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恕低寒又缱绻的嗓音贴在她的耳后,吹拂着她脖颈上的碎发撩动。

&ep;&ep;“呵,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

&ep;&ep;第27章缠吻你别动,我来!(三合一)……

&ep;&ep;夕阳的余晖落在宫墙上,一盏盏琉璃宫灯依次点亮,宛若遍撒在大地的星子,璀璨绚丽。

&ep;&ep;皇后一回到关雎宫就有太监前来禀告西昌王的事。

&ep;&ep;西昌王是皇帝的兄长,他的死让皇帝震怒异常,当场就大发雷霆,要严惩不贷。

&ep;&ep;寻找凶手的事是自然是宣云卫的,但是给亲王准备后事还得宫里来办,才能显出皇家圣恩。

&ep;&ep;这事自然就落到了韩皇后头上。

&ep;&ep;“陛下与西昌王灸艾分痛、同气连枝,如今他不幸亡故,本宫自然要帮陛下分忧解难。”

&ep;&ep;皇帝身边的传话太监福公公连忙躬身,恭敬道:“皇后娘娘圣明,陛下道此番要劳娘娘费心,特命奴才带上了东珠十槲、绫罗绸缎十匹、玉器珍玩一箱供娘娘把玩。”

&ep;&ep;“多谢陛下厚爱。”皇后使了眼色给贴身女官翠珠,翠珠连忙拿上一袋子钱递给福公公买茶吃。

&ep;&ep;福公公马上心领神会地把钱袋收入袖子,清了清嗓子就道:

&ep;&ep;“今日陛下召见完萧大统领后就去了碎玉宫,已经叫了人传膳了。”

&ep;&ep;皇后心里一阵恍惚,碎玉宫里现如今偏殿空置,除了主宫怜妃之外再无旁人。

&ep;&ep;可就连这样的时候,他也要去怜妃那处吗?

&ep;&ep;那些个赏赐来的时机也蹊跷,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即将临近的春祭。

&ep;&ep;按祖制,这样的国之重典是不能带着嫔妃的,但是偏偏怜妃的祖籍就在举行春祭的初城。

&ep;&ep;怜妃心心念念想跟着回去,自然要百般缠着皇帝想讨一道旨意。

&ep;&ep;翠珠看皇后面色不佳,不由对福公公开口问道:“可是按例今日陛下本该来关雎宫的,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ep;&ep;福公公连连点头,低声道:“怜妃娘娘今日身子忽感有恙,宣了齐太医看诊,陛下这才过去陪同,想来等忙完这阵就会来看娘娘。”

&ep;&ep;翠珠还要开口,皇后已感疲惫,挥了挥手,准备让福公公退下。

&ep;&ep;这时候却有一名太监门外求禀。

&ep;&ep;“皇后娘娘恕罪,宫外宣云卫有人来求齐太医出宫一诊,奴才的话传不进碎玉宫,还望娘娘能出面。”

&ep;&ep;韩皇后心里错跳了一拍。

&ep;&ep;宣云卫求齐太医,是萧恕那里出了什么事,还是江燕如出了什么事?

&ep;&ep;“走,去碎玉宫!”

&ep;&ep;烛光摇曳,青烟袅袅。

&ep;&ep;屋中只剩下两人,寂静之中一道沉重的呼吸和一道细微的抽气声,交织在一块,忽重忽轻。

&ep;&ep;江燕如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掐着死死往下一摁,整个身体就不由陷了下去。

&ep;&ep;仿佛是落入了泥潭或是流沙之中,有一种让人无法安定的下坠感,心也跟着发慌。

&ep;&ep;她的头埋进充满旃檀香味的被褥之中,神魂皆撼,久久不能平静。

&ep;&ep;萧恕的气息自她耳后拂来,带着灼热的温度,烫着她的耳廓。

&ep;&ep;江燕如缩起脖子,有点自欺欺人一般,半晌没有吭声回复,埋头装死。

&ep;&ep;好像她身后的那些不过是一场梦魇,只要眼睛一闭,忍忍就过去。

&ep;&ep;萧恕一言说毕,紧抿起唇,防止自己的气喘会带着一种让人难堪的急迫。

&ep;&ep;他深知自己身上这‘病’发作起来会让他变得比往常更危险。

&ep;&ep;四肢百骸里汹涌澎湃的药性不但会侵占他的神智,甚至还会限制他的行动,让他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

&ep;&ep;那些喜好男色.娈童的权贵当然会更愿意怜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所以他们千方百计寻来了这等秘药,肆意地糟.践迫害他们的身体,就好像卸掉狼的利爪尖牙,好让他们再无反抗之力,完全沦为任人摆布的玩物。

&ep;&ep;就好比那日在白府门口,西昌王的男宠。

&ep;&ep;曾经也是金陵城有名有姓的风流才子,如今屈服于药性,只能身不由己地流转在他人床帏之中。

&ep;&ep;再也难寻当年一丝风骨傲气。

&ep;&ep;萧恕一日之中接连两次发病,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ep;&ep;让他都不由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ep;&ep;是不是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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