情有可原。

&ep;&ep;萧恕是又气又怒,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恨不得拿东西堵上。

&ep;&ep;江燕如爬不起来,干脆就在他怀里像条咸鱼一样转了一周,换了一个舒服仰躺的姿势。

&ep;&ep;活像一只河狸仰卧在水面一般自在,浑然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落在萧恕眼中又是添柴加火。

&ep;&ep;把她不知道的那把暗火烧得更旺,更危险。

&ep;&ep;萧恕让她反过身去,正是不想看着她这张会让人心神不宁的脸。

&ep;&ep;偏偏她此刻自己转了回来,还大大方方呈现在他眼下,一点也没能发觉不妥。

&ep;&ep;萧恕喉结上下滑滚了几下,只得自己先挪开了视线。

&ep;&ep;今日被皇帝召去问话。

&ep;&ep;关于西昌王的事他还能解释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ep;&ep;本就与他不相干,外人也休想扣在他头上。

&ep;&ep;皇帝比谁都懂他,自然也是信任他。

&ep;&ep;只是后来皇帝又问起一刀殒命、惨死他手上的刘侍郎家公子。

&ep;&ep;“看他恶心,便杀了。”

&ep;&ep;这是他脱口而出的回答。

&ep;&ep;只是这个回答让皇帝不太满意,他揉着眉心道:“我知道肯定不是这个缘故。”

&ep;&ep;萧恕厌恶的人可不少,若他见一个厌一个,满朝文武都不够他杀。

&ep;&ep;而且这个刘公子身上分明还压着几件正在查证的案子,明明可以通过锦衣卫正当处置。

&ep;&ep;这次事出突然,皇帝一时找不出萧恕忽然提前杀人的理由,想了半天才又问道:

&ep;&ep;“你是因为你那‘妹妹’被他动了手脚?”

&ep;&ep;皇帝虽然没能在亲眼目睹,可在场的人那么多,有心要拉萧恕下马的人更是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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